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殺琴兮番外 你是我的人間四月天 天天書吧
殺琴兮番外:你是我的人間四月天
我是殺琴兮,是一個殺手,可是我從小並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父親,一直和母親相依爲命,雖然日子清苦,但是還過得去,直到六歲那年,母親帶我去隔壁的集市去賣餅,不巧碰到了一個惡霸,他們看我母親長得美貌,起了貪心,便吩咐手下把我母親拖到了一個破廟之中,當時我嚇得直打哆嗦,但是我仍然一路喊着救命,但是王惡霸實在是無法無天慣了,沒人敢把他怎麼樣?所有的路人都敢怒不敢言,沒有人過來說上一句話,而王惡霸冷笑着看着我們娘倆聲嘶力竭的喊着救命,笑的猖狂,母親怕我看到難堪的一幕,拼命的要把我趕走,可是我怎麼能扔下母親不管呢,沒有人救我們,我要自救,我撲向那些人又咬又啃,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小小的我太不值得他們放在眼裡了,感覺到痛意之後,他們把我一巴掌就給甩開了,我不甘心,還要撲上去,直至頭破血流,暈倒在地,我始終不肯放棄,只希望他們能放過母親,可是等我醒來的時候,破廟裡已經沒人了,只有母親冰冷的屍體躺在地上,她是被糟蹋之後,一頭撞在牆上死去了。
“啊。”慘厲的叫聲響徹了整間破廟,從此我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那時候我遇見了現在的師父,也許他看上了我身體裡仇恨的因子或者骨骼奇佳有潛力,將我收入門下,從此我就開始了魔鬼訓練,我不怕受傷也不怕死,在一羣六歲的孩子中間,我是最可怕的,就是憑着這樣的實力和執着,一千個人中只活了五個人,其中就有一個我。
從此我踏入了黑暗的世界,或許從母親離開我的那一剎那,我的人生就再也沒有了光明。
在我出頭之日那天,我就殺了王家一百多口,來祭奠我的母親。
我每次接到任務,總能以最快的最狠厲的招數完成,幾年裡我刺殺了一百多個大人物,從未失手,也從未留下蛛絲馬跡,他們開始稱我爲第一殺手,世人皆知我頭戴斗笠,從不露真容,雌雄難辨,即使有知道我是女子的,也都死了。
對於第一這個封號,我並不在意,我無心,如行屍走肉,怎麼着都行。
直到師父找回我,十分凝重的吩咐給我一個任務,刺殺一個人,但是看師父的臉色,我知道這個人不簡單,近一年裡,幾乎已經沒有人值得我親自出馬了。
我並未掉以輕心,但是我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他是沐雲國三皇子沐千翔,我管他是不是皇子,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無論他是皇子還是平民,落到我手裡都是一樣的死人。
第一次去刺殺他,我穿過層層的暗衛,一下子挑開了他坐的轎子,然而在掀開轎子的一瞬間,我眼中一怔,轎子里居然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高手對決,往往在一瞬之間,就是我這一愣,其中的一個便如鷹一般刺向了我,我認出了他的身手,西大陸排名第三的言七,原來他們早已經算準了我會來刺殺,怪不得這麼多暗衛跟廢物似得,這麼輕易的讓我掀開了簾子,原來是有一份大禮在等着我,看來是我太低估這個三皇子的能力了。
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刺殺失敗,心裡有些不甘,去向師父請罪,他卻點着頭說,如果他真這麼輕易的死了,就不會讓戰況這麼頭疼和緊張了。
他還說:“你知道他這幾年遭受了多少次暗殺嗎?但是爲什麼他還是活着?因爲他不簡單,一次兩次不成功,並不丟人。”
我對此慎重起來,能讓戰況失手了這麼多年的,一定是個人物,而且是大人物。
第二次去刺殺他,是接到了師父傳來的他中毒的消息,他說我的機會到了,只要能混進他的房間,他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任我宰割。
那天我經過了精密的策劃,終於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了他的營帳,我隱藏好自己的殺氣,進了他的房間,他中的這種毒只有通過一天一夜的浸泡才能解,如今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坐在浴桶裡,嫋嫋升起的霧氣遮住了他白皙的容顏,頭頂冒出的熱氣正說明排毒進行時,我剛踏進門檻,他就猛地睜大了眼睛,我眉毛一挑,好靈敏的聽覺,即使在中毒的情況下也絲毫不受影響。
我冷笑一聲,快速的把劍拔出來,就算他的侍衛知道了就怎樣,他們跑的再快也沒有我的劍快,我決不允許這一次在失手,可是就在我認爲萬無一失的時候,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時間,他潔白的毫無瑕疵的酮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媽呀,這不應該是一個女人見到情人來了,故意的要引誘男人做出的動作嗎?
