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言焦急的尋找着莎倫,可是越找越沒頭緒,她都快急死了。
“輕言,要不你先回去,這裡這麼多人在找不會漏掉的。”楚司一直在她身邊安慰她,看到她神情恍惚趕緊說道。
“你說——你說莎倫要是找不到了可怎麼辦?好好的孩子怎麼就找不到了!”趙輕言真的慌了,想着莎倫懂事的樣子她就一陣內疚,如果自己能注意點就好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是什麼時候不見得。
“輕言這不能怪你!”楚司把她抱在懷裡輕聲說道。
“這怎麼不怪我,我信誓旦旦的說要收養莎倫,但是我卻忙着拍戲完全忽略了她!”趙輕言自責的情緒越來越嚴重,說着說着竟然哭了出來。
“那要說起來,我的責任豈不是更大,我是莎倫的經紀人,我有監護她的責任,但是我卻利用這個身份的便利光顧着接近你了。”楚司寵溺的看着她安慰道,事到如今兩人都很自責,但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
“輕言!”艾娜忽然跑過來一臉焦急的樣子。
“艾娜!你發現莎倫了?”趙輕言一臉欣喜地問道。
“什麼?”艾娜一臉疑惑,她本來是想跟輕言坦白視頻的事情,但是看到楚司也在她沒敢說出來,卻被趙輕言的問話問懵了。
“我們正在找莎倫啊,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趙輕言提醒道。
“艾娜你怎麼了,魂不守舍?”
艾娜本來心慌,下意識的看了眼楚司發現他正盯着自己心裡更加慌亂起來。
“哦哦,那找到了嗎?”艾娜按捺心中的慌張問道。
“沒有啊,我這都要擔心死了!”趙輕言一臉焦急地說道。
“那我去那邊找找。”艾娜指着另一邊說完便跑開了。
趙輕言深吸一口氣並沒有多想,反倒是楚司一臉的懷疑。
劇組加上農場的傭人這麼多人幾乎把整個農場反過來也沒找到莎倫,這讓趙輕言更加着急,正當大夥兒一籌莫展的時候楚司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楚司聽着電
話那頭的聲音,臉色瞬間暗淡下來。
“是誰打來的?是關於莎倫的麼?”趙輕言好像有種預感,但是看到楚司一臉凝重的樣子,心裡又沒了底,究竟莎倫發生了什麼事?
“是莎倫之前的養父母。”楚司沉聲說道,眼神中是狠厲冷淡,那兩人看來還是賊心不死!
“又是他們!這兩人到底要幹什麼!”趙輕言一聽煩躁的扒拉着頭髮。
“這兩人一聲不響的帶走孩子,這明明就是犯法!”
“就是,那兩人就是看到孩子現在出名了,價值高了!
剛纔找孩子的衆人羣情激憤,嚷嚷着要報警。
“楚司怎麼辦?咱們現在報警嗎?”趙輕言詢問道。
“那夫婦剛纔打電話並沒有要錢的意思,他們只說莎倫在他們哪裡,我想先不要報警,我先去看看。”楚司冷靜地說道。
“那我跟你去。”趙輕言說道。
兩人坐在車裡,趙輕言看着楚司:“剛纔你沒說實話吧?”
“什麼?”楚司開車抽空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說。
“那兩夫妻既然處心積慮的帶走莎倫,肯定有他們的目的,爲什麼你說不報警?”
“呵呵,你還挺聰明。”楚司笑了一下說道。
“那對夫妻做了那麼多傷害,但是他們手中依然有莎倫合法的收養手續,在法律上他們依然是莎倫的養父母,所以這件事很難界定,找警察來,警察也不會幫着咱們。”楚司淡定的說道。
“所以你要自己處理這件事?”趙輕言試探地問道,楚司的心思可以說是深不可測,他做事沒有白做的。
“那兩夫婦的意圖再清楚不過,既然這樣咱們就陪他們玩玩。”楚司冷笑着說道。
趙輕言深吸一口氣,有點爲那倆夫妻擔心了,真怕他們被楚司玩死!
那兩夫妻住在一處公寓,公寓的環境看起來還不錯:“看着房子這兩人的生活條件應該不錯啊,也有自己的孩子,怎麼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在美國房子其實不
值錢,而且這房子說不定就是他們租得。”楚司看着她笑着說道,一把握住她的手走向公寓門口。
雖然已經有了不少親密接觸,趙輕言卻依然被他這種舉動弄的臉紅起來。
牽手牽的這麼自然,看來自己是給他臉兒了。
那兩夫婦開門的時候竟然一臉笑意的看着兩人,表現的非常熱烈。
“來來來快進來。”那女人趕緊把兩人讓進來。
趙輕言跟楚司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口子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你們那莎倫藏在哪裡了?”趙輕言也不浪費時間開口質問道。
“莎倫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願意讓她在哪就在那。”那個外國男人沒什麼耐性,友善維持了一會兒就消失了,操着蹩嘴的中文說道。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她是個孩子是個活生生的人你憑什麼限制他的自由!”趙輕言不客氣地說道。
那個老外本來中文就不怎麼好,一聽她這快速的語速整個人都蒙了,脾氣漸漸大起來,竟然要動手,他的中國媳婦兒趕緊抓着他,說了兩句英文像是安撫他。
楚司已經把趙輕言拉在自己身後,快速的身後捏住那個男人的手腕,他抿着嘴一臉輕蔑的看着那男人,嘴角淡淡的上揚。
跟身材高大的外國人比起來楚司毫不遜色,氣勢甚至更高一籌。
“哎呦!他剛纔不是故意冒犯您太太的!”那女人趕緊說着好話。
“少廢話,趕緊把莎倫交出來!”趙輕言抓住機會冷聲說道。
“交人也可以,你們——你們那一百萬出來,我們就交人!”那女人想了想說道。
趙輕言皺起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們是不是窮瘋了,竟然利用孩子?!”
“我們也是無能爲力,我兒子在學校闖把人家打了,需要錢,我們也是不得已想出這個辦法!”那女人說着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作爲惡劣反而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真是不可理喻!”趙輕言被氣的不行,她已經找不到語言來形容這對夫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