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瞬間落入司馬文曦耳朵裡,他擡頭,定定的看着於驚飛。
於驚飛仔細回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到底在哪兒聽過這名字,只能放棄,轉而對司馬文曦道,“如果我找到這人,你就答應跟我簽約?”
司馬文曦“嗯”了一聲。
得到答案,於驚飛高興得一拍巴掌,道,“行!這事交給我了!你留個電話給我,回頭我找到人,咱們也好聯繫……”邊說,於驚飛便掏手機。
看到於驚飛手上的電話,司馬文曦回道,“我沒有電話。”
聽罷,於驚飛愣住,心想,這麼一號人物,怎麼可能沒有電話,別是怕泄露了隱私,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轉念又一想,藝術家嘛,有這樣的顧慮也正常!
可如果不留電話,他之後怎麼聯繫他?
於驚飛獨自糾結了好一會兒,心想,如果真能簽下這人,以後自己就能出頭了,咬了咬牙,他將身上的另一部手機拿出來,遞給司馬文曦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顧慮,不如這樣,這是我的另一個手機,你拿着,到時找到人,我就打這個電話,怎麼樣?”
司馬文曦看了眼電話,接了過來。
見司馬文曦接下電話,於驚飛又是一喜。
搓了搓手,於驚飛覺得也差不多了,便開口道,“時候也不早了……”說着,他招來了服務員。
結了賬,起身,正打算離開。
“你住哪兒?”於驚飛隨口問,問完,又暗暗扇了自己一個嘴巴,人家連電話都不告訴他,怎麼可能告訴他住哪兒。
“我的住所,不在此處。”
看吧!果然……預料之中,於驚飛沉默了。
“你可有住處?”半餉,司馬文曦轉頭問他。
“有啊!”
“可否借宿幾日?”
“……”於驚飛呆住,他的意思,是想到他家裡住?!
他連電話都不願告訴自己,卻開口要到他家做客!
有這樣的好事?!
於驚飛差點歡喜得飛起來!
也不能怪他這麼高興,實在是落差太大。
相比於拿到司馬文曦的電話,能讓他到自己家裡做客,當然更能讓人驚喜,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越多,就越有可能簽下這個人。
儘管兩人接觸不超過一個小時,但是於驚飛就是篤定,像司馬文曦這樣的人,必然是來頭不小的人,能做經紀人,自然有獨到的識人眼光及敏銳的洞察力,所以,於驚飛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原本還有些擔心,過了今晚,這人就不會搭理自己了,未曾想,他竟然主動提出借宿他家……高興之後,於驚飛冷靜下來。
他爲什麼會突然提出借宿自己家?
難道,是爲了考驗自己?
當然,要問於驚飛爲什麼沒考慮過司馬文曦是騙子,畢竟初次接觸,就提出要到人家家裡去,這樣的行爲實在唐突。
面對這一情況,人家會回懟道——
騙子能有這樣的氣場?
騙子能長成他這樣?
騙子能有這樣的號召力?
騙子能畫的那樣一手好畫?
如果真有這樣的騙子,那還用得着去騙人?!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人肯定不是騙子,反倒是他自己,很有可能被對方認爲是騙子,畢竟,現在這年頭,大街上冒充經紀人、星探的人可不少……
一時間,於驚飛腦子裡蹦出了諸多念頭,不過不管是什麼念頭,爲了證明自己的誠心,以及拿下這人的決心,怎麼着,也要招待好他。
見於驚飛一直愣着沒說話,司馬文曦站定,看他,“不行?”
“行!行!行!怎麼會不行!我歡迎還來不及呢!”於驚飛趕緊回道,“對了,不知您貴姓?”於驚飛面上帶着笑,用了敬稱,到了這個時候,他覺得應該可以問對方姓名了。
“司馬。”
“複姓啊……”然後於驚飛繼續期待的看着司馬文曦,等着他說全名。
可惜,等了半天,人家也沒在搭理他。
於驚飛:“……”感覺自己聊天生涯遇到了瓶頸。
他默默的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朋友圈:求,怎麼撬開一個男神的嘴,在線等,挺急的!
沒一會兒,就有人回覆——
渣琴:喲!約會男神呢?美照呢?
老虎:咳咳!你可以用鉗子或者……舌頭!哈哈哈~
火火:樓上好腐~
我不是鮮肉:同感~
沒一會兒,相熟的人就開始調侃起來。
終於,有一個說正經話的——
鑫哥:物色到新人了?
努力努力飛飛飛:對呢!鑫哥,這新人顏值高,氣場足,號召力槓槓的!求鑫哥支個招,以往你都是怎麼簽下新人的?
鑫哥:一般新人很好籤,沒火之前,我是大爺,火了就TM的他是大爺!
努力努力飛飛飛:一兩句說不清楚情況,回頭聯繫鑫哥。
於驚飛正在回覆朋友圈時,司馬文曦在旁專注的看着他的動作,手指摩挲着手上的手機,若有所思。
收了手機,擡頭,見司馬文曦仔細的打量着自己,於驚飛露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兩人這才步行到停車場。
出了酒店,午夜,外面人已不多,鑑於司馬文曦是那種天生自帶發光體的人,所以走在路上十分醒目,引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看到這樣的情況,於驚飛心情又一次忍不住激動起來,這樣的人,若是出道,必火!而且還會火遍大江南北!他再次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這人簽下。
車停在不遠處,於驚飛親自爲司馬文曦開車門。
上車,司馬文曦目光開始打量起車裡來。
於驚飛坐上駕駛座,車子駛出。
司馬文曦全程專注看着於驚飛的動作,目光不離儀表臺。
一旁的於驚飛見車內沉默,努力的找話題,奈何不管他怎麼活躍氣氛,對方要麼就回一句“嗯”,要麼就是簡潔明瞭的幾個字回覆。
這尬聊等級……當真是沒了誰了!
在尷尬的氣氛中,終於到了於驚飛的住處,到車庫停了車,兩人乘坐電梯,上了樓。
整個過程,司馬文曦都暗暗的觀察着於驚飛的所有動作,一直未曾說話。
於驚飛敏銳的感覺到了司馬文曦在觀察他,他只以爲他是在考察審視他這個人,並不知道他是在暗暗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且還將這些舉動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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