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夢翻着白眼,這王爺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什麼異域。她突然記起來,異域的話,不會是外國人吧!
難道這個平行時空還有外國人存在?
天啦,她老早就想給外國人下毒了。
花葬夢雙眸發光,拉着夜染的手,“你說這異域來的人是不是金髮碧眼,膚色很白,十分的好看。“
她只是很興奮,原來這個世界一切還是如此熟悉的,跟華夏民族也是差不多的。若是真的有外國人在的話,那她豈不是能夠找到回去的方法。
想到這裡,花葬夢便十分高興。
可看在夜染的眼裡是另外的一番意思,聽在耳裡有種說不出的刺耳。他微微皺眉,逼近花葬夢,“你問這些做什麼,是不是真的有那個人存在?本王立馬找到那人,當着你的面殺了!”
夜染滿臉殺氣,花葬夢卻滿不在意揮揮手,“你殺吧,殺吧。”就算要殺,也要找到那人再說,更何況對方又不是人,只是條狗。
悄悄從夜染手下順過來一條雞腿,舔舔嘴脣,香香的肉味讓她口水嘩啦啦的流下來,猛地吞嚥了一口口水,正準備咬着大快朵頤,偏偏有些傢伙就喜歡出來搗亂。
眼睜睜看着被人拿走的雞腿,花葬夢扁着嘴,用極爲幽怨的眼神盯着搶她雞腿的人,詭異的聲音飄了過來,“我說王爺,這是我的雞腿,而且我又不是受重傷,只是腰傷而已,吃這些補藥有屁用!”
說道最後,花葬夢抑制不住憤怒,爆着粗口。
被人搶了雞腿,她不憤怒纔怪。
夜染十分淡定,又十分危險的將手搭在花葬夢腰間,特別是在她傷口的地方狠狠捏了一把,疼的花葬夢當場哇哇大叫起來,眼淚花都彪了出來。
可憐兮兮的對着夜染示弱,讓自己看起來真誠又可愛,“王爺大大,小的知道錯了,但是你又何必跟一條狗吃醋呢,咱們都是成年人,要學會寬容啊,小的知道你很喜歡我,可是也需要適當的給對方自由是不是。”
說道最後,花葬夢自己差點都裝不下去,當場破功笑出來。
雖然她看不到夜染的表情,但是從對方僵硬的身體來看,肯定是被她氣死了,哈哈,終於有股氣發泄出來,花葬夢是那個爽啊!
讓他得瑟,讓他目中無人,今兒個她就好好的懲罰他。
夜染不爲所動,面具後方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她好像感覺他微微皺皺眉頭。
只不過眨眨眼,便看到的是那張恐怖詭異的面具,看不出任何的不正常。
良久,淡定的夜染王爺終於開口,“你剛剛所說的那個,是條狗?”
“哎呦不錯嘛,我還以爲王爺不懂呢,沒錯啊,我以前天天晚上都會抱着我家阿大睡,它的毛可順滑了,整個身體軟乎乎的,超級可愛哦。”
這話越說,說的夜染一臉陰沉下來。
大手一撈,花葬夢的身體騰空而起,她被捲到了大腿上,一股的淡淡的檀香味起來,氣味特殊濃烈,
卻有些好聞。
她不敢亂動,一亂動,她的腰又會痛起來,整個身體僵硬如木頭,聲音說的有些不自然,“王爺大大,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不是給你帶綠帽子的人,你總該可以放開我了吧!”
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誠懇又客氣,小嘴嘟起。
可是這招賣萌對於夜染來說並沒有多大的誘惑。
她繼續在他懷中坐着,如坐鍼氈,輕輕咳嗽了下,“你可不可以把我放下來啊,我還要吃飯呢!”
求求這傢伙能不能別這樣在對她這樣,真的而是小心肝受不了啊。
她咬着嘴脣,看着那張鬼面具,卻又在想着到底這裡面會不會是和冰煜一模一樣的容貌,她的嗅覺十分靈敏,只要發現檀香中拿淡淡的熟悉冷香,而是又混雜在一起,有些不太確定。
加上每次的動作,都讓她覺得莫名熟悉。
有些時候,她很希望夜染和冰煜是同一個人,但是有些時候,她又很害怕。
這頓晚餐,在她胡思亂想下吃完。
等丫鬟們收了桌子,夜染突然將她抱起來,揮走屋內所有丫鬟,徑直往內屋中的大牀而去。
花葬夢猛地打了個激靈,皮笑肉不笑道,“我說王爺大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的,正巧剛吃完飯是需要消化消化的。”
夜染猛地頓住腳,低下頭來,眼眸幽深似漩渦。
她的內心深處,一股異樣划過去,只不過她並沒有發現。
夜染未吱聲,依舊將花葬夢往大牀邊上走去。
看着那張大牀,花葬夢突然有些想歪的感覺。這屋中孤男寡女,乾菜烈火,加上她長得又是這麼美麗動人,萬一夜染獸性大發,直接撲過來怎麼辦。
在她胡思亂想間,身下是軟軟的牀鋪,還有夜染冰冷的聲音。“你放心,本王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對一個受了傷的女人怎麼樣,更何況,本王對長得前胸和後背一樣平,又像男人的女人更沒有興趣。”
什麼叫前胸和後背長得一樣平的人?
