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耀也看着她,喉結鬆動,嚥了咽口水,身體有些燥熱,耳邊那旖旎之音像要把他的身體灼熱一般
。
眼底泛着抹陌生又熟悉的熱度,即使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感覺到那股熱氣有些壓抑不住,他的臉色還是波瀾不驚,看着她泛紅的臉。
“我不知道!”
不知道這碟子是這樣的內容,更不知道尺寸會是這樣的大,大得令他咋舌,這隻在他剛成年的時候看過。
這些年,他從來不知道,已經成熟到到這個階段了……
“你不知道?你以爲我信你嗎?你跟那大叔眉來眼去的樣子我記得可是清楚,明顯在商量着什麼陰謀。”
餘清媚聽他否認,心裡有些鄙視起來,做了就做了,還不認!她雖然有些暈,可是還記得那大叔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她現在想起來就覺得不舒服,怪不得!
“眉來眼去?我跟他?”
於向耀也想到了那大叔拍着胸腔的模樣,一副保證,絕對您滿意。
那時候他感覺有些怪異,並未多想。
這女人當他是什麼?他用得着去買這樣的碟子來引她嗎?他要是有那份心思,直接就……
腦海裡突然竄出的念頭讓他黑眸縮了一下。
盯着她輕咬的紅脣,一秒,二秒……
倆人似乎都忘記要去關那個電視了,一波高過一波的叫聲,像魔音似的,讓倆人的心都變得不一樣了。
餘清媚餘光瞥到那屏幕的時候,心一緊,這什麼片子啊!太誇張了……
剛要起來準備進房間,一隻大手就拉住了她,肌膚相觸的感覺,那股熱度燙得她想逃。
“於……”
她剛說一個字,整個人就往旁邊跌去,直直的撞入他的懷裡,她聽着他的心跳聲,手心裡滲着汗
。
“我們,我們還不適合……”
“都要結婚了,哪裡不適合?”
他挪愉着她,手自然而然的環在了她的腰上,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淅,很好聞,淡淡的,帶着點花香。
他感覺心癢難耐,臉上的神色卻很平靜。
“我還沒有準備好。”
她雙手抵在他的懷裡,感覺很尷尬,倆人在這樣的沙發上,他半倚着,她趴在他身上,感覺……
倆個人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開口,可餘清媚卻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大腿那裡,又羞以愧!有些懊惱晚上怎麼會同意他的要求。
“於向耀。”
“嗯?”他的聲音特別的沙啞。
“你再說一次,白天說的話。(. 棉花糖)”
“我們結婚?”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餘清媚心口一滯,看着那張臉,心一狠,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直接吻了過去。
涼涼的脣軟軟的像qq糖,她閉着眼,身體有些顫,那麼一瞬間,她想,自己大膽一回,放肆一回,怎麼了?
她花了十年多,耗在那個男人身上十年多,他可以在外面女朋友一堆,她何必委屈自己,餘清媚心裡是有些邪惡的,一股作氣的時候,腦海裡想的是莫國侗。
於向耀發生不對徑的時候,是感覺到她動作有些瘋狂,有些事,操之過其,只會適得其反,他推開她,在她再次要吻上來的時候,蹙眉。
“餘清媚!”
聲音有了幾分冷意,她僵在那,心口壓抑着難受,看着他站了起來,關掉了電視,重新在她身邊坐下。
她看到了他那頂帳篷,爲什麼,到這個時候,他都要忍住,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再後來,她看着他站在窗戶旁邊抽菸,她心裡像打翻了五瓶味似的,最後,站了起來,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
好吧,是她自甘墮落了!
於向耀其實並不是不想要她,只是,這樣的情況,她那一瞬間吻上來的時候,他是有絲愉悅的,可是慢慢的他發現了不對徑,她以發抖,那代表什麼?
他抿了抿脣!
滅了煙,收斂情緒之後,才敲開她的門。
“我把我當成誰?”
他看着她有些狼狽的臉,脣有些蒼白,目光有些迷茫。
“於向耀。”
她輕輕的回了一句,咬脣,頭枕在枕頭上,躲開他的目光。
“好。”
他站了起來,隨着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襯衣的扭扣,一顆一顆慢慢往下,直到她聽到皮帶悉啐的聲音她纔看過來,看到男人正準備拉下褲子。
“你,你幹什麼?”
她驚惶的問道。
“不是你想的嗎?”
他很認真的回了一句,不急不緩的繼續着剛纔的動作,餘清媚有些緊張,剛纔,剛纔她着魔了,現在,她後悔了。
從牀上一下子起來,想要握着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動作過於快,倆人都沒有反映過來,直接倒在了牀上。
他壓着她。
她倒抽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推開,門外傳來孩子的聲音。
“奶奶,就是這裡,阿姨住這裡……”
門沒有關,還沒有來得及反映,於逸霖跟鄭暖心已經到了房間門口
。
鄭暖心一把抱住孫子,有些生氣的道。
“向耀,你,你,你怎麼不關門?”
太不注意形象了,門還打開着啊,就打算要上了,要不是孫子吵着要阿姨,她會在這個時候,帶着孩子來山水居嗎?
還找了鑰匙老半天才找到。
餘清媚尷尬得要死,直接腳一提,於向耀那張鐵青的臉上頓時擰在了一聲。
“你幹什麼?”
“你自找的!”
餘清媚趁這個時候爬了起來,看到門外沒人,輕輕的關上門,回頭看到他一直皺着的眉頭時,還是心顫了顫。
“舒服嗎?”
“……”
於向耀覺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個女人的?明明前一秒被她踢得痛得要命,下一秒聽到她的話,又想笑。
“餘清媚,你好樣的!”
他露出抹慍怒,覺着臉,聲音淡淡的開了口。
“你媽來了,我睡覺,你去招呼。”
她走過去,很自然的去幫他扣扣子,剛扣一顆,感覺到頭頂的目光有些別意,收回了手。
“明天我們把證拿了,這麼大的事,我再賭一次,若輸了,我餘清媚在a市消失匿跡。”
“那麼大的事,我怎麼能讓你輸!”
他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眼神十分認真,聲音透着承諾,餘清媚心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