只看見晶瑩的水珠順着他的鎖骨一滴滴的往下滑,劃過精壯的胸膛,那潔白的皮膚好像比我的都好,還有兩個暗紅色的小櫻桃,再往下就是緊緻的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不能看了,是會長針眼的,我送過去的劍一滯,差點從手裡劃出去,他再次乘着這一點機會躍出了水桶,披上了衣服,我似乎還隱約的看見他的嘴角掛着一個邪肆的微笑。
我立馬惱恨,他肯定知道我是一個女人,故意這麼做的?以爲這樣我就下不去手了,可是他是怎麼知道我是女人的呢?
其實我還真沒有下的去手,我是一個長大的女人了,就算在冷漠,在無心,也不好意思去看一個美男出浴的場景,隱在面紗後面的我臉色通紅。
從外面涌進來好多暗衛,我幽幽的嘆一聲,第二次刺殺再錯良機。
我欲哭無淚,我這是接連兩次從一個男人身上失手,這是個什麼男人,連我這個第一殺手都無可奈何,怪不得戰況這麼緊張,派了那麼多殺手也要置他於死地,留着這樣的人做對手,的確是個禍害。
第三次刺殺是在一個鬧市之中,戰況派來援助的殺手非要選在這裡,說是他自稱疼惜百姓,那麼就看看他是否能說到做到。
果然如戰況所料,他手下的人雖然戒備森嚴,但是戰況的殺手在衆多百姓慌忙逃亡之際,廝殺起來毫無顧忌,相反他的暗衛就束手束腳,生怕傷了無辜的百姓,因此傷亡慘重,我冷冷的站在戰場中間,凝望着被護在中間的轎子,等待着給他致命一擊,他的毒還沒有完全好吧,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逃了。
突然一聲淒厲的叫聲震得我心中一顫,是一個瘦瘦弱弱地女孩從路邊顫顫巍巍的跑過來,喊着:“孃親,孃親。”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她的母親被戰況的屬下正好劈成兩半,手裡拿着的包子被她身體裡噴出的鮮血染成了通紅,她惶恐的眼睛盯着女兒跑來的方向,似乎在無聲的吶喊:“別過來。”
我的心一顫,下意識地想阻止那女孩跑過來,刀劍無眼,估計下一刻被劈的人就是她,
她纔不過五六歲的光景,和我當年絕望的看着母親被帶走時一樣的年紀,那眼神也一樣的絕望,可是當初卻沒有一個人對我伸出援手,如今我爲什麼要大發慈悲,去救她?我是一個殺手,又不是救世主,我心驚的眼神變冷,止住了奔向她的腳步。
眼看她就要奔向一個殺手的腳下撲向她母親,那姿勢就像撲向死亡的懷抱,依然毫無所懼,就像我當初一樣,有母親的地方纔有家,沒有了母親就沒有了一切。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轎子裡閃電般的衝出,往地上一滾,抱住了小女孩的身子,堪堪的避過了殺手的刀,那個殺手看清了此人,心裡一喜,立功的時刻來了,舉起刀就向抱着孩子的沐千翔砍去,他中了毒,剛纔使勁了全力救出了小女孩,再也沒有力氣逃出昇天,他的屬下向他奔來,連連驚叫:“主子,主子。”可是他們再快的腳步也快不過離他比較近的殺手的刀。
不知道爲什麼,我先一步把劍指向了他的脖子,正好擋住了那名殺手要砍向他頭頂的一刀,他微愣的眼神擡頭望向我,我心裡一驚,他是我的獵物,盯了許久的獵物,怎麼這時候反而救了他一命。
我以爲下一刻我會用劍刺穿他的喉嚨,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問出了一句話:“你爲什麼要救她,她的命比你值錢?”
