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伯邑考,妲己舔了舔自己的紅脣,有種說不出的風韻。
妲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主動與被動之間的轉換,在她手中可謂是得心應手。
這下,看到伯邑考將正人君子裝的有模有樣,妲己心中不屑一顧的同時,也對伯邑考更加有興趣了。而這種興趣,絕不是伯邑考能夠承受的。
捆綁、皮鞭、侮辱,虐待...
和諧,和諧,還是和諧...
那一天,在妲己的寢宮中,伯邑考究竟遇到了什麼,自始至終都是個謎。
不過,根據宮女們的回憶,據說伯邑考離開的時候,好像是扶着牆走出去的。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鬧到最後居然是扶着牆離開,這裡面的故事肯定充滿了多樣性。
而萬幸的是,伯邑考的黑暗人生,就像一場春雨一樣,來得快去的也快。
幾天之後,沒等伯邑考,真的被妲己榨出骨髓來。一個不應該在此時出現的人,成爲了伯邑考的解救者。
“姐姐,你這房間好大啊,看着真漂亮...”
一名皮膚嫩白的少女,在妲己的寢宮中瞧瞧看看,目光中滿是羨慕之色。
另一旁,妲己面上含笑,看着少女寵愛的開口道:“羨慕什麼,本來姐姐這幾天就在想你,這次來了就別回去了。以後,你也能住上這樣的大房子。”
“姐姐,真的嗎?”
少女聞聲驚呼一聲,隨後又黯然的低下了頭,說道:“可是姐姐,我這次出來,是來找二姐的呀。如果我留下來了,就沒人去找二姐了。”
這名皮膚白嫩的少女名叫柳琵琶,乃是軒轅三妖中最小的一個,玉石琵琶修煉成精。
這一次,因爲胡喜媚外出久久未歸,軒轅墳中,只剩下了柳琵琶一人。
靜極思動之下,柳琵琶一方面想要下山,尋找不知所蹤的二姐。另一方面,也就是過來看看妲己,在朝歌中過得怎麼樣了。
這下,看到妲己濃妝豔抹,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柳琵琶雖然羨慕,可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更不知道,她口中的二姐胡喜媚,早已經被姜子牙燒的魂飛魄散了。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好姐姐。
“我這個三妹妹,平日裡安分守己,也沒有什麼野心。正巧,我在皇宮中一個人也是寂寞,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將其留下來,也省的日後在招她來朝歌了。”聽着柳琵琶的話,妲己
目光閃動,越想越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在妲己的心目中,柳琵琶與胡喜媚是不同的。
胡喜媚野心勃勃,妲己也沒有把握能壓制住她,所以胡喜媚是死有餘辜。
而柳琵琶就不一樣了,這個三妹妹野心不多,平日裡最是聽話不過。
妲己覺得柳琵琶進了宮,自己就相當於多了一雙眼睛。不但不會有爭寵的風險,反而能起到幫襯的作用,可謂是一舉兩得。
“愛妃,愛妃...”
沒等妲己下定決心,跟柳琵琶直接攤牌,門外便傳來了紂王的呼喚聲。
聽到紂王的聲音,柳琵琶一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道這個情況,自己是不是應該躲躲。
“姐姐,我...”
“沒事,你就在這裡好了,正好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身份。”
妲己給了柳琵琶一個放心的眼色,隨後手中輕輕一揮,打開了宮殿的大門。
“咦,門怎麼自己開了!”
正巧走到門口的紂王,看着大門微微一愣。
隨後,沒等紂王想明白過來,就看到房間內,站着一大一小兩個美人。
大的美人不用多說,正是被紂王恩寵有加的妲己。而小的那個一臉羞澀,紂王用力的擦了擦眼睛,也想不出這小美人,究竟是後宮中的哪位妃子。
“怪了,這小美人是哪來的?沒理由來了新的妃子,寡人會不知道啊!”
