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王妃沒事,我讓王妃假扮士兵和我們一起逃了出來。”
然後轉身說道:“王妃,現在沒事了,可以出來了。”
唐琬和阿蘭從後面騎着馬走出衆人的保護中,然後將用來僞裝的頭盔摘下,一束烏黑的亮發出現人們的視線前。
這名軍官立即下馬行禮,但還是問道:“不知道可有憑證,非是卑職無禮,而是屬下從未見過王妃尊顏,現在又是這種情況,如沒有什麼憑證,還請王妃先跟卑職回王府,等驗明正身之後,屬下自然會向王妃請罪。”
唐琬:“好了,這是皇后賜下的信物玉佩,你可以查驗。”
在接過看到是一邊鳳形玉佩後,就將玉佩還了回去,並說道:“王妃請,我們會將您帶回雷州見西南王。”
唐琬有些驚訝,問道:“王爺現在在雷州嗎?”
這人:“正是,諸位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先去潯州修整一下,再返京?”
劉琦:“不用了,我們剛剛遭遇了埋伏,爲了保護王妃我們只能先帶王妃逃出來,現在王妃交給你們了,我們也該回去報這筆血仇了。”
說這話時,就連不通世事的唐琬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濃厚到幾乎要溢出來的殺氣。
而這名軍官也是一陣驚訝,原本他是瞧不起這劉琦,保護王妃居然被人偷襲,還只能帶着王妃狼狽而逃,雖然忠心可嘉,但確實有些差勁。
但現在他明顯實力是不如偷襲他們的人的,但卻還想着去報仇,確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值得他敬重。
於是建議道:“你們應該是在斷天崖上被偷襲的吧!現在去,你們至少還要半個時辰才能到那,而你們過來的時候就用了半個時辰吧!想要追上他們不是說做不到,但就這樣追上他們,以你們疲憊之軀來對付他們,怎麼可能報的了仇。”
劉琦不甘心的吼道:“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兄弟的的仇就不報了嗎?”
軍官回道:“你們不妨先跟我們走,以我們西南王府在這片地區的實力,想要找到他們,解決掉他們絕不是什麼難事。
他們敢動王妃,自然和我們西南王府是死敵,還劫了王妃的嫁妝,這簡直是不把我們西南王府放在眼裡。
就算兄弟不說,我們也會把他們揪出來,讓他們知道西南王府是絕對不能動的。”
劉琦一想也是如此:“既然如此我也就爲我們死去的兄弟先行向你們道謝,不過我有個要求,我希望能親手手刃敵人,用他們的人頭來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這軍官笑了:“這是自然,到時候只要抓住首犯,一定交給劉兄弟處置。”
然後吩咐兩個人說道:“你們按之前羅將軍說的去將消息告訴他們,說王妃找到了,但有一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挑釁我們西南王府,讓將軍快回來處理這事。”
這二人一得到命令就快馬加鞭向其他兩軍走的方向追去。
而後一行人往潯州奔去。
在潯州等了兩天後,衆人集結。
羅言慶:“就是這煞風寨嗎?”
“是的羅將軍,我們的人打聽到這煞風寨盯上了王妃一行的嫁妝,在打劫王妃一行之前與這都泥江渡口附近的勢力都打了招呼,絕對錯不了。”一個士兵說道,接着拿出了一張地圖。
指着地圖上一處地方又接着說道:“這就是煞風寨的所在地。”
羅言慶冷笑道:“好,我是真沒想到,王爺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我,居然真有人敢來搗亂,我們是應該讓他們體驗一下我們西南王府的‘熱情’了。”
將地圖往桌子上一拍,說道:“集合潯州所有能調用的部隊,這回我們可要給他們一個大大地‘驚喜’。”
“遵命將軍。”說完就下去集合部隊。
沒一會一個人闖了進來,看見羅言慶就說道:“羅大人,我們這次也要一起去。”
羅言慶說道:“你們是客,我們是主,這種事怎能勞煩諸位,要是真這樣別人說不得還以爲我們西南王府沒人了呢!”
劉琦:“可您的部下答應過我們,要讓我們手刃仇敵,您不想讓人說西南王府沒有待客之道,難道希望有人說西南王府的人不遵守約定,是無信之人嗎?”
羅言慶盯着劉琦,過了一會又說道:“你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我確實不想破壞我們西南王府的聲譽。
這樣吧!
你們跟我們一起去,但不用你們出手,等我們將人抓住,再由你們來手刃敵人,這樣兩方面都沒有問題,如何?”
劉琦當場就想反對,但看着羅言慶,知道這是他最後的讓步,如果自己不同意別說殺死敵人,怕是見都見不到敵人身死的場景,只能呆在這潯州等他們回來報告消息。
僅用了一刻鐘時間,人馬就集合完畢,而一旁的劉琦一臉不可置信,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召集這麼多將士,他從軍十二載,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迅速的部隊。
看着一旁震驚的劉琦,羅言慶心裡也十分舒服,這種速度是他們平時不斷訓練出來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現在能有人爲這而驚訝佩服,自然會讓他覺得事情沒白做。
羅言慶:“出發,剿滅煞風寨。”
在經歷兩天的長途跋涉後,來到了煞風寨的所在地。
......
