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雲志”兄月票支持,感謝手Q長老“安靜的光”連續打賞,感謝“吾紫焰”連續打賞。
……
那個叫金蘭的年輕女人剛出門,四合院裡就進來一個留着短寸頭的青年。
這青年一身流裡流氣的樣子,耳朵上一個亮光閃閃的單耳墜看樣子竟然是鑲着一顆大大的鑽石,不過青年身上穿的衣服很是正式,竟是一身阿瑪尼的休閒西裝,偏偏西裝內襯是一件黃黑花格子的襯衣,雖然不會顯得不倫不類,但看上去總是有些彆扭。
青年看到金蘭,吹了個口哨,上上下下打量着金蘭,眼中的慾念絲毫不加掩飾。
金蘭見到青年進來,腳步明顯一頓,隨即低頭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說了聲:“司少爺。”
這個司少爺點了點頭,咧着嘴玩味的說:“老頭子又叫你過來了?”
金蘭眉頭皺了皺,說:“金蘭有事情要稟報,老爺子在屋裡,金蘭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說着,金蘭也不等司少爺說話,低着頭就出了四合院。
司少爺看着金蘭一步一扭的臀,笑的很是玩味,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年輕的司少爺在這一片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很多人見了他都像金蘭一樣,是要低着頭走過去的,趕上司少爺不高興,你低着頭都不行,司少爺會認爲你目中無人,下場一般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司少爺名叫司明業,是上京惠陽集團董事長司崇仰的兒子,惠陽科技的總經理兼董事,和陳原生一樣,是老牌的世家公子了,不過他和陳原生不同,他是那種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而且一貫奉行只看結果的行爲準則。
司明業收回目光,懶洋洋的向着屋裡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收起了臉上流裡流氣的表情,敲了敲門,說:“爺爺。是我,小業。”
屋裡傳來乾瘦老頭的聲音,笑呵呵的說:“是小業啊,快進來,怎麼想起到老頭子這裡來了?”
司明業推門而入。笑嘻嘻的說:“爺爺,看你說的,就不能是我想你了?”
如果有人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能讓司明業恭恭敬敬叫上一聲爺爺的,只有上京司大省。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聽說過司大省這個名字,最起碼這十幾年已經沒人聽到這個名字了,能知道這個名字的,只有像陳四九這樣的老江湖。
和陳四九一樣,司大省是上京城老一輩的頑主。只不過這個頑主和陳四九不同。
司大省出身不錯,是上京大院裡長大的孩子,動盪年代,曾經在牢裡呆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才十歲,在暗無天日的土牢裡一呆就是三年。
出來之後,司大省整個人的戾氣就爆發了出來,偏偏這人從小就有頭腦,在那種地方,耳濡目染受到了不少惡分子的影響。三教九流的手段學了個通透。
那個時候,陳四九還在和一羣半大小子在街裡衚衕穿着從家裡偷來的軍大衣打架玩樂,而司大省就已經動上刀子了。
司家比現在的陳家還要財大氣粗,家族中的產業涉及到數十個行業。尤其是房地產行業,在上京都是首屈一指的尊位。
傳言中的司大省就是一條毒蛇,盯上誰,誰就倒黴,不是傾家蕩產,就是被斷腕割臂。
但是那是老一輩的風風雨雨了。即便是再毒的蛇,司大省如今也在歲月下變成了一個乾瘦的老頭。
屋裡,司大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司明業,笑罵着說:“你這臭小子,心裡想什麼我會不知道?說吧,是需要老頭子幫忙還是又在外面闖禍了?”
司明業嘿嘿的笑,摸了摸頭上短短的髮根,做到司大省身邊,說:“爺爺,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嘛,這不是……我這是真想你了,好幾天沒見到您老人家,我這心裡可着實是想的厲害啊。”
雖然明知道是假話,但是司大省還是哈哈大笑,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八十幾歲的老人。
他舉起手來要打,左手小拇指竟然齊根而斷,看樣子已經斷了很長時間,手掌處齊齊的封了口,都已經長成了一個圓鼓鼓的疙瘩。
眼看着司明業嘿嘿笑着躲開,司大省故作生氣說:“說吧,找我什麼事,真沒事的話,我可就睡覺了。”
司明業說的話司大省能聽出真假,司大省生氣司明業也能分別得出來是真的還是佯裝,可即便明知道是假的,司明業心裡還是一震,司大省身上的戾氣太重了,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沒有消退。
這下司明業不敢不說了,他搓了搓臉,說:“爺爺,陳文馨……”
聽到這個名字,司大省勃然大怒,說:“混賬,我跟你說過,再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就別叫我爺爺了。”
司明業縮了縮脖子,臉上頓時白了一片,說:“不是,爺爺,我……”
“滾,給我滾出去……”司大省一巴掌拍在紅木扶手上,發出啪的一聲。
司明業急忙連滾帶爬的向門口跑去,剛跑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司大省喝了一聲:“站住!”
聽到這聲呵斥,司明業頓時停住腳步,因爲跑得太快,差點一頭栽下去,腦袋嘭的一聲撞在門框上。
回過頭來之後,司明業臉上兀自驚慌失措,說:“爺,爺爺?”
司大省招了招手,皺着眉頭說:“慌里慌張,毛毛躁躁,成什麼樣子,還不滾過來。”
司明業急忙又回來了,心中大喜,以爲爺爺改主意了,卻聽到司大省嘆了一口氣說:“司、陳兩家的恩怨,從你曾爺爺那一輩就開始了,而且別說陳文馨看不上你,即便看上你又能怎樣?”
聽了這話,司明業臉上明顯一愣,驚喜的說:“爺爺,你答應了?”
司大省皺着眉頭說:“混帳東西,你什麼時候才能沉穩一些?”
司明業苦着臉,說:“爺爺,我……”
щшш▲тTk án▲co
司大省擺了擺手,打斷了司明業的話,說:“據我所知,陳四九這老頭子似乎在給陳文馨安排相親。”
“什麼?”司明業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戾氣,和司大省眯着眼睛的時候倒是有那麼點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