他淡然一笑,那笑黯淡了日光,我卻覺得無比的辛酸,他道:“因爲我從小便是這樣時時處於危險之中,每次都盼望有人來救我,可每次都沒有人,我只能靠我自己。”他看了看懷裡驚恐未定的小女孩:“我想她當時的心情也是絕望的,絕望之中又抱着有人來拯救她的希望,我只是不想讓她失望。”
只是爲了不讓她失望,就可以豁出自己的命?更可況那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他是沐雲國高高在上的三皇子。
我思緒飄遠,如果我六歲那年,也有人奮不顧身的站出來幫我,我想就是母親死了,我的心中也會存一份希望,光明和感動,或許不會走上殺手這條路。
就在我愣神的片刻,他眸中精光乍現,帶着女孩已經退出了我的劍光威脅之下。
可是另一邊戰況的領頭屬下閃過陰狠之色,抓住了旁邊兩個百姓,那是一對年輕的男女,那女子肚子鼓鼓的,懷着身孕,速度很慢所以纔沒有逃出去,落在了領頭手裡。
“沐千翔,如果你乖乖就擒,我就放了他們夫妻。”
他的暗衛把他圍在中間,臉上都是着急之色,紛紛看向他:“主子,不要。”似乎早已經猜出了主子心中所想。
那夫妻倆更是嚇傻了,丈夫摸着妻子的肚子,臉含祈求之色,道:“求求你救救她們母子。”他剛纔也看見了他奮不顧身的救小女孩,他以爲他也會救他們。
是的,他會,他的眼神越來越冷,滿含肅殺之氣,但是也越來越堅定,道:“我換。”
這讓他的屬下本來就着急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慘白,一一跪下:“主人不可。”
他們怎麼不知道他就擒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會死的非常的慘。
他不爲所動,步履緩慢卻堅定的一步步超前走去,後面的暗衛眼含悲慼,但是卻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
我上前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走。”
他乖乖的按着我指定的路朝前走,邊走邊風輕雲淡的道:“你們可以放了他們了。”
領頭的看他這麼容易就束手就擒,閃過一片得意,放了夫妻倆,跟在我的後邊。
而他的暗衛也跟在後面不肯放棄。
領頭警惕着他的暗衛偷襲,走得小心翼翼,我卻越走越快,很快把他們甩在了後面,出了城門。
我聽見後面他的暗衛和戰況的人又打在了一起,估計是看我們離得遠,不用在顧忌他主子的安全了。
路旁稀疏的人羣看見我用劍指着他的脖子,都很奇怪,然後驚恐的跑遠,以免鮮血賤在他們身上。
我只好帶着他往沒人的地方走。
走了一會,他就不動了,乾脆坐在了地上。
我一愣,把冰涼的劍往他的脖子上多送了一分,冷冷的道:“走。”
他笑:“走不動了,要不然你揹我?”
我臉色一變:“休想。”他是俘虜,我是殺手,怎麼可能會揹他,真是異想天開,說這話,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在耍我麼?
他輕笑了一聲,不在說話,乾脆躺了下來,我纔看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輕輕地喘着氣,我竟忘了他還中着毒,估計能走到現在,也是他的極限了。
他的眼皮越來越重,似乎想要睡去,我上前踢了他一腳:“喂,你不能睡。”
他睜開眼睛,還是笑:“我累了。”
我一撇嘴,老是笑什麼?跟誰學的?臨死前還笑得出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身上拿出解毒的藥丸,給他吃下,他竟然張開嘴就像吃糖丸一樣,毫無顧忌的就嚥了。
“你不怕是毒藥?”
“我已經中毒了,你不至於在多此一舉吧。”他轉眸一笑:“謝謝。”
我立馬反駁,不知道是在給自己找理由還是給他找理由:“不用謝我,我是爲了把你快點帶回去好交差。”
他閉着眼睛調息,笑道:“好。”
我真想把他的嘴給封上,好什麼好?
過了好一會,他睜開眼睛:“是真的解藥?”
我不屑的道:“這毒藥本來就是我師父給戰況的。”我有解藥很稀奇嗎?
他站了起來,撲撲身上的塵土:“我好了,走吧。”
我把劍重新放在他脖子上,他嫌棄的用手把劍撥開:“我又不跑,你這樣我不舒服,你也手痠,多不好啊。”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卻也沒有在把劍橫在他脖子上。
我們並肩走在荒郊,他竟然一點也沒有作爲一個人質的緊張,我也沒有作爲一個殺手的冷漠,真是好奇怪。
“渴了,給點水喝。”
我毫不猶豫的解下自己的水囊遞給他,他昂起脖子,一動一動的喉結潔白圓潤,我突然火氣,他要水,我爲什麼就要給他?