山寨內,這大當家坐在最上面向着下面的衆人說道:“這次我們吃了個飽啊!等軍師聯繫的買家一到,大家就算是坐吃山空都能吃三年啊!”
“對,這都是我們大當家當機立斷,我們纔有這機會,否則要是換個人來,別說吃下這麼大一批貨,分個零頭都沒我們的份啊!”
“對,要是沒大當家,就沒我們今天的好日子過,美酒喝着,好肉伺候着,等過陣子,大夥還能去翠香樓好好享受一下。”
“是啊!只有跟着大當家,我們纔有出頭之日。”
底下一片讚美,歡聲笑語,而這煞風寨大當家的也坐在高處享受着着一些讚美。
直到有人闖了進來大聲喊道:“大~大當家,不~不好~了。”
看到有人闖了進來還這麼不識趣,這有些醉意的煞風寨大當家直接將手中的酒罈摔在地上,說道:“有什麼事給我好好說,在這樣結結巴巴大吼大叫,小心我把你扔去爲這山間的野狼。”
而旁邊的人也一臉殘忍地看着他,要是能用他這條小命來討大當家歡心,他們絕不介意親手送他一程。
這人這個時候也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說道:“大當家,有人帶兵闖寨,來勢洶洶啊!”
一聽有人闖寨,這丁點醉意立即消失,忙問道:“來了多少人?是哪裡的人?”
他說的可是帶兵闖寨,這些山匪之間誰會用兵這個字?
只有官府中人才會用兵這個字,來人要是旁邊的小角色聽到他們劫了批大貨,想來分杯羹,他們不介意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這煞風寨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但要是州府來人,就必須拿出部分收益交給他們,否則這就沒有他們的生存之地。
這人就又幾乎哭喪着說道:“不知道,不過他們全身盔甲,而且見人就殺,根本就沒有談判的意思。”
一聽這話,這大當家當場就怒了,同時憤怒的眼神中還帶着點擔憂與害怕。
這是想直接把他們滅了來獨佔好處啊!既然敢對他們動手,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否則誰願意來送死。
這大當家站起身喊道:“都別給我喝了,都聽到了,有人看不慣我們吃這批貨,想要黑吃黑連着我們一起吞下去,我們該怎麼辦啊?”
“殺了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煞風寨的厲害,我們可不是什麼流民,在這都泥江一帶可一直都是我們煞風寨做主,敢來我們煞風寨來找我們厲害,簡直是不知死活。”下面的人當即就有人喊道。
這些人在這一帶作威作福慣了,真正知道這附近局勢的人不多。
大當家:“對,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痛,打他們打疼了,下次就沒膽子再過來了。
都我一起走,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敢來我們煞風寨找事。”
而外面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山寨大門已經被攻破,到處都是屠殺。
這大當家喊道:“趕緊上啊!愣着幹什麼,還要等他們把刀架到你們脖子上再動手嗎?”
一聽這話衆人大多數衝了上去,想要和羅言慶的人拼命,只有極少數近期從流民中招攬的人,看到這支人馬轉身就跑。
但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羅言慶在攻入山寨之前就把山寨四周都給堵住了,就算是隻鳥也飛不出去。
而向羅言慶等人發起攻擊的人,在近乎絕對的裝備、實力差距下就是單方面虐殺。
而在與這支部隊交手之後,半數直接加入了逃跑序列。
在這種全身盔甲與全體習武的強悍硬實力差距前,他們連上都很難傷到一個人,跟別提擊敗這支隊伍了。
而這大當家在一分鐘後想到這情況就知道大勢已去,直接將眼前兩人擊退,往最中間逃去。
可一直盯着這戰局的羅言慶又怎會讓他如願,直接拿起兵器衝了上去,將他的去路擋下。
兩人都是二流境界,但他們之間實力差距是巨大的,不說裝備差距,這羅言慶九年前就是初入二流境界的人物,在齊昊的提點下實力飛漲,就算是一流高手想要拿下他不拼命想都不要想,而這煞風寨寨主現在也不過是二流中期。
而這煞風寨寨主匆忙應對,而羅言慶手持一杆長槍,往他要害攻去,第一招就要取他狗頭,下一招就向着他下三路掃去。
不到十招,羅言慶就一槍挑了他左手手筋。
接着三槍將他四肢筋脈盡數打斷,最後將他扔到劉琦面前說道:“這就是罪魁禍首,我們西南王府答應你的已經完成了。”
而這煞風寨寨主也絕望道:“西南王府?爲什麼要對付我們煞風寨,我們沒有越界,要讓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劉琦怒極道:“交代,這麼快就忘了嗎?四天前,你們殺了這麼多人,這麼快就忘了嗎?”
羅言慶也冷笑道:“你膽子不是一般的大,連西南王妃都敢劫,是要錢不要命啊!完全不把我們西南王府放在眼裡,不是應該說把我們西南王府往地上踩啊!”
這大當家的連忙回道:“我不知道這是西南王妃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那批東西一點都沒動,都放在那,我願意全部還回去,再給我一次機會.....”
還沒說完,一顆斗大的人頭就咕隆咕隆的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