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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事兩人還都想到一起了。
孫元又要拉傅山商議此事,作爲一個先知先覺的穿越者。他自然知道,在真實的歷史上,太子和永、定二王陷李自成之手的消息傳到南方之後,南京各部堂官纔開始商議選立新君之事。
當時文官們初定下潞王和福王兩個人選,在擁福還是擁潞的問題上,朝中各方勢力經過連番惡鬥,最後才定了福王。
在孫元看來,無論是福王登基還是潞王登基,都是一回事。這兩人也談不上究竟誰纔是賢明的君主,值得擁戴的老闆。明朝有鑑於靖難之事,對於藩王都當成賊一樣防,平日裡管束得極爲嚴厲。如此一來,明朝的王爺們都被國家養成一羣豬了。好在,明朝本就有虛君的傳統,就算皇帝幾十年不上朝,不過問政治,國家機器一樣照常運轉,說不定運轉得還好一些。
孫元所需要考慮的是,究竟哪個王爺做皇帝對自己的好處最大。
恩,自己和馬士英是政治同盟,如果老馬要推福王,自己不妨助他一臂之力。
不過,這事該怎麼幹,該如何才能將揚州鎮的利益最大化,卻需思量。
傅山卻笑道:“此事關係國本關係揚州鎮一衆人等的身家性命,還是慎重些好,將軍今日已經醉了,不適宜談論這種大事sj;。且,我還是先去南京打探些風聲才能給出有用的意見。”
孫元:“也罷,等等再說,此事三五日十來日也沒個眉目。”
等到傅山離開,孫元剛纔喝酒喝得口滑,加上今天情緒比較糟糕,心中又在想事。就又讓人燙來一壺黃酒,一邊斟酌着寧鄉軍下一步該怎麼走,一邊吃着。
不覺就到了晚間,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去,此刻的他已經醉得厲害。
頭又疼,就在一個衛兵的攙扶下,趔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脫掉衣裳一鑽進被窩,就摸到一具溫熱的。頓時吃了一驚,喝道:“什麼人?”
背窩裡那人正在瑟瑟顫抖:“將……將軍……別吃我,別吃我……”聽聲音很是嬌柔,卻是一個年輕女子。
“我吃你做什麼?”孫元美美地打了個飽嗝,將一口大蒜和大蔥的味道噴了出去。
女子撲通一聲跪在牀上,哭泣道:“將……將軍……聽人說將軍喜食人肉……我我我,別吃我,別吃我……”
孫元大怒:“誰他媽造謠說我喜歡吃人肉的,我是喜歡吃肉,可從來不吃人……崇禎,肯定是你,你不用我,怎麼樣,吊死了吧?”
“將軍……你真不吃我?”
“誰送你過來的?”
那女子低聲哭道:“是郝知州送過來的,叫我侍侯將軍。我原本以爲是送給將軍吃的,嚶嚶。”
“這個郝肖仁搞什麼鬼,送女人過來,他不知道老子不近女色嗎?”孫元扶了那女子一把,安慰道:“你也不用驚慌,某和女人在一起,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絕不強求。你是哪裡人氏,家中還有何人,且出去吧,我叫人給你盤纏,送你回家去。”
“真的。”女子雖然被孫元的口氣薰得快要暈厥過去,但語氣中卻還是帶着意外和歡喜。自己以前認識的都是風流士子,當世一等一的人物。誰不是滿腹錦繡,口氣如蘭。她從來沒想到,一個男子會臭成這樣。除了大蒜、大蔥和酒味,還有……人血的腥羶。
孫元又打了個飽嗝,醉醺醺地說:“男人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sj;。”
“多謝將軍。”那女子又流出眼淚:“妾身姓冒,乃是如皋冒襄公子的小妾。家夫如今正在南京,請將軍放了妾身。”沒錯,這人就是被郝肖仁活捉的董小宛。
“什麼,你是冒闢疆的小妾?”孫元吃了一驚,一把住住她的雙臂。
被一個陌生男子抓住手臂,又是那麼的臭,董小宛心中大爲厭惡,又一陣驚慌。她可是知道孫元和倭人勾結之事的,“正是,聽說將軍也是如皋人,和家夫乃是同鄉,還請看到家夫的面子上,放妾身離開。”
“同鄉,沒錯,確實是同鄉,我和你丈夫關係還非常好呢!老子和他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還真有些想冒公子呢!”突然間,孫元對冒家的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他本就醉得有些糊塗了。當下就想拔出刀來,將這女子給砍了。
可轉念一想,我孫元如今也算是名滿天下,殺一個女子,傳出去名聲不太好,那不變成另外一個殘暴的高傑和劉澤清了嗎?
