呂老九見勢頭不太對,忙把我從韓曄身邊拉開了,“娘們,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打開那扇門纔是正事。”
“那不是有個活地圖嗎!你問我幹嘛!”說着我又將韓曄扶了起來。
呂老九結巴了半天,再次將我拽到了一邊,衝我吼道:“我就想讓你幫着看看,怎麼了!”
怎麼今天一個個都這麼奇怪,連向來膽小圓滑的呂老九都像吃槍藥了一樣?
“可我又不擅長這個,我……。”還未解釋完,韓曄直接將我拽了過去,“你什麼時候這麼迫不及待進古墓了。”
“我今天就想進去看看!怎麼了!那也比在這裡當燈泡來的舒服!”說着他躲到了張地圖身後,“是吧,導航。”
除了韓曄還是一臉癡情的望着我,衆人皆是一片沉默,古歆和冷木頭坐在一旁,看樣子,古歆好像在安慰他一樣,我不解的問呂老九:“冷木頭他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哼,某些人說話當個屁,不遵守承諾惹他寒心了唄。”呂老九嗡嗡的說。
“誰呀?”冷木頭向來不把別人的話當回事的,他那麼淡漠的一個人,誰還需要給他承諾?
呂老九沒有搭理我,直接越過我走到了那扇巨門前面,拿着手電仔仔細細照了一番,不禁驚慌道:“糟了!這地宮的大門已經開啓過一次了。”地宮大門一旦關閉便永世不啓,這不是人爲可以辦得到的,除非用炸藥,但這種風水格局一定不會輕易被炸開,弄不好還會使一大片地宮塌陷,呂老九的憂慮我知道,眼下就是不能從正門走進去了。
張地圖聞言在門上敲了敲,搖頭道:“此門穩如泰山,果然不是人爲可以開啓的。”
“那非得用炸藥了?”見別無他法,呂老九隻好掏出一包炸藥。放到了門前面,“那我可真點了啊?”
見張地圖只是嘆氣,也沒有反對,他扔過去一個防風打火機喊道:“大家趴下!”
轟隆一聲巨響。我被這煙氣嗆得連連咳嗽了幾聲,由於我是在韓曄懷裡,所以比較踏實一些,煙霧散後,我們見彼此安然無恙。正準備拿手電去照那扇巨門,不禁驚愕了,那扇門居然完好無損,反而把我們嗆得烏煙瘴氣。
大家都略帶質疑的望着呂老九,搞不清楚他這是弄哪出,他一時憋屈壞了,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氣的衝着這扇巨門踹了一腳,“我去它大爺!怎麼!難道我還炸偏了?”
過了一秒只見他捂着腳哭爹喊娘道:“哎呦!我的姥爺,這是地球上造出來的門嗎!”
韓曄抱着我。溫柔的問:“剛纔沒傷到你吧?”
我搖搖頭,“沒有,你呢,剛纔炸的那麼厲害有沒有傷到?”
不知怎麼的,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我後背上襲了過來,這種感覺很逼真,我總覺得有一種怒意恨不得掐死我一般,難道剛纔的爆炸驚擾了獨目王?我回頭瞥向那扇門,發現好像不關這兇墓的事,倒是冷木頭。那張臉冷到了極致,他雖然平時一臉淡漠的樣子,最多給別人的感覺是冰冷,但今天的那副神情。讓你看着打心眼裡畏懼,就連向來置身事外的張地圖,眼神裡也略帶了幾分忌憚。
冷木頭絲毫沒有理會呂老九的話,直接走過去一把將他推開了,呂老九站在一旁捂着腳說:“靈哥,不是。淡定,淡定,這女人跑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再說你不是還有一個正媳婦嗎!你要是心裡真的不痛快,大不了我老九犧牲下自己的身板給你揍兩下,但這扇門,真*……結實!回頭別把你給整殘了。”
他全身散發出一種逼人的寒意,那種氣場讓你忍不住去臣服與他,單憑他一個背影已經讓我感覺到不安,只見他一腳踹到了那扇巨門上,所有的畫面都彷彿慢了半拍,呂老九手舞足蹈的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張大嘴巴大喊了一句,“不要!會殘廢的!”
哐噹一聲巨響,把呂老九震出了好幾米遠,我捂着耳朵被韓曄摟在了懷裡掩護,仍舊摔倒了地上,就連一旁打坐的張地圖也跟着摔了過來,古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利索的站了起來,我們像那扇巨門望去,前面一片灰塵蕩了起來,地宮裡面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黑暗中只能見到冷木頭的身影,像個巨人一樣,站在那扇被開啓的地宮前面,張地圖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着他,自言自語的感嘆道:“不愧是古家族長,此王者風範堪稱獨一無二。”
呂老九咳出了一片血,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臉憋得通紅,還不忘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蔚蔚……你好樣的,繼續發喋,就這氣勢,讓靈哥保持下去,哼!到時候……咳咳……什麼獨目王,迦樓羅,小鬼統統都得給咱讓道!嚇不死它們!”
天哪,別管他再厲害,終歸也是個人,我不顧呂老九的囉嗦,幾乎下意識的衝到了他前面,“你瘋了!你這人怎麼情緒這麼不穩定,不管你爲什麼生氣了,這麼結實的門你怎麼能用腳踹呢!有沒有傷到?該不會真的殘了吧?”說完我盯着他的腿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見他一直看着我沒有說話,我被他的冰冷的面孔給嚇到了,“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震壞腦袋了?”因爲我在看他腿的時候,發現自己就站在這扇倒閉的巨門上面,這門居然有一米厚!!!
“族長!”古歆跑過來時,大家都已經走到了地宮前面。
冷木頭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終於開口講了句話,“可以進去了。”
我本想跟過去再問,突然被一雙手給拽住了,我回頭髮現韓曄一臉不悅的望着我,“你要做什麼?”
“我……我怕他受傷了。”我說。
他拍了拍我肩膀,邊走邊說:“好了,他自然有古歆去關心,你好好照顧自己就好,知道了嗎。”
“哦。”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韓曄都已經爲了我死過一次了,我還沒有愛上他嗎??我應該愛韓曄纔對,怎麼還對冷木頭這麼關心,不行,我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不能再去想他了,否則我非瘋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