紂王站在門口,已經走不動路了。
眼前的妲己,雍容華貴,渾身帶着一股誘人的感覺。而柳琵琶則是嬌小可愛,雖然看上去有些像是青澀的蘋果,可這種青澀嗎,卻給人一種想要去憐惜的錯覺。
作爲色中餓鬼的紂王,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中充滿了貪婪之意。
同樣,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柳琵琶也被看的有些彆扭,忍不住小聲道:“姐姐,這人就是紂王嗎?他的目光好嚇人呀!”
“嚇人!”
聽到柳琵琶的話,妲己啞然失笑,叮囑道:“琵琶別怕,姐姐爲你做主的,送你一場人間富貴。”
“人間富貴...”柳琵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從小到大她都是聽兩位姐姐的話,到了這裡也沒有什麼不適應。
“愛妃,你身邊的這個是?”
就在妲己與柳琵琶說悄悄話的功夫,心急火燎的紂王,已經等得有了不耐煩了。
紂王一邊說着話,一邊跌跌撞撞的衝進門來。尤其是看向柳琵琶的目光,更是彷彿要擇人而噬一樣。
妲己對於紂王這種眼神,已經見怪不怪的習以爲常了,當下便開口道:“大王,你來的可真是時候,臣妾正要去找你呢!大王快來,臣妾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妹柳琵琶,大
王您看她美嗎?”
“美,真美...”
柳琵琶是妖怪化成人形,哪裡有不美的道理。
紂王越看越是覺得喜歡,甚至都來不及多說什麼,就上前兩步拉住了柳琵琶的玉手。
柳琵琶的小手,不及紂王一半大。
這下捏在手心中,紂王舒服的直哼哼,下意識的開口道:“你是愛妃的表妹,換算過來,也就是寡人的表妹了。你別害怕,寡人這裡有好多好玩的東西。只要你喜歡,寡人天天陪
你做遊戲好不好?”
“噗嗤...”
紂王的話一出口,柳琵琶就被逗樂了。
這表妹之類的話,本就是妲己的搪塞之語。柳琵琶本來還有些不適應,可誰承想到了紂王這裡,不但沒有絲毫的懷疑,而且還真將自己當成小孩子了。
當然了,這是柳琵琶心思單純,根本就不知道,紂王口中的遊戲是什麼。
要知道,紂王建酒池肉林,每日中將淫.樂之事當做遊戲,他口中的玩耍也莫過於此。
如果此時柳琵琶知道,紂王所謂的遊戲就是那無遮大會,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出來。
“大王,我這表妹您還滿意嗎?”妲己看到紂王被迷得神魂顛倒,一時間也是嬌笑連連。
“滿意,滿意!”
紂王咧着嘴就是笑,可沒等在順着柳琵琶的小手往下摸,妲己便柳琵琶摟在了懷中。
男人容易吃得到嘴裡的,往往都不會珍惜。
妲己乃是妖狐所化,對男人的心思最是瞭解,深得欲拒還迎的之深意。
這下,看到紂王已經被柳琵琶迷住了,妲己反而不着急了,而是笑道:“大王,您沒給個名分就急着下手,這可不合規矩呀!”
後宮之中,妃子也分爲三六九等。
如果只是普通的宮女,被紂王寵幸了一夜之後,也沒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可能,只能從最低級的妃子做起。
妲己身爲軒轅三妖之首,對於柳琵琶這個妹妹還是上心的,哪裡會讓她從最低級的賓妃往上爬。
“愛妃,你的表妹,就是寡人的表妹,這還能錯待了不成!”
聽到妲己的話,紂王根本就沒有多想,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來人啊,傳旨,冊封柳琵琶爲柳妃,只在皇后與諸位貴妃之下!”
“是,大王...”紂王不管何去何從,身邊都有隨行的護衛與近侍官員。
前面紂王剛剛開口,後面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聖旨便已經呈送了上來。
“愛妃,可曾滿意了?”紂王將聖旨一丟,就像大灰狼看着小白兔一樣。
“大王...”