正想着,孫元就感覺手下一陣溫潤,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扶着董小宛的手。
又定睛看下去,因爲屋中沒有點燈,也看不清這女子的容貌。只覺得她身材窈窕,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小腹中頓時有一股熱氣涌了上來,被酒意一衝,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嘿嘿,冒闢疆,咱們的仇大了。今日你小老婆落到我手中,咱乾脆就……還有什麼比給仇人戴一頂綠帽子更叫人痛快的事情?
而且,古代的小妾都沒有身份,用了就用了,在道德輿論上也沒有絲毫風險。
想到這裡,孫元大笑一聲,猛地撲了上去。
“啊!”董小宛大聲驚呼:“我是冒闢疆公子的妾室,你不能這樣!”
……
“啊!”天明的時候,孫元才發現身邊這女子的模樣,驚得冷汗都出來了,禁不住大叫了一聲。
昨夜他實在醉得厲害,也不知道具體情形究竟如何,理智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再也控制不住sj;。好象是三次,還是四次,記不清了。
如今,這個女子正着身體縮在牀角,還在昏睡。
從她的身材來看,倒是妙曼,還真有點尤物的感覺。
可是,那臉……簡直就是不能看。
滿面青腫、眼斜嘴歪,如同那廟裡的城隍一般。
一個衛兵慌忙地在門口喊:“將軍,怎麼了,怎麼了?”
“叫郝肖仁過來,快叫他滾過來見某。”孫元悲憤地大叫一聲:“竟敢捉弄某,活得不耐煩了?”
“砰!”孫元一腳踢中郝肖仁的胸口。
他的力氣何等之大,可憐郝肖仁肥胖的身體頓時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圈。
郝肖仁顧不得呼痛,一骨碌爬起來,磕頭如搗蒜:“主公饒命,主公饒命啊,都是小人的錯,都是小人的錯!”
“你還知道錯?”孫元破口大罵:“你不知道某平日間只知道打熬筋骨,對於女色卻從來不放在心上嗎?你就算要送女人給某,好歹也送個美人過來吧,看看你,看看你送來的究竟是什麼貨色,都他孃的是貌勝無鹽了。本將軍一向是寧吃仙桃一口,不食爛梨一筐。你這純粹是在侮辱本將軍,又該當何罪?”
實際上,這事還真是郝肖仁這個小人有意而爲之的。
他並不知道孫元和冒家早在多年以前就勢成水火,自己這次捉出冒闢疆的小妾,對於孫元來說可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乃是大功一件。
他以爲,孫元是如皋人,冒襄也是如皋人。大家都是場面上的,而且又是老鄉,關係肯定密切。
自己派倭奴劫了冒家的船,抓了他們家的女人,這個禍闖得大了。將來孫將軍見了冒襄,面子上須不好看sj;。而且,這個女人又聽到了他和島津一夫的對話。
下來之後,好小人琢磨了半天,覺得還是先將這個董小宛送到主公的牀上,讓將軍先受用了再說。
主公乃是個軍漢出身,這當軍官的都有一個好身體,對於那事也特別上心。一吹燈,上了牀,只要是女人都成,至於長得如何,倒不在意。
只要主公上了冒襄的小妾,這個矛盾就算是轉嫁到他頭上去了,自己也能順利脫身。而且,這女人生得又美貌,說不定心中一喜,還會賞自己點什麼。
如今見孫元怒成這樣,郝肖仁忙道:“主公,這女子貌若天仙,怎麼就醜如無鹽了?”
