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傳說の虎書友的萬賞、還有一直支持本書的書友們,是你們讓我堅持到了今天,謝謝了,三百六十度作揖!
“百分之一的乾股?”
看着方遠山吃驚的樣子,對面正用纖指剝着龍蝦的女人驚疑道:“怎麼了,嫌少啊?”
一句話說完、這個有着一頭烏黑亮麗長髮的女人、把指頭含進嘴裡嘬了兩口,等放下後抽過一張面紙擦了擦嘴,動作優雅而魅惑。 轉而擡起看着他笑道:“你知道這個賭牌拿下來加上賭場投資的錢有多少嗎?總投資50億美金”說着女人豎起了那隻被她放進嘴裡嘬過的食指到。
“哦,怪不得呢!”
聽到這個女人說的投資總額後,他才瞭然的點點頭。怪不得說個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是這麼慎重其事呢,原來投資額這麼高。
“州里只管發牌,至於誰能拿下賭牌,那就要看各家能力了。鑑於大家職業習慣,除了雄厚的資金之外,最重要的一點當然還是賭術了。到時候有意競爭那塊賭牌的人,每家都會派出一位賭術高手到拉斯維加斯的米高梅一較高下,而方先生到時候幫我們贏下那場比賽就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
靜靜的聽這個女人說完,中間方遠山沒有再插嘴了。一邊吃一邊聽她講,等她說完之後方遠山沉默了下來,久久的沒有回答。
對於投資賭場、他其實並不是太感興趣。據媒體此前報道,拉斯維加斯賭場去年曾陷入谷底,所有賭場加起來虧損額度高達70億美元。幫她們去競爭這個賭牌、回頭等賭牌拿下來了,一毛錢分紅都沒有,他腦子有病啊?
對面的女人見他久久沒有答覆,忍不住的問道:“方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啊?”
方遠山想了想直接到:“我聽說拉斯維加斯去年出現了高額的虧損,你們現在投入這麼多錢,回頭能收回本金嗎?”
“咯咯。。。”
這個女人在方遠山說完之後又是一陣嬌笑,連遠處的幾個男士也朝這個風情的女人看了過來。好一會她纔在方遠山快要不耐煩的表情下停住了笑聲道:“你是看得報紙吧?”
“對啊,怎麼啦?”
這個女人雙臂疊交放在了桌上,身子使勁往前探了探,露出一片雪白的ru溝,就在方遠山目馳神迷時、這個女人認真道:“你知道賭場除了賭博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作用是什麼嗎?洗錢”
聽到方遠山問出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就知道他不怎麼明白賭場是怎麼贏利的了,所以給他講起了賭場盈利方式。
“首先我給你普及一下賭場怎麼洗錢。具體的做法就是你把錢匯入賭場,所取得的籌碼是不可以兌換現金的a碼,你用a碼去賭,贏回來的就是b碼可以兌換現金了。如果你想要洗錢而不是賭博,你可以大小兩邊都押注,這樣除了大小通吃的小概率事件、你總有一部分贏回來成爲可以兌換現金的b碼是吧?”
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等放下後她又繼續道:“而你把籌碼分散成多次下注,偶爾被大小通吃就是給賭場的洗錢費用了,最後你的籌碼絕大多數都變成了可以兌換現金的b碼了。你去兌換現金讓賭場把錢匯給你指定的帳戶,這樣你原來匯入的錢就“輸光”了,你匯出的錢是賭場“贏得”的。錢沒了有明確的去處,錢生出來又有合法的來源。而這就是賭場洗錢,明白了嗎?”
方遠山一臉恍然大悟道:“噢,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們可真壞。”
“。。。。”
這個女人一臉被打敗的樣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跟着道:“賭場洗錢還有一個好處,賭徒在賭場的行爲是保密不受司法監察的;你在賭場怎麼輸的怎麼贏的事後沒人知道,不像那些地下錢莊還可以追查,到了這裡他們根本沒有那個權力,這是有法律保障的。”
“我擦,洗錢還他麼受法律保護,真尼瑪長見識了”
“下面就來說說你提到的鉅額虧損了。既然賭場的主要營收是洗錢,而那些大筆的、不受司法監察的鉅額現金被人贏走了,他們的賬面上當然是虧損的。而州里當然也知道這裡面的貓膩,不過他們的稅收是根據賭桌來的,他纔不管你虧了多少呢!”
說到最後的時候、這個女人突然笑了起來,雙手託着下巴作出一副小女人狀道:“問你一個問題,你聽說開賭場有賠錢的嗎?”
“額。。。還真沒有”
其實在這個女人說完之後、他已經明白了過來,只是一時還有點拉不下臉來承認自己的無知。現在這個女人一說,他頓時訕訕乾笑了起來。
“那你現在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幫忙的事情容我考慮一下,不過你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裡,幹什麼的了吧?”
見到這個女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楞了一下之後纔好笑道:“ok、ok,我叫方遠山,巴西的。現在主要就是搞礦山開發!”
女人在聽他說完之後、一臉驚奇的道:“原來你不是職業賭徒啊?”
“廢話,你哪隻耳朵聽我說自己是賭徒了?”他翻了翻白眼,手裡還不忘把對面女人剝好的大蝦仁給叉過來。
這個裝可愛的女人沉默了一下道:“我叫珍妮.邁克,我的父親跟你算是半個同行,他在美國亞利桑那州的有一大片油氣田,不過在05年就去世了”
“抱歉,又讓你回憶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沒事,生老病死都是上帝安排好的,我們並不能拒絕。”
人家都提到了自己去世的父親了,他也不方便繼續往下問了。再說這些資料回頭都可以去了解,也沒必要現在就問。
在氣氛尷尬了一下之後,兩個人也吃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
“好吧,方先生請慢走”
看着方遠山漸漸走遠的身姿,這個叫“珍妮”的女人又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五分鐘之後一個四十來歲的光頭男人出現在了他的背後,珍妮頭也不回的道:“他應該會答應的”
這個脖頸上紋着一朵鬱金香花的男人,在女人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方遠山用過的叉子戳起了一個生蠔,放到自己面前的碟子上、邊吃邊到:“只要你能讓他幫我們拿下那張賭牌,東西我們一定會還給你的。”
之前還一臉春風和煦的珍妮,在對面男子說到自己妹妹的時候,臉色已經鐵青一片,用憤怒的眼神看着他道:“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大家就一拍兩散。”
光頭男子笑眯眯道:“當熱,我們的信譽你是知道的”
聽到他的肯定回答,珍妮也沒心思繼續坐在這裡了,說了句“你慢慢吃”、就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