在柳琵琶有些發愣的表情下,妲己嬌喝一聲,二人順勢倒在了紂王懷中,一時間春色無邊。
“胡鬧,這個妲己,真是胡鬧!那柳琵琶號稱修行千年,可實際上連八百年都不到,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現在可好,眼看太師聞仲,就要班師回朝了。這個節骨眼上,妲己居然讓
那琵琶精進宮,還怕事情不夠亂嗎!”
費仲的府邸中,宮內發生的一切,差不多是前後腳的功夫,就被傳到了這裡。
張耀與費仲坐在椅子上,看着申公豹大發雷霆,繞着桌子向外噴着口水。
“國師,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有什麼用!”
費仲手中捧着個茶壺,趁着申公豹換氣的功夫,開口道:“要我說,這也不算個什麼。那聞仲雖然厲害,可他畢竟許久不再宮中。多了不說,現在朝中上下,全都是我們的眼線。
就算那聞仲再厲害,以他一人之力,還能與我們這麼多人鬥嗎?”
“哎呀,我說的不是這個!”
申公豹氣急敗壞的拍着桌子,開口道:“聞仲雖然是截教高手,可我也不至於怕了他。可這個妲己,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這麼下去的話,這大好的局面,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了!”
現在申公豹的全部心思,都在想着怎麼對付姜子牙,打心底裡就不願意節外生枝。
在這個時候,妲己一意孤行,讓柳琵琶進宮去陪伴紂王。
往小了說,那是妲己目光短淺。往大了說,就是無組織無紀律,是思想覺悟不夠。
“這個柳琵琶,連自己都妖氣都蓋不住,放在朝歌中就是一個禍害。而且那妲己,現在也太肆無忌憚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們說一聲,怎麼說也得給她長長記性!侯爺,你
說怎麼辦吧,這個柳琵琶殺是不殺!”申公豹將目光一轉,看向了一直不爲所動的張耀。
看到申公豹望來的目光,張耀微微搖頭,漠然的開口道:“行了,你心裡既然有了決定,還問我做什麼?”
申公豹望來的目光中,有着隱晦的殺意,顯然是對柳琵琶動了殺心。
甚至張耀還明白,申公豹之所以問自己,不是真的想要徵求意見,而是他不想親自出手而已。
“侯爺,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嗎!我倒是想出手,可那柳琵琶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她畢竟是在皇宮之中。在那裡面,我如果出手的話,恐怕瞞不住妲己啊!”看到張耀臉上
的漠然,申公豹嘿嘿一笑也不在意,一幅我沒有辦法的模樣。
“奇怪,奇怪...”
一旁的費仲,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申公豹,遲疑着說道:“真是怪了,往日裡也沒見國師,有這麼大的火氣啊!”
費仲的話一出口,張耀也是微微一愣。
往日中,申公豹雖然上躥下跳,可卻沒有對誰這麼動怒過。
今日對柳琵琶起了殺心,怎麼看也有些不對頭,這樣的反映卻是有些過激了。
“柳琵琶這樣的角色,殺不殺都無所謂。如果以申公豹往日的作風來看,應該更傾向於將其趕跑,而不是開口就是打打殺殺。是有些奇怪,申公豹今天是什麼了,殺心居然這麼大?”
張耀想着的同時,也將目光看了過去。
張耀連帶着費仲,二人誰也沒開口,就這麼看着申公豹。
起初,申公豹還笑呵呵的不以爲意,但是時間久了之後,就是以申公豹的厚臉皮,多少也有些不自在了。
“幹什麼,這麼看着我幹嘛?”申公豹被盯得煩了,說話的語氣中都帶着不悅之意。
費仲沉默片刻,開口道:“不對,你今天有些不對勁!我記得你曾說過,殺人不是你的手段,可你今天卻動了殺心了!”
