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男的熬喝打胎藥…刑滿釋放壞分子
滾橫爬順(第三部:十三)
說起了村裡的狗不吃,小時候也是個嬌養的孩子。家裡雖然不怎麼富足,但上面生下了三四個姐姐纔有了他,姐姐們吃糠菜,糧食都要盡他吃。小時候上了幾年私塾,讀過“人之初,性本善,越打老爺,越不念”,在村裡也是一個識字的人。
剛解放時,農村有文化的不多,他當了村裡的“財糧”也就是後來的會計。家裡的農活他乾的很少,平時的鋤刨莊稼,他父親身體還很健壯,有他父親和媳婦來忙活。
收割的季節姐夫們會過來幫忙。勞動參加少,剩下時間都長了人才。別看狗不吃名字叫的不怎麼樣,人樣兒有規有矩,白光淨臉的,快三十歲的人了,穿着打扮就和那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樣。
村裡一個媳婦比狗不吃年青了許多,那媳婦和他丈夫屬於老式的婚姻,三媒六證嫁給了個比她大的多的丈夫。這一家有塊土地離村裡有六七裡地,人常說“近地醜妻家中寶”,貧苦人家也知道這樣好,娶妻置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都需要很多錢的。還是他爺爺在世時,沒有那麼多的錢,爲了貪圖便宜買回來幾塊這麼遠的地。
爲了種好這幾塊地,這家裡的人,每天天不明就往地裡去了,星星上來才能回到家中。兒子五六歲了都不認識父親,父親走時兒子未醒,父親從地裡回來兒子已睡了。
長年累月一年四季都是這樣,地裡的農活只要你想幹,是永遠也做不完的。春天裡播種,夏天裡鋤刨,秋天裡收割莊稼,冬天裡雨季發大水衝倒地裡一孔石岸,好幾個冬天都壘不完。
這一家的主人是一個老老實實的莊稼漢,這一年村裡出河工,每天有幾斤小米。丈夫報名參加修河去了,家裡留下俏媳婦在家裡閒的拍大腿,拍來拍去就和狗不吃就好上了。
說話有一天晚上,這俏媳婦的幾個本家小叔子,偷偷躲在暗處,看着狗不吃進了俏媳婦的家裡。其中帶頭的一
個二十多歲的小叔子,讓其他人看着,自己上氣不接下氣的,立馬跑到村委會去,叫醒了駐村的幹部和晚上在村委會值班的幾個村幹部,路過村長家門口又叫醒了村長,村長在熱被窩裡被叫醒,老大不情願才嘴裡“嘟嘟囔囔”道:
“這狗連蛋的事情,也值得這麼大動干戈的。他不怕磨小了她不怕磨大了,咱們操這門子的閒心幹什麼?”那駐村的幹部是一個什麼事都認真的人就說:
“你說的就不對了,老百姓這樣的事情,民不舉官不究,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幹部有這樣的事情就是作風問題了,別說有人來叫我們,就是不叫,聽說了也要處理他。”
村長見駐村幹部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跟着大家抓狗不吃去。一路不情願的走着還不忘對來叫他們的那小子說:
“你小子我還不知道,掌憑着自己會畫幾筆一二三四五,識的幾個“之乎者也”,就操起這狗屁心眼來。把狗不吃弄倒了,你好去當那個財糧。”
說話一干人等到了這家街門口,早有人跳進院子裡打開街門,這些人悄沒聲的輕手輕腳而入。
那狗不吃來後,迫不及待的和那媳婦親熱到了一塊。兩個人正甜甜蜜蜜的你親親、他乖乖的,高興不知道東南西北的。
進來的這羣人們,大氣不敢出一口,連屁都緊着不敢放出來。躡手躡腳來到窗下,偷聽屋裡有沒有聲音。這一男一女的野鴛鴦在偷情扯淡,哪裡有不開玩笑的道理,只聽那狗不吃說:
“每次摸着你的奶又大又鼓嗖嗖的,我總想吃幾口,今天無論如何得讓我好好過過隱呢?”大概是狗不吃真的吃起來,那媳婦“咯咯咯”的笑個不停說:
“哎呀!哎呀!我的奶甜不甜呀!你說話呀?”狗不吃“嗚嗚”着說:
“又香又甜呢!”
“你少吃幾口吧!你這大口大口的吃,吃完了,讓我兒子醒來吃什麼呀?”
“我就要吃呢,我還沒吃夠呢?”
兩
個男女在屋裡說話,不知道誰聽着禁不住笑了起來。狗不吃在屋裡忽然也聽到了院子裡有聲音,他馬上警覺着停止了一切動作說:
“怎麼院子裡有動靜呢?”女的說:
“你胡說呢,我怎麼沒聽見。”
這時候,院子裡的人說時遲那時快,有人一腳踹開了屋門。狗不吃和那個俏媳婦赤條條的,被這些人等,抓在了被窩裡。
狗不吃少不得被拳頭耳光伺候了一頓,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的。女方沒人敢動手修理她,也害怕他們那本家哥哥回來,和他們生氣。畢竟這樣的事情不管他們什麼事,又不是他們的老婆,充述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狗不吃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回,接下來,讓二人交代是怎麼樣鬼混到一起的經過,是誰先勾引的誰,兩個人那裡見過這種陣勢,一五一十交代的清清楚楚。天一明狗不吃,被幾個民兵送到了縣裡的司法科。
三兒和老七說的村裡的新聞,就是這樣發生的。感情那個狗不吃,不知道自己吃虧在了那個財糧身上。就這樣成了一個勞改犯,回來後成了刑滿釋放壞分子。
有這樣的事情剛剛發生過,精明瞭快一輩子的老七,他能不感到躭驚受怕。也不知道那狗兒娘什麼時候回來,肚裡的那一咕嘟能不能解決掉。心裡七上八下的回到家裡,偷偷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自己的臉。家裡的大兒媳婦看見他臉紅的像個關公問他:
“爹呀!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招了風感冒了。要不要去給你請醫家來看看。”老七說:
“不用了,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老七躺在炕上迷糊着,他老伴串門子回來,聽兒媳婦說老七病了,進屋來見老七躺在炕上,一錢搭子的藥原封不動的取了回來,就自言自語的說:
“心急火燎的不知道給那個相好的送藥呢?人家不領情又取了回來,也好給你熬一副吃了治你的感冒。”
老婆子從錢搭子裡掏出一副藥來,給老七熬藥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