看他喝完一臉愜意,我暗惱,一腳就朝他踹過去,他沒有防備,被我踹到地上,委屈的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一轉眼,就變臉色。”
我的臉黑黑的瞅着他一臉無奈的模樣,誰也沒有主意旁邊一條小蛇正慢慢地向他靠近。
他嘶的一聲驚叫,一把扭住了蛇的七寸,狠狠地往地上一甩,但是他的手臂上還是被咬了一個紅色的點。
他臉色凝重:“借你的劍一用。”動作迅速的奪過我手中的劍,就往自己的胳膊上砍去。
這種蛇名爲一點紅,被咬了之後,用不了一刻鐘毒就會侵入心臟,毒發身亡。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第一反應就是揮掉他手裡的劍,在他的心臟處和傷口處用銀針紮了幾個大穴,防止了毒性蔓延,把嘴放在傷口處吸了起來,我明顯的感到他的身體一僵,我也反應過來我在幹什麼?
只不過剛纔千鈞一髮之際,本能的反應卻是爲他吸毒,我一定是魔怔了。
反正已經吸了一口,不能在回頭了,就這樣吧。
我解釋道:“在我把你交給我師父之前,你還不能死。”
他沒有說話,我總感覺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我不敢擡頭看去,生怕自己在作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
給他解毒之後,我們坐在荒草之上,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着,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改變了。
直到他的暗衛給他發了信號找到他。
他背過身道:“你不適合作殺手,如果哪一天你不想殺人了,就去找我。”
我說:“下次找你的時候,就是你命喪黃泉的時候。”
我聽見他輕笑了一聲,我暗惱,說這樣的狠話,真的能做到嗎?他該不是心裡在嘲笑我吧?我不再理他,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也許以前刺殺失敗,還有情可原,可是這次到手的人卻被我放走了,實屬不赦,師父很生氣,他說我已經有了感情,不再適合當殺手,要把我逐出師門,在走之前,要費了武功,成爲一個活死人。
我向師父發誓,我不會在犯今天的錯誤,請求他的原諒,我不想當一個活死人。
更主要的是,我想證明自己沒有感情,我哪裡知道,有沒有感情不需要證明,到需要證明的時候,就晚了。
魔宮宮主離颯走了出來,爲我求情,並說師父不用的話,可以給她,就當是兩人之間交易的定金。
我就這樣被轉移給了離颯,並吃了她給我的藥丸,從此我換了一個主人。
爲了表明我的決心,我向離颯請命,再次刺殺沐千翔。
她欣然應允,並說殺不了沐千翔,殺了她的妹妹也是一樣的。
那天是第四次刺殺他了吧,爲了我殺手的地位,也爲了我自己,一定要斬斷一切情緣。
可是最終我還是沒有成功,看着他的妹妹奮不顧身的擋在他的面前,我有些吃驚,見慣了太多利益衝突,太多爾虞我詐,像現在這種一個人爲了另一個人去赴死真是世間罕見。
而這種罕見竟然又出現了一次,一個黑衣男子從天而降擋在了沐千尋的面前,我的劍終究是刺穿了他的胸膛。
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居然是沐雲國的國師,我震驚了好一陣,那個被世人敬仰的高傲的男人,居然也會爲人擋劍?真是匪夷所思。
今天發生的事完全顛覆了我以前對這個世界只有黑暗和索取,沒有付出的判斷。
而這一次我不但沒有爲自己的胡思亂想做個了斷,反而更加迷茫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沐千尋沒有替他擋那一劍,我會毫不留情的刺進他的胸膛嗎?
離颯可能覺得我還有別的用處吧,畢竟是第一殺手,沒有對我做出懲罰,給了我另外的任務,
做完任務以後,我恍然走在街上,我迷茫,徘徊,不知所措。
直到看見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飛快的掠過,後面是幾十個黑衣人在追殺他。
我跟了上去,再次把他從閻王手裡救了過來。
他喘着粗氣調笑:“想不到你倒成了我的保護神。”
他兩頰通紅,往外噴着熱氣,眼神迷離,我卻看得有些癡,就在剛纔他的身體差點被劍貫穿的時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在那一瞬間,我終於清晰了自己的情感,我還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淪陷了。
“你中了媚毒?”
他憤恨:“雨羅剎那個女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拖着他往前走,這毒必須要和女人在一起才能解。
我碰到他身體的時候,他僵住了,本來就熱的身體更是以一種不可見的速度燙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他的聲音都黯啞起來,似乎在強忍着折磨。
“你的毒半個時辰不解,就會爆體而亡,我帶你去妓院找女人。”
他頓住:“我不去。”
“你不去就死。”
“死也不去。”
“你,你真是奇怪,你們男人不都三妻四妾嗎?”
