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和範國文兩人像鬥雞一樣死瞪着對方,面紅耳赤地互相扯着嗓子的大吵,標點符號橫飛。
他們兩人邊上還圍着幾個戰士,王保是他們的警衛連長,但範國文又是李衛帶來的客人,圍觀的戰士不知道是上去幫連長好,還是揍範國文一頓,但眼看兩人就差一顆火星就會被引爆,沒人敢上去相勸,就怕一句話不對,就直接引爆了這兩人的滿腔火藥。
王保和範國文兩人爭執在李衛裡眼裡就像兩個沒讀過多少書的鄉下人在開罵架,遣詞用句比起現代精彩絕倫的罵架來說根本沒什麼新意,雖說當事人的火氣沖天,李衛卻沒那些圍觀的戰士那麼手足無措。
“你個鄉下土包子就是個說話當放屁的傢伙,說話不算數。”範國文正一臉不屑衝着王保比劃着,真想不明白這土包手裡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一支槍,看得出它和自己的沙漠之鷹相比,做工毫不遜色。
“大流氓學敢調戲革命婦女!~早看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槍法這麼垃圾的傢伙,有什麼資格用這麼好的槍,槍給我,打賭輸了就是輸了,那個小妞也歸我了,以後離她遠點。”
“操你姥姥,我就是逗你個小白臉玩的,就算你槍法好,你有什麼資格來搶我的槍,佳瑤又不是貨物,你想佔就佔。”
“你個臭當兵的,說話不算數的鄉下土包子,離美女遠點。”範國文自己都鬧不明白,自己就是離那妞走近了點,講了幾句笑話,不過是讚美式地行了個吻手禮,那女孩子咋一下子變了臉,把自己當色狼看呢。
“滾,你個沒廉恥的二鬼子。滾遠點!~再廢話就把你抓去關禁閉!~”王保示威式的亮了亮手裡槍,若不是看到範國文是李衛帶來的客人眼裡早把這個流氓抓起來了。
“FUCK!怕你啊,來啊!~是男人的就打一架!~”範國文毫不示弱的舉起雙拳擺了個拳擊的架式,腳來來回跳着在王保面前直晃,擺出一副挑釁地樣子,還沒等他呲牙咧嘴的進入狀態,背後猛然傳一句話“操,老子不在。你就想造反啊。”,與此同時他被人一腳踏在背上,涌來一陣大力把他踹飛老遠。
“媽的,哪個敢給老子下黑手!~”範國文像頭暴怒的獅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想狠狠收拾偷襲自己的傢伙,但拳到半途他就看清了那人正是李衛,猛一激靈,嚇得趕緊收手,突然的用錯力道令手抽了筋。“啊呀!~哎喲!~”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向李衛動手啊。閃到了一邊。
李衛冷着臉,又重重踢了一腳範國文道:“我帶你過來,不是給我添亂的。給我老實點,別亂說亂動。”
李衛的話簡直就是聖旨,範國文立馬哭喪着臉蹲在一邊哼哼去了,他哪兒敢有意見。
“保哥!~別理這小子,先消消火,說說是怎麼啦。”李衛說道,王保這人平時脾氣一向很好,今天不知道怎麼着國文這小子竟能讓王保發這麼大地火。
“唉,李哥,你總算來了。
我差點要被這小子給氣死了。”王保看到李衛,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王保覺着今天倒黴透了,不知道這個姓範的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不知羞恥的向陳佳瑤說些葷話,而且自己在上前制止這種調戲性質的行爲時,要知道整個三團誰不知道自己和陳佳瑤是青梅竹馬,竟敢跟自己爭佳瑤,也不照照爲自己這二鬼子的德性,這小子居然還不知死活的看上了自己的這支狙擊槍。而且還想搶,說什麼自己不配用這麼好的槍,自己一時大意當答應了這混蛋賭槍爭佳瑤的槍法比試,沒想到這小二鬼子的槍法居然會這麼好,實彈打靶竟然輸給了這小子。
陳佳瑤幾乎就是王保地逆鱗,怎麼可能會讓給範國文去白佔便宜。
王保把事情經過跟李衛說了個大概。
“不是這樣地,我沒有調戲那個女孩,只不是交交朋友嘛!~”範國文聽王保說他調戲女孩子,連忙跳過來爭辯,讓王保這一說,他在李衛心裡一定是形象大壞,他可是知道李衛的脾氣,調戲婦女絕對的死定了。
“死流氓!~”陳佳瑤見範國文在李衛面前反而像老鼠見了貓狀,膽子也大了不少,不再抹着眼淚,氣沖沖地走過來,狠狠踢了範國文幾腳,範國文只是呲牙咧角的忍了,卻沒敢亂說亂動。
李衛聽王保的解釋,再加上範國文的表情和陳佳瑤的表現,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混帳小子真會給自己捅摟子,居然像一條瘋狗一樣發情的亂泡妞,要泡妞也就算了,怎麼好死不不死的去泡王保的馬子,陳佳瑤和王保什麼人,誰看不出來,真是自已找死,居然還和王保比槍法,若不是王保脾氣好,早被人家一槍托砸翻捆在那兒了。
看到李衛漸漸變得鐵青的臉色,範國文臉色大變,猛然撲到李衛身前,死抱着他的大腿帶着哭腔道:“老大,是我地錯,不要扔下我,我錯了,饒了我吧。”
剛纔還一臉挑釁作無恥狀的範國文在李衛面前一下子變得像深閨怨婦般可憐悽慘樣子,讓其他人不約而同的嚇了一跳。
看到範國文這幅表情,王保心理也在嘀咕,這小子腦子莫不是有毛病吧,怎麼變得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被調戲的是他自己似的。
“滾遠點!~”李衛噁心地又把範國文踹出老遠,這小子好的不學,偏偏學這麼噁心的乞丐抱腳。
“國文!~這裡是中國,不是美國,民俗習慣是不一樣的,說話做事要收斂點。”李衛聽王地介紹就知道範國文又拿美國的那套西方交際手段用到中國鄉下妹子身上了,搞得人人都以爲他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