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到呼吸困難才知變扯線木偶 一
“清媚這孩子絕對不能要,我莫家的子孫絕對不能血統不純!”
餘清媚剛走到臥室門口,聽着客廳裡傳來公公怒不可極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僵愣在原地,一直都知道公公封建思想嚴重,卻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說這樣的話,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血統不純,她只有莫國侗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不純?她懷得可是莫家的孩子啊。
“爸,這事你不用多『操』心,我自己會看着辦。”
聽着莫國侗的聲音,餘清媚整顆心都涼涼的,隨着腳步聲的接近,她慌『亂』的上牀,牀的一邊沉了下去,她才睜開眼,坐了起來,目光空洞暗沉。
他會看着辦?她的老公會怎麼看着辦,難道強拉着她去把孩子打了嗎?
孩子現在四個月,好不容易纔四個月,她就聽到父子倆這樣的對話,心底一片寒冷。
這是她懷的第二個孩子,上一個,突然之間胎兒停止了發肓,那時候整家人都陷入一片低『迷』,暗沉,好不容易半年後懷上了現在這胎,結果……
“怎麼了?是不是又哪裡不舒服?”
旁邊莫國侗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餘清媚胸口翻滾着一股難以言喻的難道,她感覺到自己眼裡越來越乾澀,她不想哭,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過妻不候9
“剛纔你爸在外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開口,聲音哽咽着,帶着濃濃的鼻音,她一向有什麼說什麼,不想遮着掖着,有話就直接說,啪的一聲把臥室裡面的燈打開,看着旁邊男人緊蹙的眉頭,心裡一片寒霜。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挺着個肚子聽牆角,你煩不煩啊你?”
莫國侗略顯不悅的聲音傳到餘清媚耳邊,她緊緊握着拳頭,有些怒意的說道。
“莫國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爸竟然說我的孩子不純,我哪裡不純了?你比任何人都知道這孩子就是你的,我跟你一起十年,難道我是什麼人你都不知道嗎?”
盯着莫國侗閃濼的目光,餘清媚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他的猶豫就是說他也在猜測!她深呼吸幾口氣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莫國侗說。
“清媚,別多想,就是媽不小心看到你肚皮上的痕跡,然後跟爸提起過,爸所以特意半夜攔着我問呢。”
莫國侗緊蹙的眉峰鬆開,隨着整個人靠近他,雙手纏着抱着她的腰,撲面而來的酒味讓餘清媚皺起來眉頭。
餘清媚手落在自己的腹部上,這裡的痕跡成了永遠抹不掉的記憶,每次看到它,都會想到那段沒有自尊的日子。
“那你就告訴他們了?”
餘清媚聲音冷了下來,沒有想到公公竟然因爲她肚子上的紋而覺得肚子裡的孩子不純,這封建思想有多嚴重?
“沒有,我怎麼會說呢;沒有老婆,哪有我們現在的生活,我爸那人就是這樣,你不要理他就好,我跟他說你這痕跡是天生的胎記。”
“莫國侗,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當初你怎麼騙我的,你自己一清二楚,不要等到現在生活過好了,我在家裡爲你生兒育女的,你就在外面給我找三兒,我可一定不會放過你!”
餘清媚聲音一下子提高了音量,因爲那段過去,胸口的怒火越發壓抑的難受,推開莫國侗,重新躺下了牀,閉着眼睛,心卻再也安靜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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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餘清媚醒來,旁邊已經沒有了人,剛走出房間就跟公公碰了面,想到昨天晚上聽到的話,她整個人就有些不舒服,很不自然的叫了一聲爸,然後從他身邊走過去,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聽到公公說了兩個字,晦氣。
頓時整個人就僵在那,臉一下子沒有血『色』,心顫抖不止,就這是當初生病住院,她當成自己親爸似的照顧了兩個月的人!
“小媚,快過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餘清媚咬了咬牙,抑制住自己的努意去了餐桌,莫國侗坐在她對面,見她坐上了,只是淡淡的掀了掀眼皮看了眼她,餘清媚整個胸口都是壓抑的難受。
“侗子……”
“我吃飽了,我去工作室了。”
餘清媚剛開口想跟他說自己想回孃家住些日子,她覺得在這裡遲早會崩潰的……結果卻被莫國侗打斷了了她的話,他站了起來,抽着紙巾抹了下嘴,身上穿着灰『色』的立領的夾克衫,黑『色』邊框眼鏡,青藍『色』的緊身褲,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潮』流不羈,就像當初她一直被他吸引似的,從高一開始,她的目光就從他身上再也無法挪開,從主動表白再到倆人相戀,再到一起上大學,然後出來社會,結果,彷彿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侗子!”
餘清媚拉回思緒,聽着大門被關上的聲音,跑送過去,打開家門,莫國侗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口片,莫名的心底泛起一陣寒冷。
“小媚,你是有身子的人,怎麼能這樣跑呢。”
直到肩上一沉,耳邊傳來婆婆略顯緊張的話,餘清媚的心才慢慢的緩了過來,擡頭看着婆婆,想着昨天晚上公公的話。
“媽,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侗子的,我餘清媚這一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
她低眸,握着拳頭十分認真的說道,隨着聽到婆婆一聲嘆息的聲音。
“小媚,你是什麼樣的人,媽我知道,你別『亂』想哈,好好的安胎,你是我們家莫家的媳『婦』,是我認可的媳『婦』,除了你,我誰都不認。”
婆婆王麗雅向着清媚的態度讓她心裡有些好受,回到家裡,吃了一碗粥,然後回到臥室找到自己的好友肖珊珊的電話。
“清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端一接下電話後就直接問到,餘清媚愣了一下,隨着說。
“珊珊,我感覺國侗外面有人了。”
莫國侗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每晚都半夜纔回來,倆人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交流,即使她想忽略這種疑心都不行。
“什麼?他外面有人了?清媚,你沒有『亂』想吧,侗子對你的好,我可是見證了十年啊……”
對啊,十年!餘清媚握着手機的手驀地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