他冷冷的道:“那是他們,不是我。”
我沉默片刻:“你有沒有喜歡的女人,或許她願意爲你解毒。”我知道他還沒有娶王妃。
他身體更僵住了,老半天沒有說話。
“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
“那我等死好了。”
我憤恨的一刀把他劈暈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這麼婆婆媽媽,用春宵一度換一條命,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是願意的吧。
我夾着他來到一個妓院,扔下了一錠銀子,要了一個房間和一個女人,再不快點,他真的就快不行了,他身上的血色血管已經爆出。
很快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女人進來,看到牀上躺着的他,眼中閃過驚豔,或許沒見過這麼出衆的男子,隨即十分高興的撲了上去,撕扯開他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皮膚,一個大嘴脣要印上他的。
我一陣反胃,一招就把那女人扔出了門外,門口一聲慘叫。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既然看不得他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既然已經把心留給了他,既然我一個殺手和一個皇子沒有未來,那麼就讓我放縱一回吧,把身體給他,今生也算沒有遺憾了吧!
第二天在他醒過來之前,我選擇了離開,我不想他因爲愧疚什麼的,讓他爲難,或者作出違背自己心願的事去娶我。
可是沒想到因爲這次,我卻懷孕了,這也算他留給我的一份禮物吧,我撫摸着小腹,有種幸福的甜蜜。
我連自己都沒有驚覺,我的心境和原來竟然完全翻了個。
可是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離颯,如果她知道我懷了千翔的孩子,以她對那兄妹倆的仇恨程度,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於是我向離颯請求去墨城作任務,默默地淡出他們的視線,可是最終我卻沒有逃出沐千翔對我的圍堵,我被夜鍾離的手下抓到了。
也罷,既然他不放我離開,那我也不怕,反正有吃有喝有安全,正好給我的孩子一個好的環境。
他坐在我的對面,盯着:“那天是你?”
我故作鎮定不理他,竟顧吃着東西,心裡卻一陣委屈,我真鄙視自己,我作爲一個殺手的冷漠無情都被誰給吃了?
過了好久,他也不說話,最後嘆息一聲,走過來,把我抱在懷裡,我身體一僵,塞了滿嘴的糕點差點沒有噎死我。
他輕輕地給我拍着背,給我倒水,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見自己心跳的厲害。
他道:“爲什麼要逃走?我找了你一個多月。”
他道:“一個女孩子爲什麼要去做一個殺手?”
我的眼睛一酸,如果沒有奈何,我怎麼願意去做一個殺手。
“那我適合做什麼?”
“做我的妻子,唯一的一個。”
我淚眼婆娑,我能嗎?我可以嗎?我只是一個殺手,我何德何能?
我嚯的站起來:“你不用因爲那個來娶我。”
他從身後抱住我:“不是因爲那個,我是因爲喜歡你,每次看見你去殺我,我都心疼。”
我再次紅了眼睛,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了,自從母親死後,就再也沒有了吧,今天卻一再的流淚,難道是剛纔茶水喝多了?
他輕嘆了一口氣:“你不敢?”
我把手放在小腹上,如果真能這樣,有孩子,有我愛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又有什麼不敢的?我連死都不怕,又怎麼會怕幸福呢?只是我真的可以嗎?我從來不敢想象會有這麼一天,我擡起頭看向他,溫潤的清澈的眼眸倒映着我的身影,我逐漸堅定起來,爲了孩子,也爲了我自己,我要試一下。
我咬碎了銀牙,放了狠話:“誰說我不敢?”
他輕笑一聲,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你上次把我嘴蹂躪的腫了好幾天。”
我臉一紅,我以爲一生之中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如此靠近他,所以我用盡我的生命來迎合他。
“這次我要報仇。”
“不行。”我驚叫。
“恩?”他一愣。
我低下頭,略帶羞澀:“懷孕三個月前不能行房。”
“你說什麼?”他不敢置信,扶着我肩膀的手在不停的顫抖。
我笑着朝他點點頭,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下一刻,我就被抱着舉過了頭頂。
“停下,停下,我眼暈。”
他慌忙把我放下,生怕弄疼了我以及肚子裡的孩子,手足無措的道:“沒,沒事吧。”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不是一向很鎮定嗎?”
“恩?你敢笑我?”他撓向我的咯吱窩,我哈哈大笑。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出屋外,想不到我也有笑口常開的一天,我一直以爲自己命運不濟,想不到我會找到這樣一份幸福,從此以後我的心裡再也不會有黑暗,永遠是陽光璀璨,而他就是照耀着我的溫暖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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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沒有寫出感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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