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可遠觀不可褻玩
“不好了,玉溪姑娘,蔣阿寶失足落水。”芽兒急匆匆趕來報導。“他現在在哪?”玉溪聽到阿寶落水的事後甚急,阿寶這孩子並不是多喜歡,待久自然有些感情,阿寶是小太監,玉溪並沒有瞧不起,她待人一視同仁。“快帶我去”玉溪匆匆放下繡花框跟着急得快哭出眼淚的芽兒和穗兒出去。
“這是要去那,”看着芽兒和穗兒把自己帶到荒無人煙的野園子裡,玉溪發覺不對,阿寶溺水怎麼不是擡回流芳閣。“誰派你們怎麼做?”玉溪看着四周的荒地沒有驚慌,她意識到危險正在想自己逼近。芽兒和穗兒都沒答話,因爲她們都死了,“帶你去見阿寶”一個黑衣人蔣將阿寶的屍體丟掉玉溪的身上,只見少年郎身上冰冷,天真的臉上失去往日的笑容,剩下無盡的驚恐的模樣,看來身前定是被人殘害而亡,摸着阿寶冰冷的屍體,玉溪留下滾燙的淚珠。
接下來玉溪和十幾名黑衣人打鬥起來,幾十招下來,玉溪跪倒在地上,呼吸聲只有出的氣,怎麼,自己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在這個冷漠的世上,不,我還沒見到師傅,滬生哥,他們到底在哪。“你們到底是誰派啦”玉溪拼盡最後幾口氣道,身上中了幾掌還被劍劃道傷痕,鮮血染紅玉溪潔白的衣裳。爲首一個黑衣人朝其他的黑衣人是個眼色,其中一個用了十足的內力打在現在重傷毫無反抗力的玉溪身上。玫瑰紅的鮮血灑滿整個草地,在玉溪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玉溪發現那些黑衣人是女子,她們身材纖細,所有的武功是女子所學。他們是那個人派來的嗎。玉溪漸漸失去意識,那些狠毒的人向她走來,她們在玉溪的眼瞼裡漸漸迷糊。
爲首的那個女子探了一下玉溪的呼吸,其中一個黑衣人踢了玉溪幾下,確認她斷氣後,似乎伏在爲首那名女子說着什麼,眼睛的餘光有瞥了眼玉溪那張完美無瑕的瓜子臉,爲首的那名女子蹙着眉頭,可能是覺得這個手下的注意太殘忍,最後幾個頭頭的黑衣人商量幾番,反正主子要殺的人已經死,現在取走她身上的荷包作爲證物,至於她的屍體,扔到無底崖下,急着爲首的那個女子帶領其他的黑衣女子扛起玉溪和阿寶的身子輕功一躍,奔向遠處的無底崖,熟練的將肩上的屍體拋下去,玉溪身體處於真空中,無物體可依靠,她還沒斷氣呢,她知道哪些黑衣人將她和阿寶拋屍毀跡。
宴會結束後,劉恆來到流芳閣找玉溪說說話話,其實他就是想跟玉溪獨處一會兒,宮中那些美人心計太多,跟她們說要總要防着,而玉溪不同,在宴會上喝了烈性的酒,好在劉恆的酒量好,幾杯不礙事,賢惠的竇王后替劉恆擋過幾杯酒,竇漪房酒量和劉恆有得一拼。
人呢,“玉溪,玉溪,來人呢,”劉恆見流芳閣的屋子空空如也,連整日跟在玉溪身邊的蔣阿寶也不見。“王上,玉溪姑娘可能是出去”外面進來的蕭公公流着冷汗道,王上這醉酒的架子太厲害,得叫人去請王后來,蕭公公從王上來到代國時就伺候王上,所以他對劉恆的喜怒哀樂摸的很清楚,明白王上對那個叫玉溪的姑娘有種異於其他人的感覺,劉恆醉酒的時候發起酒瘋誰的話也不聽,竇漪房的話還能聽見進兩三分。“出去,去哪啦”劉恆醉酒後的聲音很大,他現在很想跟玉溪獨處一下,現在流芳閣人去樓空,莫不是出宮去,玉溪曾幾次要求要出宮,劉恆和竇漪房總以各種理由搪塞,王宮的宮牆再厚還是留不住玉溪,玉溪,你就這麼無情,與寡人在一起這麼久,半分不捨也沒有嗎。“奴才不知,王上息怒,說不定玉溪姑娘只是在宮中某處走走呢”蕭公公的額頭冒着冷汗,心底希望玉溪姑娘快些回來。“那伺候玉溪的宮人還有那個阿寶呢?”劉恆說這話的時候心很痛,她真的是走啦,真是個無情的女人。“這……”蕭公公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王上,看着自己帶大的孩子如此痛心,作爲奴才的蕭公公心底不好受,就像是看見自家的小貓被刀片劃傷流血心疼呀。
“王后娘娘駕到”隨後一陣宮人的行禮聲打破流芳閣裡的寂靜。“她走了”劉恆沒有看竇漪房一眼盯着流芳閣的擺設淡淡道。“她出宮了?”竇漪房一臉剛知道的樣子道,然後說些話安慰王上,劉恆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一下竇王后,然後說自己想獨自一人休息拒絕了竇漪房要他今晚在德敬宮安寢的建議。阿恆從來不這樣對自己,自從玉溪來了以後,阿恆對自己的態度變了,雖然他一向對自己很好,可是現在他的眼眸總映着那個女人的身影,這讓深愛他的竇漪房很是傷心,雖然劉恆總會寵愛不同的美人,竇漪房知道他好色,沒怎麼管他,因爲這事一個好色男人的本性,他也並不認真過,他是萬花從中過,每朵各沾一點,從不放在心上,而玉溪則是阿恆可望不可即的瑤池之蓮花,可遠觀不可褻玩。越是這樣自己的阿恆越是就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