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都通的牢房裡,齊峻熙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手串。
旁邊的牢房裡,柳妍妍看到齊峻熙,不禁問道:“你不是上次在墓地的那個人嗎?怎麼?你也被哪都通抓過來了。”
“你覺得就憑他們這羣廢物,不,應該說是除了寶兒之外的一羣廢物,抓的住我嗎?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事關聲譽,齊峻熙也少有的認真說到。
“那你爲什麼在這裡?”
柳妍妍自然不信,都是被關在這裡的人,你居然還說自己比哪都通要厲害,要真這麼強,怎麼會被他們關進來;說到底還不是打不過他們,最終被打敗,然後關進來重新教你做人。
“不會是吹牛吧!”
“吹牛!!我齊峻熙是什麼人,大夏的太子,一國的儲君,你跟我說吹牛,我告訴你,你必須爲你說的負責。”
兩人之間隔了一堵牆,看着大聲嚷嚷的齊峻熙,柳妍妍撇撇嘴,有恃無恐。
“看來你不僅是輸了,連腦子都被打壞了,還一國太子,好好回想一下,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這裡難得進來一個人,柳妍妍無聊了大半天了,有人陪她聊天,她也樂在其中,不過被抓起來和被徐四打的怒火讓她的語氣有點衝。
“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過去撕爛你這個小賤人的嘴!”
“有本事過來啊!老孃就在這裡等你,過來了,老孃隨你怎麼處置,要殺要剮,還是要做點其他的什麼都隨你。”
柳妍妍做出一副勾人的模樣,伸出手不斷地挑逗。
“可惜啊!你就是過不來。”
“轟!!”
牆壁被齊峻熙一隻手打出一個窟窿,接着手一抖,整個牆壁坍塌。
“現在我過來了,你的承諾也該實現了,作爲懲罰,你就用你這條命去爲你的惡行償還吧!”
一步步逼近,在齊峻熙恐怖的氣場中,柳妍妍慢慢被逼到了牆角。
“救命啊!瘋子殺人了!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在這裡。”
湘西柳家,除了趕屍術了得之外,其餘的就只有蠱術還行,可惜被關進來的時候全都被收走了;能夠輕鬆打碎這麼一塊牆壁,顯然武功遠在她之上。
外面剛剛簡單治療過後的徐四聽到裡面的情況,喊道:“你們幾個跟我一起進去,該死的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你特碼居然還有力氣搞事。”
幾個人加上一旁跟着過來的馮寶寶以及張楚嵐幾人連忙進來,一眼就看到齊峻熙一隻手將柳妍妍杵在牆壁上。
而柳妍妍就像是無辜的簡單少女,完全沒有意思反抗的能力。
“救我!”柳妍妍發出極爲微弱的聲音,向着進來的人求救。
被卡住喉嚨的她,發出一絲聲音都需要拼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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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救人。”
在這裡的人中,只有馮寶寶恢復了戰鬥力,其餘的不是受傷未愈,就是根本插不上手。
“哦!”
得到指令的馮寶寶雙刀不知道從身體那個部位取出來,朝着齊峻熙衝了過去。
雙刀全力以赴,昨天齊峻熙的實力給這裡大多數人都留下了陰影,不全力以赴,根本沒有阻止他的能力。
齊峻熙不知爲何無意與馮寶寶爭鬥,幾次進攻都只是躲開。
柳妍妍掉落在地上,大口喘氣,呼吸着空氣,她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就要被掐死了。
柳妍妍脫離危險,馮寶寶立馬停手。
人已經救下了,沒必要再出手惹怒這個傢伙,否則又是一場惡戰,贏的機率比起昨天不知道小多少。
“你們這是作甚?這是我與她的恩怨,不是有句話叫做江湖人、江湖事、江湖了嗎?按你們的說法,我們都是異人,今天的事情應該算是她先侮辱我,我爲了捍衛我的名譽以及榮耀纔對她出手,你們是不能插手的。”
徐四渾身纏繞着繃帶,還略有一瘸一拐的感覺的走過來。
“她是湘西柳家的,被湘西柳家寄予厚望,一旦出事,後果很嚴重。”
“不就是一個小世家嗎,倒在我們大夏車輪下的世家不知道多少,別說這種小世家,就算是權傾天下之人或者足以影響世界格局的世家嫡長子我也照殺不誤。”
徐四詭異的看了齊峻熙一眼,盤算了下。
“可是你這麼做,會引起相互紛爭,異人界的動盪的,不知道多少人會死在你這魯莽之下。”
“這關我何事,事情是她挑起的。”
衆人這纔將視線放在柳妍妍身上,她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又惹的這位煞星發怒。
柳妍妍看到衆人都看向自己,也十分氣悶的說道:“我哪知道這個瘋子發什麼瘋,他說自己是什麼太子,儲君,我就懟了這傢伙一句,接着他就瘋了似的要過來殺我,之後你們也都看到了。”
“我靠,我也是的,我不就贏了他一次嗎?他就要死好活的過來殺我。”
齊峻熙惱怒道:“是你這個卑鄙小人,偷襲我,而且我還沒有失去抵抗力,那不算輸,只能~只能算是各有勝負,沒錯,那次只能算是各有勝負!!”
“好了,這件事到這裡結束了,以後不要再提。”徐四立馬爲這件事情做了定論。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的事情給我們造成了多少困擾,一批羣衆目睹到你們戰鬥,甚至有人將這些拍了下來,發到網上,引起了轟然大波,好在有人及時出來阻止了事情繼續發展。”
“是你們要去幫張楚嵐出頭,這是你們自找的。”
齊峻熙完全不認爲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明明是這羣人不知死活的爲張楚嵐出頭,現在又想說是他的不對,簡直是歪曲現實。
“現在的社會,不是以前了,殺人犯法!我們至少可以告你個殺人未遂,和毀壞公物的罪名。”
“那你去告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告我,我叫齊峻熙,我爸爸叫齊昊,我不隨你去告,到時候你別自己惹得一身騷就好。”
“你!寶寶,去,教教他怎麼做人。”
接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齊俊熙又不想對馮寶寶出手,施展出無漏金身,任他們拳打腳踢,他自屹然不動。
結果出手的馮寶寶沒打一會就停下來了,對着徐四說道:“你跟我說的能動手儘量別動口好像也不全對,至少這個人全身上下我就沒一處打的動的。”
徐四現在算是有點無計可施的感覺了,他下殺手下不了,現在他們連打都打不動,還能咋地?
主張暴力解決一切的他遇到了自己有生以來,以他的暴力解決不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