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芥末轉過臉看着柯彥甫,冷笑道,“你現在才知道我脾氣不好也不晚,沒事,你現在也可以後悔。”
“你……”柯彥甫無語地埋着頭,說道,“我到底要怎麼做,你纔可以不生氣呢?你太容易生氣了,就跟一個易碎的花瓶一樣,弄得我現在都有些恐懼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話,跟你相處,纔可以不讓你生氣。”
李芥末聽聞這話,心裡有些苦澀,這個男人對自己開始無可奈何了,其實跟自己相處沒那麼難,但是柯彥甫現在已經開始在抱怨了,這是什麼意思?呵呵,很簡單的一件事,就暴露了他的忍耐性了。
“你不用刻意地去跟我相處,你儘管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沒事的,我生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開心。”李芥末僵硬地衝柯彥甫笑笑,便轉過臉,閉上眼睛,將頭微微埋進了被子裡,不讓柯彥甫看見自己眼角的眼淚。
柯彥甫對着李芥末的後背嘆了口氣,終於說不出話來,牀頭燈熄滅了,臥室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李芥末又感覺到了無邊的窒息感。
一直在胡思亂想着,根本就難以入睡,李芥末心裡很糾結,一會兒覺得自己是有些矯情了,一會兒又抱怨柯彥甫沒耐心,明明自己錯了,還不拿出一個很好的認錯態度,不停地表示是自己太小心眼。
這樣的問題要怎麼解決呢?李芥末幾乎要把後槽牙都咬碎了,還是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夜已經很深了,李芥末更加難以入睡,身子這一邊已經被壓得有些痠痛了,她很想翻個身,但是她不願意面對着柯彥甫,只好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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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那一邊柯彥甫也沒有睡着,他感覺到了李芥末的身體不適,因爲長時間保持一個睡姿,李芥末的身子開始微微地顫抖着,這個細微的振動被柯彥甫感覺到了。
“換個姿勢吧,別憋着,很難受的。”柯彥甫說着,溫柔地伸過胳膊來,將李芥末抱住,使勁將李芥末翻炒雞蛋一樣翻了個邊。
李芥末皺着眉頭看着柯彥甫,自己真是沒用,來不及掙扎,就已經被人家換了個邊。“你幹嘛?”
“我還能幹嘛?我看你睡得不舒服,我給你換個姿勢啊!”柯彥甫嘴上說着,雙手卻依舊將李芥末環保着,結實的胸膛頂着李芥末的胸前。
李芥末感覺很不好意思,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心跳不已,“你放開我。”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錯了,你別跟我生氣了,你一生氣,我連覺都睡不好,一睡不好內分泌就會失調,你想過後果麼?要是我變得醜了,你出去拿什麼炫耀我?”柯彥甫臭屁地說道。
“誰要炫耀你?”李芥末瞪了他一眼,卻捨不得離開柯彥甫溫暖的懷抱。
貼着他結實的腹肌和胸肌,李芥末感覺身子漸漸發燙起來,心也跟着劇烈地跳動了起來,有種不知名的火苗在熊熊地燃燒着。
“芥末,你跟我說,你不生氣了,好不好?”柯彥甫認真地看着李芥末,因爲距離很近,他說話吐出的溫熱的氣息吹到了李芥末的臉上,讓李芥末渾身觸電一般顫抖起來。
李芥末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在柯彥甫的胸前摩擦着,一股不知名的火焰漸漸被點燃,並且越來越旺盛了。
李芥末難爲情地看着柯彥甫,說道,“我真的很介意你跟別的女孩子親密的拍照,聊天,我總會感覺你會被她們勾走,我害怕失去你,我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我只是極度缺乏安全感……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我的爸爸以前就是犯了一個那樣的錯誤,導致了後來的悲劇,有些傷痛是一輩子的陰影,我害怕了,所以我現在也是,沒辦法釋懷的去看待一些問題。”
李芥末說着,眼睛裡亮閃閃的,在牀頭燈的映照下,就好像是螢火蟲一般,忽閃忽閃的。
柯彥甫的心被戳痛了,他親吻着李芥末的額頭,說道,“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以後我真的不會了,我一定會顧忌你的感受,不做你不開心的事情,好不好?”
李芥末含着眼淚點點頭,心裡的怨恨瞬間被拔掉了一般,再也沒有了那種心酸的憋屈感。
柯彥甫看着李芥末點頭,高興地低頭親吻着李芥末的臉頰和嘴脣,直到李芥末害羞地將他推開。
“芥末,問你個問題。”柯彥甫神秘兮兮地問道。
李芥末被嚇了一跳,問道,“你下次能不能直接問,別總是給我一個驚嚇,我害怕這樣,弄得我很緊張。”
柯彥甫點點頭,湊近李芥末的耳朵,曖昧地問道,“今晚你想不想那個?”
李芥末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說道,“你……覺得好嗎?”
“我覺得很好啊!”
“那你的腿不是還傷着麼?”
“這件事跟腿無關啊!”
李芥末無言以對,只是默默地將身子鬆弛下來,躺在牀上等待着柯彥甫的動作。
沒想到,柯彥甫卻依舊無動於衷地躺着,眼神魅惑地看着李芥末,嘴角微微上揚,帶着蒙娜麗莎一般神秘的微笑。
“你怎麼了?”李芥末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我在欣賞你嬌羞的樣子。”柯彥甫笑着說道。
“你好無聊。”李芥末紅着臉,抓過被子蓋住了臉。
一雙手伸了進來,從睡衣下面開始進攻,一路遊走,很快就將李芥末的睡衣和睡褲剝離了下來。
僅剩最後一點裝備的李芥末,害羞得不行,她咬着後槽牙,強制自己不要慌亂,淡定一點,這是人之常情,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必須要坦然地去面對。
一番激烈的翻滾和親吻之後,李芥末喘着粗氣,阻止了柯彥甫的最後一個動作。
“怎麼了?”柯彥甫皺眉問道。
“我……我那個來了……”李芥末苦着臉,無奈地說道。
“什麼情況?”柯彥甫鑽進了被子裡,檢查一番,無奈地鑽出被子,說道,“這個大姨媽來得真不是時候,我靠。”
看着柯彥甫垂頭喪氣的樣子,李芥末有些難爲情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它今天會來,下次吧,反正以後來日方長。”
“快些穿衣服,我給拿衛生棉去。”柯彥甫說着便坐起來穿好四角褲,半裸着身子起牀去給李芥末拿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