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五
“不會?怎麼不會?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錯嗎?”
聽着肖珊珊話裡的質疑,餘清媚不由的加重了語氣,神情滿是氣憤的開了口,肖珊珊看她這般模樣,咬了咬脣沒有繼續說話,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神情有些黯然。
餘清媚放下袋子,剛在她身邊坐下,就看到旁邊桌子上的菸頭,還有半根正燃着的煙,她眉頭皺了起來。
“珊珊,你怎麼抽菸了?”
“我心煩。”
肖珊珊把那根菸又拿到嘴裡,餘清媚快速的抽走,然後丟在一邊,一本正經的說。
“你現在是懷着孕,你不爲自己想想,也應該爲孩子想想啊,將來孩子出生後有個什麼『毛』病,那怎麼辦?你現在是當媽的人了,不是自己一個人。”
聽着餘清媚的話,肖珊珊有些虛脫的坐在那,掀了掀眼簾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擔憂自己的餘清媚,聲音有些哽咽說。
“他讓我把孩子打掉。”?? 過妻不候5
“什麼?他竟然這麼絕情?他是誰,住哪裡?我現在找他去,這樣的男人會天打雷劈的,連自己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餘清媚氣得滿臉通紅,現在的男人越來越不可靠了,自己身邊十年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出軌,更何況肖珊珊這個只談了幾個月的男朋友而已。
“清媚,別說了,我想靜一靜,房間在那裡,你自己隨意,我頭疼,想休息了下。”
餘清媚看着肖珊珊有些廖寂的背影,無比心疼她;雖然她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少莫國侗還是沒有說過要跟她分開過……
她坐在客廳裡,拿出手機,看着裡面顯示的十幾通未接電話,他這裡終於緊張自己了嗎?爲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她嘴角揚起抹苦澀的笑容。
手機在她手裡亮起來的時候,她接下了電話。
“清媚,你在哪裡?我剛纔打了電話給馮妙,溫蕊,她們都說你不在那裡,我很擔心你!”
剛接通,莫國侗緊張擔憂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她聽着心底一片酸楚,站了起來,走到窗戶旁邊,看着窗外萬家的燈火,好一會兒纔回了一句。
“我們倆都靜一靜吧,我在你身邊纏了你十年,可能你也累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在哪裡?我現在去接你回家,我媽剛纔看到你離開都暈倒了,清媚,你不看在我的份上,就看到我媽這麼心疼你的份上,你回家好嗎?”
那端接近乞求的聲音讓她視線變得一片模糊,爲什麼事情會變幻成這樣?餘清媚不知道,她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做爲的是什麼,她只是覺得那個家壓抑,她只要站在那個臥室裡就會想到有另一個女人曾經跟他在這裡過,她心裡倒胃口。
“清媚,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在外面『亂』搞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就算外面的女人脫光站在我面前,我都會無動於衷。”
莫國侗那端的保證突然讓她腹笑了一聲,他在牀上是不是就在跟另一個女人說着這樣的話?餘清媚心揪的厲害。
“侗子……”
“清媚……”?? 過妻不候5
她剛開口就被旁邊的聲音打斷,她看着肖珊珊臉『色』蒼白,手撫在自己肚子上,心一慌。
“珊珊,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放下電話,扶着肖珊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滿臉心疼跟擔憂。
“我,我肚子不舒服。”
肖珊珊額頭滲出汗水,顫着聲音回了一句,餘清媚一驚,拿回手機對着那端說。
“侗子,我在珊珊家,你快過來,她不舒服!”
莫國侗看着面前的大樓,他已經猜到她在肖珊珊在,地上已經丟了好幾個菸頭,他沒有上去,因爲他不想上去。
掛了電話,他坐回車裡,車裡的音樂放到最大聲,轟炸着他的腦子越來越清醒,大概過了一點時間,他看着鏡子,把頭髮弄得有些凌『亂』,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摘下眼鏡『揉』着眼睛,待看到眼裡有些紅的時候,才從車子上下來。
“侗子,你怎麼這麼慢,珊珊她見紅了,快,送她去醫院。”
莫國侗看着半躺在那的肖珊珊,有些呆愣,沒有動。
“你快啊。”
餘清媚催促着起來,他才走了過去,把肖珊珊打橫抱起,三人一起出了怡景,往市一醫院開去。
“珊珊,把你男朋友的號碼給我,我現在打電話給他,你現在這樣了,他不可能看都不來看你一下。”
餘清媚越想越氣憤。
肖珊珊抿着脣搖了搖頭,握着餘清媚的手一緊,好一會兒纔開口。
“既然他不要我,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貼上去,我有我的自尊,我的驕傲,孩子,我會好好照顧,至到生下來!”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兩人坐在後座裡控制不住的往前傾,餘清媚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肖珊珊,見她沒事,纔對着前面的男人不滿的說了起來。
“你怎麼開車的,沒有看到後面坐着兩個孕『婦』嗎?”
“十字路口,剛沒有看到。”
莫國侗的聲音有些低沉,聽不出什麼情緒,餘清媚本來對他有些不滿,還想多說幾句,被肖珊珊給拉住了。
“清媚,我沒事,別怪侗子!”
到了醫院,掛了急病,餘清媚一直陪着肖珊珊,莫國侗負責交費排隊什麼的,最後可能是因爲情緒波動大,還有過激烈的運動,所以纔有了見紅,以後注意一下基本沒有什麼大問題。
在醫院弄了一些時間,莫國侗把倆人送回肖珊珊家裡,他想帶餘清媚走,而餘清媚卻要留下來照顧肖珊珊。
“清媚,我沒事,你跟侗子回家吧,要是因爲我,你們倆感情出了問題,我到時候不是罪大惡極嗎?”
肖珊珊餘光瞥了眼站在那裡,神情有些有複雜的男人,強『露』出抹笑容對清媚說。
“是啊,老婆,回家吧,我知道錯了,我莫國侗從現在開始,只對你餘清媚一個人好,其它女人在我眼裡就是一堆白骨。”
莫國侗手舉在頭頂,像在說着誓言似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餘清媚站在那,看着男人這副模樣,突然分不清這個男人說的哪句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