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儀急急的跟溫蕊道別,還提起責怪了句兒子脾氣不好,可是臉上的神情卻是帶着自豪跟讚許。
“你朋友?”
樑遠朝看着蕭儀離開的背影,眉峰蹙了蹙,如果他沒有看錯,這位婦人前不久上過電視。
“嗯,意外認識的。”
溫蕊點了點頭,這麼算起來跟蕭儀還算得上是朋友,怎麼說她也去過一趟自己家。
“下次讓她來我們家吃飯。”
“……”
溫蕊驚訝的擡眼看着樑遠朝,他什麼時候這般好客了?
以前她讓馮,餘清媚來自己家玩,他雖然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卻在晚上漫不經心的說喜歡清靜,她哪裡會聽不了這個男人是在變相的說不讓她帶朋友來家裡。
也自從那之後,她就極少讓自己朋友來自己家裡聚。
坐在浪漫的西餐廳裡,溫蕊嘴角始終帶着笑意,樑遠朝很照顧她,現在正幫她切着牛排,看着眼前男人的動作,溫蕊怎麼看就怎麼覺得養眼,耳邊是播放着低低的爵士音樂,聽在耳畔旁邊特別的優美。
桌上擺放着一隻紅色的玫瑰花,異常的嬌豔,美麗。
“遠朝,我們以後多了來這裡,好不好?”
溫蕊咀嚼着嘴裡的東西,聲音有些模糊,整顆心裡都甜甜的,說不出的開心。
樑遠朝勾了勾脣角,點頭,有些漫不經心的吃着東西,神情有些複雜。
或者是這樣的相處氣氛有些古怪,溫蕊似有若無的目光會落在他的身上,她說不出哪裡有問題,卻總感覺有些東西變了
。
變得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難道真的像馮說的,複合就像破碎的鏡子重新拼湊在一起,那條裂痕永遠都抹去不了。
“遠朝,我想去上補習班。”
“上補習班做什麼?”
“把我丟了的財務知識補回來,然後去公司上班。”
她輕抿着旁邊的果汁,入口的味道酸澀,就像她的專業,結婚就徹底給丟棄了,以至於她之後努力考得的資格證都沒有派上用場。
樑遠朝握着刀叉的手隨着她的話一緊,黑眸很快的閃過抹光,擡頭,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臉上,隨即臉上是抹溫柔的笑容。
“這樣也好,來公司幫我分擔一下工作,財務這塊到時候就直接讓你管。”
溫蕊挽脣一笑,其實她並不一定要去自己的公司上班,那樣倒顯得自己的心窄了,她只想開擴下自己的圈子,不想要一昧的呆在家裡。
賢妻良母固然好,只是……
溫蕊心情很好,找服務員要了只紅酒,剛倒下就猛的喝了一杯。
“老公,爲了我們的將來,喝一杯。”
她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瞳孔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眉梢上揚,紅脣微啓的樣子煞是漂亮。
“我開車!”
樑遠朝文質彬彬的將她手裡的酒杯放下,讓服務員幫她盛滿面前的杯子,整個過程都像極了恩愛自己妻子的男人。
溫蕊嘴一癟,端起那杯被他移開的酒揚頭就飲下。
“遠朝,你知道嗎,這些天我過得很苦,很痛心,我怎麼都不敢相信,你會爲了另一個女人而跟我離婚,我心裡甚至有一個邪惡的聲音讓我報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