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人,誰敢動?
當我聽到這道女人的聲音時,我的心一陣悸動,整個人也多出了一絲力量,感覺這聲音就跟天籟似得,我一定要抓住這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不對勁啊,這聲音聽着咋有些耳熟?那濃濃的嫵媚誘惑,那淡淡的霸氣,不是焦姐的聲音嗎?
下意識的,我就忍着痛,勾着脖子看了過去,尼瑪,還真是焦姐,而且她身後還跟着五六個男人,不是ktv的保安,而是一身黑色的襯衣、西褲,一看就是比保安更高一級的,看場子之類的人。
看到這,我好不容易升騰起的一絲希望被徹底澆滅,尼瑪,我可不是焦姐的人,昨天我就有點得罪她了。感情她那句‘姐的人,誰敢動?’,說的不是我,估摸着是指的是小陳。剛纔我動了小陳,焦姐這是來幹我的?
我勒個娘啊,真是作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黃武的事兒還沒解決,現在焦姐又來火上澆油,看來今天我真是走上絕路了,閻王要我三更死,我絕逼活不到四更啊!
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般徹底蔫了,我耷拉着身體趴在了沙發上,有點萬念俱灰。
而焦姐很快就帶着人來到了我們身旁,她直接用她那很有女人味的聲音對黃武說:“黃老闆今天又來玩了啊,最近對我們這的生意真夠照顧的啊。”
黃武確實對焦姐蠻禮讓的,他笑了笑,然後對焦姐道:“不好意思啊焦姐,今天又把你這弄亂了,改天我一定好好登門謝罪,今天就先走了。李叔,直接把這小子帶走,就別在焦姐的場子辦他了,我怕髒了焦姐的地盤。”
說完,黃武就直接走了,而李叔也將我提了起來,想拉着我走。
雖然金碧輝煌是我的倒黴地方,但我更不想跟着這李叔和黃武走,我寧願留在這兒,畢竟這也算公共場所,要是把我帶到偏僻的地方,就算把我活埋了,我也只能認栽啊!
所以我就使出吃奶的勁,使命的將屁股往後面撅,想要從李叔的手中掙脫開來,我當時甚至已經做好了將口袋裡生石灰掏出來的準備,畢竟此時我是正面面對李叔了,我有得逞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焦姐突然噗嗤一聲,發出了一陣輕輕的笑聲,這女人真他媽是個老妖精,笑起來是那麼的嫵媚誘惑,要不是我現在處於如此尷尬的場景,我真想好好意淫她一番。
笑完,焦姐纔開口說:“黃老闆啊,你看你,把人逼成什麼樣了,好好一小帥哥,現在都快成一隻大龍蝦了。”
是啊,媽的,此時我弓着腰,撅着屁股,真他媽像只龍蝦,不對,應該是像一隻等待挨草的小母狗…
被焦姐如此譏笑,我倒沒多不爽,此時我想的還是如何逃脫,而黃武則繼續說了句,不弄髒焦姐地盤了,然後就繼續往前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焦姐突然向我橫移了一步,然後她身後的那幾個黑襯衣的男人也一下子擺開,將黃武和李叔的去路給堵住了。
焦姐直接對黃武道:“黃老闆,聽不懂人話?我剛纔說了什麼,你沒聽清?”
黃武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臉上也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然後對焦姐道:“焦姐,你什麼意思?”
焦姐嫵媚一笑,然後伸出她那芊芊玉指,指了指我,開口說:“那我就再說一遍,姐的人,誰敢動?”
聽到這,我徹底蒙圈了,尼瑪,焦姐說的她的人,難道真的是我?可是我啥時候成了焦姐的人了?
別說我了,黃武同樣也是一臉吃驚,他肯定沒想到焦姐竟然會爲了我這麼個**絲,得罪他。
黃武看着焦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焦姐則繼續說:“黃老闆,你動了我的人,看在我們以往的交情的份上,我不想計較什麼,可是你還不走,難道等着我焦娥翻臉不成?”
黃武倒也不是普通人,他突然哈哈笑了幾聲,然後說:“焦姐啊焦姐,你真會開玩笑,昨個你不是還要弄這小子,要不是我求情,他昨天一條腿可能就要留這了,你這是在逗他玩?”
聽黃武這麼一說,我的心咯噔一跳,尼瑪,還真有這個可能啊,焦姐先讓我看到點希望,然後再親手毀滅,這纔是最折磨人,最打擊人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最毒婦人心了!