脣角抽出,額頭青筋暴起,拼命壓制住內心的火焰,笑眯眯的看着夜染,“那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這夜晚天涼的,王爺就早些休息吧,直走出門往左轉,慢走不送。”
本以爲夜染肯定又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要求和她擠着睡,但他這次只是深深的看了眼花葬夢,高大的身影往外面走去。
直到門關上,掩上那射來的月光,花葬夢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次夜染怎麼這麼聽話?
她有些想不通,可最後那道眼神,看得她十分奇怪。
翌日。
雀躍雀歡剛打開門,水盆猛地摔落在地上,伴隨着雀歡的尖叫聲,“鬼啊!”
只見在牀邊正坐着身穿白衣,面色蒼白,頭髮烏黑的女子,正用那雙嚇人的眼神瞪着她,那女子擡起頭,掀開額前秀髮,無奈嘆息,“什麼鬼啊!我長得有那麼嚇人的嗎?”
雀歡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當看到是自
家王妃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王妃,你怎麼坐在這裡一動不動的。”而且還挺嚇人的。
花葬夢翻了個白眼,這是她的錯嗎?還不是因爲昨夜夜染太不正常,又想着最後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害的她整整想了一晚上。
現在她是身體麻木,眼睛無力,眼瞼下青黑一片,完全是不折不扣的邋遢婆。她試着動了動,整個身體都酥麻酥麻的,朝着大叫,“雀躍雀歡,趕快來幫幫我啊,我不能動了!”
雀躍雀歡趕緊過來,幫着花葬夢按着腿部。
等按了好一會兒,某人享受的呻吟了聲,“正舒服啊!”
“那是,王妃喜歡就好。咦,王妃的腰傷是好了嗎?怎麼腰間那腫塊都消失不見了!”雀歡首先注意到,像是看稀奇樣的驚叫道。
雀躍也跟着看過去,真的發現花葬夢的腰身和之前一樣的纖細苗條,王妃真是可以動了,但墨塵大夫不是說要兩到三天才會好的嗎?怎麼會好的這麼快。
嘭!
毫不客氣的敲了雀歡一個爆慄,疼的她嘰嘰叫喚。
花葬夢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隨即解釋道,“你以爲這些能難得住你家王妃嗎?我可是有各種神藥哦,專門治跌傷的,超級棒。你說本王妃現在都快成神醫了,哎,我的毒啊。”
她可是好久沒有出去採集藥材了。
有些毒是必須到山林間採集的,比如銀環蛇的毒液,那可是要到山間親自找銀環蛇的,現在冬天也快過去了,春天可是有許多毒蟲出現,到時候將它們的毒液提取研製出劇毒,那個樣子別提多美了。
看着自家王妃笑的那麼奸詐的模樣,雀躍雀歡面面相覷,彼此間看到對方的疑惑。
吃完早餐後,花葬夢實在是太過無聊,決定去王府走走。
“這春天快要到了,桃花也要開了!”望着樹上的花苞,花葬夢擡起頭,仰望着藍天白雲,“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久,我來這裡的時間真的很晚了!”
不對,這樣的天氣不是正好出去玩玩的嗎?
花葬夢雙眸發光,趕緊吩咐雀躍,“我們出去玩!”
也不等雀躍雀歡說話,她急匆匆的往王府大門衝去,根本不給人說話的餘地。
“王爺不是命令王妃不能出去的嗎?這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咱們跟過去看看,到時候王妃自然會知道的。”
“好!”
兩人跟着花葬夢往王府大門走去,卻見自家王妃和王府侍衛在爭執着什麼,氣的花葬夢直接跳起來,憤怒的甩開擋着面前的劍,“憑什麼要關着我,我是人,又不是你們王府養的一條狗,爲什麼要聽你們的,趕緊讓開,我要出去。”
“王妃,這確實不行,王爺有命令,沒有他的肯定,您不能出府。”
侍衛面有爲難。
花葬夢冷冷哼了哼,不吃侍衛這麼一套,“別逗我了,夜染憑什麼不讓我出府啊,憑什麼他都能出去,不行,我得找他說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