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發出了一道驚喜的笑聲,走到軒轅飛羽身邊問道:“看到沒有,我用的時間比你短呢?”
軒轅飛羽自然不服氣,“那是因爲你遇到的題目比我簡單。”
靈隱得意地挑挑眉,“你難道不知道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且不軒轅飛羽和靈隱又開始拌嘴了,這時趙墨夕也走到了答題的位置。
屏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個腦筋急轉彎:什麼東西有兩個腦袋六條腿,一根尾巴九雙手,還會邊走邊叫?
趙墨夕頓時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饒是他作爲風雲宮的嫡出三少爺,知識淵博,見多識廣,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到底是什麼呢?
趙墨夕急得直撓頭,眉頭深深皺起。
軒轅飛羽他們眼底也是濃濃的不解之色。
就連靈隱,她作爲天策大陸的超級世家未央宮的少宮主,都沒有聽過有什麼東西長這樣。
既然是腦筋急轉彎,就不能用常規的理論去想。周翎倒是猜出了答案是什麼,只不過因爲規則不能提醒趙墨夕。
她側過臉看了殷慕白一眼,將男的美眸裡一片高深莫測之色,沒人看得透他在想什麼。
殷慕白也注意到了周翎的動靜,低下頭和她四目相對,在她的掌心寫下了兩個字。
周翎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
這麼古怪的問題,她沒想到殷慕白竟然能猜到。
隨即,周翎又有些瞭然。
她的男人代表的就是決勝千里,運籌帷幄,有什麼問題能難倒他。
“你老三能猜到嗎?”周翎有些擔憂地問道。
殷慕白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讓人看不透他心裡的想法,“且看。”
趙墨夕現在急得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汗水。
他真的想遍了自己見過的,沒見過的,聽過的所有魔獸,還是猜不到答案。
眼看倒計時只剩下最後三秒鐘了,趙墨夕沒好氣地道:“哪有這樣的魔獸,它是怪物吧!”
倒計時還剩下一秒鐘的時候戛然而止。
“這是怎麼回事?”趙墨夕詫異地問道。
軒轅飛羽等人的眼底也閃過了絲絲不解,只有殷慕白和周翎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樣。
她上前一步看了趙墨夕一眼,笑嘻嘻地道:“你答對了啊。”
“啊?”趙墨夕完全摸不着頭腦。
“答案就是怪物,所以你猜出來了。”周翎笑道。
趙墨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秒鐘,他轉過身氣急敗壞地盯着屏幕,沒好氣地道:“這些問題都是誰想出來的啊,簡直是折騰人!”
月無雙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不管怎樣題目現在答出來了。”
趙墨夕點了點頭,“那倒也是。”
還剩下五個腦筋急轉彎,月無雙上前幾步走了過去。
屏幕上浮現出了一行字:什麼東西你打死了它,流出來的卻是你的血?
月無雙幾乎想都沒想就道:“蚊。”
之前答題的是三人都一臉欲哭無淚地望着他。
“老四,你這題目也太簡單了吧!”想起自己之前想得抓耳撓腮,趙墨夕哭笑不得地道。
軒轅飛羽和靈隱也是一臉感嘆地望着他。
月無雙淡淡地笑了笑,“靈隱之前不是還過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但你這運氣也太逆天了,竟然遇到這麼簡單的題目!”靈隱之前還以爲自己的運氣不錯呢,可是現在跟月無雙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了。
對於這樣古怪又新奇的問題,軒花清澈的眼底也帶着濃濃的興味,蹦蹦跳跳地走過去道:“我來猜,我來猜。”
宮凌看着軒花的背影,眼底閃過了一絲擔憂。
公主的性一向簡單,能猜出來這樣古怪的問題嗎?
不僅是宮凌,軒轅飛羽他們也有些緊張。
不管怎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腦筋急轉彎:三個金叫“鑫”,三個水叫“淼”,三個人叫“衆”,那麼三個鬼應該叫什麼?
軒轅飛羽等人眼底都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
三個“鬼”加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字啊!
難不成這個題目有問題?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軒花沒有想太多,道:“要是看到了三個鬼,當然直接叫救命!”
屏幕上的倒計時瞬間停止。
軒花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過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不敢相信地問道:“我竟然答對了?”
宮凌臉上也是錯愕的表情,沒想到竟然真的被軒花誤打誤撞到。
只有周翎的眼底毫無波瀾。
以軒花簡單的性格,這樣的題目剛好適合她。如若換成了其他人,肯定會想很多彎彎繞繞。
“只有最後三個題目了。”周翎擡起一張巴掌大的臉望着殷慕白,笑嘻嘻地道。
對於這廝的智慧,周翎百分百地相信;至於她自己,周翎也有信心。
現在就看宮凌的了。
不過前幾人都是有驚無險,所以他應該也不會被難到吧?
殷慕白揉了揉周翎的腦袋,深邃的美眸裡藏着幾分柔情,“我們一定會過關的。”
“嗯。”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隻老虎被十米長的繩拴住了,要怎麼吃到二十米以外的草?”軒轅飛羽念出這個題目,默默在心中計算着各種數據。
趙墨夕和月無雙看了他一眼,都默默扶額,不想承認自己有這麼蠢的二哥。
靈隱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極度無語地道:“竟然還算起來了!你是不是傻?”
“啊?”軒轅飛羽有些摸不着頭腦。
下一秒鐘他就明白了問題的關鍵,一張俊美的臉漲得通紅。
嗚嗚嗚,他怎麼可以這麼蠢……
周翎瞥了軒轅飛羽一眼,也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就連殷慕白的嘴角都微微抽了抽,和另外來兩人一樣不想承認自己有這麼蠢的兄弟。
只有軒花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懂這幾人在打什麼啞謎。
很快,宮凌就出了答案,“老虎不吃草。”
“原來如此。”軒花恍然大悟地道。
她原先被慣有的思維禁錮,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