不過焦姐卻沒有回黃武的話,她只是突然收起臉上嫵媚的笑容,然後直接說了一個字:“三。”
我沒聽明白焦姐的意思,而黃武則皺起了眉頭。
很快,焦姐又說了個字:二。
這下我反應了過來,尼瑪,焦姐這是在倒計時呢,她的意思是黃武要是再不走,她焦娥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我操,當時我他媽都快感動哭了,當一個敵人突然站到自己這一邊,而且還是生死存亡的邊緣,那種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更何況還是焦姐這麼個嫵媚的妖精在幫我,而且甚至還爲了我,得罪老朋友。雖然我不知道爲何會這樣,但我那一刻,真的覺得焦姐實在是太棒了,真想給她生孩子!
黃武和李叔對視了一眼,最終他只得說了一個走字,然後李叔就鬆開了我,跟着黃武走了。
在離開包間門口時,黃武突然扭頭看向了我,然後悄悄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似乎在提醒我,不該說的別亂說,不過我尋思着我又不知道黃武什麼秘密,至於他說的小雜種到底是不是指黃珊珊,我還沒弄清楚,反正我就是覺得能不提黃武就不提,暫時我真的不想再得罪他。
等荒蕪走了,焦姐又讓他的人都出了包間,還讓人把門給關了,而她則直接來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輕輕合上了修長的腿,那姿勢真他媽的撩人。今天焦姐穿的不是昨天那旗袍,而是穿着一件白襯衣,黑色的包臀中短裙,讓她看起來比昨天少了絲妖媚,但更顯氣質,反正看的我口乾舌燥,還有點想上廁所!
焦姐端起了一杯啤酒,在手中輕輕晃了晃,然後對我說:“坐啊,焦姐昨天說要跟你談談,那就是要談談。”
我讓自己儘量冷靜,然後衝焦姐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不過我沒坐,只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了焦姐的身旁,同時說了句:“多謝焦姐,不過我不坐了,能夠站在焦姐旁邊,和焦姐對話,就是我的榮幸了。”
焦姐朱脣一抿,然後笑着說:“你這小子,嘴真甜,跟抹了蜜似得,知道我今天爲什麼出手救你不?”
我哪裡知道啊,我想問,但沒敢問,因爲我知道跟這種人物說話,言多必失,所以我就直接說:“焦姐救我,自然有焦姐您的道理。”
焦姐看着我,然後問我是不是怕她,我說不是怕,是敬畏。
很快,焦姐親親抿了口酒,然後纔對我說:“我爲什麼救你,就不多說了,想知道原因,你可以回去問那個曹妮。我只想問你,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我操,曹妮!尼瑪,沒想到,萬萬沒想到,焦姐救我居然是因爲曹妮,難道曹妮剛纔去找焦姐求情了?雖然不知道曹妮到底是拿什麼去說服焦姐的,但我心裡真的很感動,感覺暖暖的,曹妮這女人看起來冷,甚至對我依舊有點不屑,但她其實已經開始接納我,也開始幫我了…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對焦姐說:“焦姐的大恩,我王法一定會報,待我他日有能力了,一定會加倍報之。”
很快,焦姐就笑着繼續說:“可別說的這麼肯定哦,我焦姐這輩子見過的人多了,有些人嘴上說的好聽,暗地裡可是一隻白眼狼。”
見焦姐提到白眼狼,我生怕她誤會我,當時也有點慌了,腦子也有點亂,情急之下居然說了句:“不會的,焦姐我一定不會的,焦姐你今天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別說讓我爲牛做馬,讓我跟你姓焦都行!”
我操,說完我才意識到這句話歧義大了,信息量大發了…我他媽居然要跟焦姐性焦?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臉也有點紅,火辣辣的,我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她,好在她似乎沒聽出來,也有可能是焦姐這老妖精夠淡定,我這樣的‘挑逗’,壓根入不了她的法眼。
她輕輕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朝我露出一個嫵媚卻不放蕩的笑容,然後對我說:“現在倒是有一個讓你報答的機會。”
我趕忙問焦姐什麼事,我說只要我有能力,我一定做到。
焦姐笑了笑,然後對我說:“王法,雖然對你瞭解不是很多,但我看得出來,你是有腦子的人,而這也是我願意幫你的另一個原因。聽說你們學校有個女子社團,蠻神秘的,希望你能在三天內,幫我把這個社團成員的名單給我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