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時候叫他出去?他真的辦不到。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現在的感覺勝過了他以往一次。
以前,他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爲了解決生理需求。
而現在和她在一起做這種事的時候,他才體會到那種全身心的愉悅。
他真的要膩死在這種感覺裡,不光讓自己舒服,也希望看見她體會到這種快樂時的所有反應。
無論是委屈的抱怨,還是淚眼的婆娑,她的聲音和小推拒都給了黎旭堯無限的鼓勵。
他要佔有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完完全全和她融爲一體。
終於在他的耐心下,簡單的身體不在緊繃,慢慢適應了下來。
如此,黎旭堯纔開始了全新的進發。
良久,久到簡單嗚咽哭出了聲。
“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她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腰也實在酸,腦袋迷迷糊糊,感覺裡面好像有無數的煙花在綻放一樣。
黎旭堯有些無奈,他此刻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就此結束。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了,乖。”
說着又低頭在她的頭髮是輕輕,溫柔的安撫她。
“大騙子!這話你已經說的五遍了!”
黎旭堯苦笑,他也想快一點,可是這由不得他啊!
“這次是最後一次,相信我,乖~”
就這樣被黎旭堯連哄帶騙中,簡單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
另一邊,厲墨琛看着屏幕上的兩個人都進了一個房間後,才關了電腦。
安夏洗了澡,拿着毛巾擦着頭髮,出來拿厲墨琛的手機看時間,才發現黎旭堯打電話過來了。
“咦,他打電話做什麼?你怎麼不接啊!”
厲墨琛看着她還滴水的頭髮,立馬找了吹風機出來,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故意不接的。”
“爲什麼?萬一他們有什麼需要呢?”
厲墨琛聞言勾脣,“他現在應該已經找到最需要的東西了。”
安夏聽了,有些不明白。
“什麼意思啊?”
厲墨琛的故作神秘,“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完又問:“你和簡單說了我們準備過完年辦婚禮的事了嗎?”
“哎呀,還真的忘記了。你看我這腦子,說好要她空出時間陪我試衣服,給我當伴娘的……”
厲墨琛輕笑,“呵~那明天記着一定要說哦!”
安夏呼了口氣,“我這一回來都有點不想回美國了,可是還有書要讀……”
厲墨琛聽完,眉毛一挑,“真不想回去讀嗎?”
“是啊!可是又想拿畢業證……”
“這個好辦~”
“真的嗎?你有辦法讓我不去讀書,也能考試拿畢業證嗎?”
“嗯~”
“那你快說啊!”
厲墨琛見她上鉤了,又賣起了關子。
“我說了有什麼好處嗎?”
安夏撇撇嘴,“你還要好處啊?”
“那當然,不然我們就還去美國待半年好了。”
“哎哎,別別,你說你想要什麼?”
“我說要什麼都可以?”
“可以!”安夏忙不迭的答應,可是心裡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
“那今晚,你主動。”
厲墨琛剛說完,安夏就紅了臉,饒是他們已經有了很多次的纏綿,可要她主動,她還是有點放不開。
“不願意?那我們辦完婚禮就回美國。”
“不要!”
安夏心裡吐槽着厲墨琛的腹黑,只能答應。
“你說話算數,我……之後,你就幫我搞定那些。”
“一定!”
於是,在厲墨琛的要求下,安夏玩了一次主動。
可惜還沒有結束,她就累的氣喘吁吁了。
“好累……”
此時的厲墨琛也被她磨得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直接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瞬間奪回了主動權。
雖然安夏主動讓他沒有盡興,可時不時的這樣來要次,感覺也很不錯。
第二天,安夏睡到快十點才起牀。
可能是許久沒有回來,昨晚厲墨琛要了她幾次。
現在他人是起來了,只留安夏還躺在牀上。
睡眼朦朧間,安夏就看見淘淘趴在自己牀上,貓貓則一如既往的趴在他的旁邊。
“媽媽,你醒啦!我去叫爸爸準備開飯了!”
淘淘說完就蹬蹬蹬的跑了。
這半年,他長得也很快,見他跑了,貓貓站起來看看安夏,也跟着他一塊跑了。
也幸好兒子跑出去了,安夏纔敢坐起身。
一掀被子,她的身上除了脖間,幾乎到處都有厲墨琛昨晚留下的痕跡。
“壞蛋!”
安夏揉着腰嘴裡嘟囔一句,趕緊下牀穿衣服。
她可沒有忘記簡單和黎旭堯還在棲鳳山。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因爲昨晚的放縱而晚起的話,估計又要被笑話了。
等洗漱完畢下樓之後,安夏才發現黎旭堯和簡單並不在這邊。
走到沙發前,看着剛剛開完視頻會議的厲墨琛,安夏問:“他們人呢?”
厲墨琛把電腦放到茶几上,悠悠的說:“應該還沒有起吧!”
“啊?”安夏以後爲自己起的夠晚了,原來他們更晚。
“我去叫他們吃飯!”
安夏說着就要往外面走,卻被厲墨琛拉倒坐進了自己的話裡。
“別去。”
“爲什麼?”
厲墨琛輕笑,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安夏先是一愣,接着會意的笑了出來。
“那昨晚表哥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要房間的嗎?”
厲墨琛閉眼點了點頭,“嗯。”
“呵呵!”安夏笑着往厲墨琛臉上親了一下。
“老公,你好棒!”
一句話讓厲墨琛的眸子瞬間變的火熱,“你剛剛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被他這一問,安夏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
“不叫,就不叫!”
說着就要跑,可還沒動,腰卻被厲墨琛箍的更緊了。
“哎呀,你鬆手,我肚子餓了!”
每次只要想耍賴,安夏一說“餓”,厲墨琛一準讓着他。
可這次不行了。
“你餓?我也餓。”
“那我們就吃飯啊!”
“我的餓,飯填不飽。”
如果安夏連這話都聽不懂,那她也白跟厲墨琛待一起這麼久了。
臉上透着被他滋潤過的粉嫩,安夏狡黠的一笑。
伸手摟過了他的脖子,幾乎咬着耳朵說:“老婆沒吃飽,老公就別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