“我這,我這...”
申公豹一時間無言以對,過了半響纔開口道:“我這不是氣的嗎!你們是不知道,往日裡,我與紂王談天論道。可那妲己,卻在私底下說我在崑崙山上,本事沒學多少,吹牛算是
出了師了。你說說她妲己,不過是一隻九條尾巴的騷狐狸,居然也敢看不起我!哼,就算她厲害,我打狗還不行嗎!”
申公豹本事不大,心眼卻比學到的本事還要小。
崑崙山學藝時,申公豹之所以與姜子牙不對付,就是因爲姜子牙總是壓他一頭。
凡是有好事了,那些好事都是姜子牙的,而有了苦差事,不用想就是申公豹的。
一二來去,申公豹心中的憤恨可想而知。如今就是下了山,申公豹也最討厭別人小瞧自己,這比打他罵他還要讓他惱怒。
這可好,妲己私底下說的話,傳到申公豹耳邊,簡直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
申公豹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可妲己畢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也只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小黑本上,今日正好拿着柳琵琶來出出氣。
聽了申公豹的解釋,張耀二人自動腦補一翻,將前因後果想了一遍。
這裡面的故事,不外乎申公豹吹牛時,吹的有些遮天蔽日。
而妲己聽到申公豹的牛皮之後,私底下有些不屑一顧,說了些風涼話,結果傳到了申公豹的耳朵中。
雖然這樣的仇恨,聽起來有些搞笑。
但是在真實的生活中,像是這種情況,引起來的矛盾卻絕對不少。
同樣,申公豹心胸狹窄,本來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
妲己說的這些話,放在別人耳中,可能不算什麼。但是被申公豹聽到了,結合着在崑崙山上受的氣,記恨起來也說得過去。
“這個柳琵琶真是命苦,申公豹惹不起妲己,結果你正好撞槍口上了。我該說你命苦呢,還是該說你出現的不是時候!”
張耀嘆息一聲,選擇爲柳琵琶默哀三分鐘。
三分鐘過後,張耀緩緩開口,說道:“行了,柳琵琶的事情就到這裡了,現在說說正事。
第一個,聞仲快回來了,姬昌的事情也不要再拖了。明天一早,讓人提議送姬昌回西岐,省得他在這裡給我們添亂。
另外,現在朝中的大臣,除了比干等人之外,大多數已經倒向了我們。這樣算來,比干這顆絆腳石,差不多也該踢掉了。不然,等到聞仲回來之後,在想收拾他就晚了。”
商蓉告老還鄉之後,朝中還可以被稱作絆腳石的人,就只剩下了比干與聞仲。
姜皇后與太子殷郊那裡,勉強也能算是一個,可已經盡數折在了巫蠱之亂中,成爲了一個禁忌話題。
這下,沒了其他的障礙之後,比干與聞仲就像禿子頭頂上的蝨子,可以說分外顯眼了。
其中,聞仲那邊還好說一些,畢竟聞仲常年領軍在外,討伐各地叛軍與震懾天下諸侯。等到聞仲歸朝之後,只要紂王一道旨意,將聞仲在調出去也就行了,根本算不有多麻煩。
不過,相比於聞仲的事情,比干那邊就不同了。
比干身爲丞相,註定是不能離開朝歌的,也註定他將要站在漩渦中間。
所以,能夠早一天除掉比干,費仲就能早一天執掌朝綱。
到時候,以紂王的昏庸來看,沒有了比干這樣,盡職盡責的賢臣輔佐。不說整個朝廷,成爲費仲的一言堂,恐怕距離指鹿爲馬也不遠了。
“相比於柳琵琶,還是想想辦法,將這比干除掉吧。”張耀對着費仲二人開口,將話題引回了正軌。
“侯爺,收拾比干的話...”