“還說不醜,老子都被嚇醒過來了。”孫元氣得渾身發抖。
郝肖仁搖頭:“主公,小人已經訪得清楚,董小宛以前可是秦淮八豔之一,詩詞歌賦、吹拉彈唱都是當世一流。而且她的相貌小人也看過,當真是讓人色授魂予,驚爲天人。說句實在話,就連小人也動心不已。只不過,這樣的天仙卻不是小人消受得起的,除了主公,誰配擁有這樣的女子,誰配,誰配?”
說着話,他倒是氣憤起來。
“什麼,她是董小宛?”孫元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董小宛就長那鬼樣子,還天仙,你瞎話都編不圓?”當初在鳳陽的時候,顧橫波就讓孫元驚了一次,今日這一驚,還真是叫他震撼啊!
“沒錯,真的是董小宛。”郝肖仁急忙將這事從頭到尾稟告,最後道:“其實這董小宛真是一個絕代佳人,只不過她被島津老鬼子用刀柄打暈過一次,又被小人用花瓶砸了腦袋。頭腫了一圈,看起來是比較古怪。可養上一陣子,等臉上的腫消了,主公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人。”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董小宛還真是不能放。”孫元摸了摸下巴:“董小宛現在這模樣,豈止是古怪二字能夠形容的,那是真真的驚心動魄。”
郝肖仁腆着臉:“主公說的是,那是美得驚心動魄。這就是一件寶物,自是有德者居之,主公準備收房嗎?”
“還真是一件寶物,我看就是寶器,收什麼房啊?”孫元被他逗得笑了,伸出腳在郝肖仁胸口輕輕踢了一記:“人你是怎麼領進來的,就給我怎麼領走……不,這個董小宛暫時還不能放,至少也得等我鞏固了手上地盤之後sj;。送去伙房,交給廚娘嚴加看管,等到這揚州的戰事平定才放回家去。”
“送去伙房做工?”郝肖仁目瞪口呆:“暴殄天物。”
孫元:“某管她是不是天物,我揚州鎮不養閒人,要想吃飯,就得幹活。不勞動者,不得食。”,詩詞歌賦、吹拉彈唱都是當世一流。而且她的相貌小人也看過,當真是讓人色授魂予,驚爲天人。說句實在話,就連小人也動心不已。只不過,這樣的天仙卻不是小人消受得起的,除了主公,誰配擁有這樣的女子,誰配,誰配?”
說着話,他倒是氣憤起來。
“什麼,她是董小宛?”孫元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董小宛就長那鬼樣子,還天仙,你瞎話都編不圓?”當初在鳳陽的時候,顧橫波就讓孫元驚了一次,今日這一驚,還真是叫他震撼啊!
“沒錯,真的是董小宛。”郝肖仁急忙將這事從頭到尾稟告,最後道:“其實這董小宛真是一個絕代佳人,只不過她被島津老鬼子用刀柄打暈過一次,又被小人用花瓶砸了腦袋。頭腫了一圈,看起來是比較古怪。可養上一陣子,等臉上的腫消了,主公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人。”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董小宛還真是不能放。”孫元摸了摸下巴:“董小宛現在這模樣,豈止是古怪二字能夠形容的,那是真真的驚心動魄。”
郝肖仁腆着臉:“主公說的是,那是美得驚心動魄。這就是一件寶物,自是有德者居之,主公準備收房嗎?”
“還真是一件寶物,我看就是寶器,收什麼房啊?”孫元被他逗得笑了,伸出腳在郝肖仁胸口輕輕踢了一記:“人你是怎麼領進來的,就給我怎麼領走……不,這個董小宛暫時還不能放,至少也得等我鞏固了手上地盤之後。送去伙房,交給廚娘嚴加看管,等到這揚州的戰事平定才放回家去。”
“送去伙房做工?”郝肖仁目瞪口呆:“暴殄天物。”
孫元:“某管她是不是天物,我揚州鎮不養閒人,要想吃飯,就得幹活。不勞動者,不得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