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姐是晚飯時到鑫城酒店的,康順風接到她的電話時,知道她已經到1711房等他了。康順風就快快地將口的食物嚥下去,給同一個桌子上坐的向山、胡尊玉、胡靜水、龔大炮等人告個罪。
胡尊玉也是個交流廣闊的,向山請來的人,他也基本都認識,他又是個比較健談的人,弄了一個運輸公司,這幾年也走了許多地方,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訪一訪當地的拳師,見識過高人,也見識了許多拳混子,講起來倒是津津有味兒,所以大家吃飯聊天,也挺開心。
胡靜水吃飯時不大做聲,一桌人中,他只自顧自地吃飯,帶着一份從容和傲氣。
康順風正要離開時,向山輕聲道:“再兩天就鬥拳,別耽誤太長時間!”
康順風臉就紅了起來,他就知道向山已經知道他同盛姐的關係了,這話是提醒他今天不要同盛姐那個啥了。
表面上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點點頭,生怕被其他人看出點什麼來。
他自己倒不介意別人知道自己同盛姐的關係,他從小就聽胡斜子給他說一句,心底坦蕩天地寬,事無不可對人言!做了,錯了,是自己做的事,就不要怕人知道。一個人如果要對自己的親人隱瞞什麼,那就離衆判親離不遠了。
親人總是什麼事都會原諒你的,不原諒你也沒關係,可以做朋友,實在朋友也做不成,可以做陌生人,陌生人也做不成,可以做仇人。
但千萬不要親人中間心有隔閡,那就相當於你在自己身邊埋了一個定時炸彈。這世上可以騙來別人的一切身外之物,唯一騙不到的就是人心。
錢財騙來是自己的,人心騙來是仇人的!
他自己雖然不在意,他卻不知道盛姐在意不,畢竟盛姐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放着。
來到1711房,他按了門鈴兒,盛姐過來開了門放他進來,自己卻從房間的小吧檯的小冰箱裡倒了兩杯飲料來,一懷果汁兒自己用,另一懷可樂遞給坐在牀沿上的康順風。接觸這麼長時間,她發現康順風對可樂似乎情有獨衷。
盛姐自己卻沒坐,而是綴着果汁兒,慢慢地踱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華燈初上。
康順風接過懷子,輕輕地綴了一口,就看着盛姐俏生生地站在窗前。
天氣雖然已經入秋,有了早晚,但仍然沒完全涼下來,盛姐也穿得薄俏,曼妙的身材在衣服下就露出誘惑的曲線來,讓康順風不由地就心動了,他將手中的飲料就放在牀頭櫃上,也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了她。
盛姐回地頭來,嫣然一笑,康順風就去吻她。
盛姐的嘴裡有淡淡的果汁的酸甜味兒,舌尖微涼,兩人吻得很輕,舌子輕輕地纏繞着,互相輕點着,溫柔地綴吮着,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那一份愛和柔情。
兩個人的頭分開時,盛姐的眼裡滿是一種溫柔和迷惑,有一種柔媚入骨的蜜意。
康順風的眼裡,則是愛幕和呵護的神情,他知道這個女強人並不如外表那麼強大,只有他知道,在沒有外人、沒有責任的時候,她是多麼的柔情似水,會多麼婉轉地身下承歡。
他的手一隻仍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卻往上攀爬,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一處挺聳。盛姐沒就將果汁交到另一隻手上,騰出手來抓住他,口中卻輕聲地道:“別鬧!”