費仲想主意的時候,習慣摸着下巴上的鬍子。
等到將下巴上,鬍子都捋順了之後,費仲的思路也基本上清晰了,於是開口道:“比干不是簡單人物,陰謀詭計恐怕不行。不如這樣,給他弄一個莫名需有的罪名。到時候,以比干的性情來看,恐怕明知是死,也會往裡面跳的。”
“這樣說的話,你們看這個辦法行不行。”
申公豹半路開口,接過費仲的話往下說,低聲道:“柳琵琶...”
“怎麼又是柳琵琶?”
沒等申公豹說下去,費仲就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揮手打斷道:“你們那些破事,放到以後再說。現在先說正事,你的事情一會在討論。”
“你讓我把話說完,我才說到一半,你怎麼就知道不好!”
申公豹也氣得不行,搶着說道:“柳琵琶修煉了八百年,而這次出來又是用的化人之法,其實還是妖身。
不如這樣,我們設個局,請紂王、柳琵琶、比干幾人去摘星樓飲宴。等到那柳琵琶喝醉酒之後,必定難以控制法術來維持人形。到時候,我們吸引紂王的注意力,只讓比干看到這種破綻。你們說以比干的脾氣,會不會當場就來個清君側?”
“清君側...”
張耀想了一會,眉頭微皺,遲疑着說道:“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就算是打死了柳琵琶,但也可能牽連到妲己。而且這對比干,恐怕沒有什麼惡果吧?到時候,比干除妖有功,豈不是搬起石頭,又砸了自己的腳?”
“侯爺,如果按照你那麼算,比干肯定是有功而無過的。但是,如果被打死的柳琵琶,就是個人而不是妖呢?”申公豹笑了,笑容中顯得神秘莫測,
“是人,不是妖......恩,有點意思了!”
張耀沉思下來,想着這個辦法的可能性。
比干嫉惡如仇,如果柳琵琶是妖怪的話,被他看出跟腳一定不會輕饒。
那個時候,不用添油加醋,比干就不可能容忍,紂王的身邊居然潛伏着一隻妖孽。
同樣,如果比干將柳琵琶打死,那麼一定是除妖有功的。
反過來,如果柳琵琶是人,而不是妖的話,比干就是有一百條命,恐怕也不夠紂王殺的。
“這個辦法或許可行,但是破綻不少。一方面,柳琵琶不會配合,全靠時機的推動。另一方面,比干也不是牽線的木偶,不會那麼容易受人擺佈。”
張耀從根本的位置出發,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試,但是成功的機率不能保證,很大程度上要看老天的安排。
不過,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這樣的機率雖然小,試一試卻沒有什麼損失,大不了將柳琵琶當成棄子就是了。
“侯爺,這個辦法,不僅僅是天時、地利、人和。更重要的,是最後一步的偷樑換柱。以我的法力嘛,做到這一步很勉強,不露出破綻就更勉強了。到時候,還請侯爺親自出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
申公豹說了半天,最後話音一轉,還是落在了張耀身上。
這一次,張耀卻沒有拒絕,因爲儘管他知道,這是申公豹在利用自己,可利益卻是共同的。
張耀不是中二少年,他不會說什麼,要天遮不住眼,要地葬不住我心之類的傻話。
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利益的集合體,有共同的利益,纔有共同的朋友。
這樣的關係,就像是動物界的家族狩獵,或者說是狼與狽之間的寄生。
所以,只要自己的目的達到,張耀不介意被誰利用一下。因爲他真正介意的,只是有沒有屬於自己的利益,還有利益該如何分配。
“好了,這件事情我答應了,到時候我會出手。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可不是陪你耍猴的。你要是將事情辦砸了,那可就愧對我的厚望了!”
張耀在“厚望”兩個字上咬的很重,言下之意,就讓申公豹自己去想了。
申公豹臉上笑容一僵,轉頭看了看幸災樂禍的費仲,重重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可是申公豹啊,我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