康順風就看着她的臉紅起來了,連小耳垂都紅了,映得耳垂上的兩粒白珍珠都紅了起來。他就忍不住就一低頭,一口噙住她紅紅的小耳珠,連同珍珠飾耳一起含到了口中。
盛姐的身體就顫了一下,口中叫着:“別鬧!”卻偏了頭,抓着他手的手往後反摟了他的頭。康順風就用舌頭尖兒調皮地撥弄她軟軟的耳珠上那粒珍珠飾耳,每一下撥弄都讓懷裡的身體輕顫一下,口中就發出些無意識的音符來。
康順風的手也就從她衣服那探進去,去抓摸那兩團軟肉。
盛姐的手猛地就放開他,隔着衣服抓住他做怪的手,口中只是央求道:“真的別鬧了,再鬧我就忍不住了,再兩天你就要鬥拳了……”
這一下讓康順風清醒過來,他就放開她來,盛姐忙趁機脫開他,轉過身來,面對着他。整個人似乎都給他幾下弄成得水汪汪的,眼睛水水的,身體軟綿綿的,隨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口鼻中呼出的氣兒,都是水水的那種感覺。
“妖精姐姐……險些壞了我的道心……”康順風仍摟了她的腰,口中卻調笑道。
“你纔是妖精!把人的力氣都變沒了……”盛姐輕聲說着,用手掐他的手臂,那像個要三十的女人。
“你這樣子,怎麼做彪盛堂的老大?”康順風卻是一下子抱她起來,往牀邊走去。
盛姐就摟了他的脖子,聲音輕輕的,模樣水水的道:“我這樣子,只給你一個人看……”說着,臉都羞紅了,卻不像小女孩一樣躲起來,而是一副我就羞給你看的樣子。
康順風把她放在牀上,盛姐就用手撐住他,道:“今天就不要了,你已經逗得人家很想了……馬上要鬥拳,你忍一忍,過後我好好……陪你……”
康順風笑起來,他其實已經沒心思做了,少年人難免會一時情迷,但他是自控力強的人,前有向山提醒,現在又有盛姐這麼善解人意,他就是不爲自己,爲了關心他的哥哥,還有心愛的女人,也不能圖這一時的快活。
他吻了盛姐額頭一下,就躺在她邊上,眼看着天花板,道:“你說南京幫的事,怎麼回事兒”。
盛姐就貓兒一般爬過來,伏在他懷裡,輕聲將陳二柱的陳胖子的打算說給他聽。
康順風聽了,就道:“這次我們必須出人,不光是有過承諾的問題,同河南幫的頭拳不管是輸是贏,對上忠義堂我們都必須贏得南京幫的支持!和信堂是老牌子,盤根錯節,而且實力不弱,是不大可能同我們做深層次的合作的。南京幫不同,他們也是小堂口,而且已經得罪了忠義堂,形勢逼得他們不得不同我們深層合作……如果青竹幫不完結,到時候牽制了南京幫,我們反而少了助力……我們要贏得南京幫的全面支持,我們就得全面支持他,拿出誠意來!”
盛姐半晌沒說話。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躺着。
過了好一會兒,盛姐纔開口道:“你可不能離開我,我現在越來越依賴你了,你說的這些,我其實都想到了,但卻非要問了你才踏實!”
康順風就把她的頭搬起來,吻她。
盛姐也溫柔地回吻他。
康順風就慢慢地把她搬倒,自己壓上去,他的手又漸漸地開始不老實的苗頭了。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一個細細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起來。
盛姐突然猛地抓住他的手,聲音急促地道:“你再這麼逗我,我今天就不管了,非要了你不可……”
康順風就哈哈笑起來,像兔子一樣跳起來,躲開她打過來的一隻手。
盛姐就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狠狠地瞪他,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惱地,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咪,又像個嗔怒可愛的少女,煞是可愛迷人。
康順風又走過來,盛姐就戒備起來,他輕輕地摟着她,她的身體就有點僵僵的,口中卻有點可憐地央求道:“別鬧了,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康順風這次沒有再胡來,吻了她一口,輕聲在她耳邊道:“別生氣,我現在就下去,再呆下去,我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來,突然就看了還嘟着嘴有點委屈的盛姐,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有一股衝動出來:“我愛你!”他突然說道,然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想要了她。
在她身後,盛姐的手掩了自己的嘴,呆呆地,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擡起頭,想把眼淚止住,卻止不住,淚水是那麼放肆。
人人都看到她的強勢,都看到她的威風,都看到她一把砍刀闖世界的堅強,可是有誰知道,她其實只想做個小女人,一個可以在男人懷裡撒着嬌的小女人。
她曾經是個喜歡孟庭葦情歌的少女,卻被她愛上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帶到這條路上。
那個強壯的、精力瀰漫的男人,有兄弟,有熱血,有狂野的心,他讓她的身體快樂過無數次,卻讓她的心越來越寂寞。
他離開了她,卻給她留下一份沉重到她幾乎抗不起的責任。
她曾經多麼希望在他的嘴裡聽到這三個字,但到他死她都沒聽到過。
沒有人明白,這三個字對她的意義。
今天她終於聽到了,所以這一刻,沒有了阿彪,沒有了彪盛堂,只有她盛青花和她盛青花的愛人——康順風。
她仰面將自己摔到牀上,那首當初她最喜歡的歌就浮在她的腦海中。
“你聽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天真得不得了,笑有人以爲用癡情等待,幸福就會慢慢停靠;你聽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夢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爲把頭擡起來,眼淚就不會往下掉……”
她不想哭,眼淚卻那麼放肆地流着,她想在這一刻爲她巨大的幸福感笑起來,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於是,她在就淚水滿面的臉上,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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