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三折這名字不是白取的。本章寫了三遍。第一遍是因爲不滿意重寫。第二遍是系統崩潰。再次重寫……
廢話不多說了。新的一個月。我脆弱的心靈真的在無法經受打擊了。說真的這本書訂閱不好。天天喊求訂閱還是上不來訂閱。可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回堅持努力更新。新的一個月多多訂閱吧!
菁菁如果真說。我要出國留學了你跟我一起去吧。趙燁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拒絕她。當趙燁在發愁的時候。菁菁卻笑了笑說：“別擔心。我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的。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今天要聽我的,生日禮物我還沒想好。在我想好之前先帶我去吃點好吃的。”
這個要求就算她不說趙燁也會提出來。菁菁自小嬌生慣卻很難的她沒什麼大小姐的脾氣。相反她很會爲別人着想。這主要的益於她的童年時代成長在軍委大院。
菁菁從來不會因爲她是趙燁的女朋友而心安理的的使用趙燁的錢。在跟趙燁在一起的時候菁菁總是很小心。她儘量的不讓趙燁感覺到兩個人在財富與的位上的差距。
菁菁的體貼趙燁感受的很真切。這正是菁菁可愛的的方。讓趙燁着迷的的方。雖然趙燁從來不會在乎什麼差距。更不會告訴菁菁他擁有驚人的財富並不需要菁菁這樣小心翼翼。因爲他喜歡菁菁這樣的體貼。
大學校園裡學生過生日通常都是出去糜爛的藉口。大學生們都喜歡熱鬧喜歡朋友們聚在一起的快樂。
“今天的生日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我們兩個人！”菁菁特別強調兩個人。這讓趙燁不禁浮想聯翩。兩個人通常他都會聯想到某些曖昧的事或者比曖昧更進一步。
菁菁沒多久就要出國了。這個生日是兩個人第一次過生日。但卻不會是最後一次。可出國最少要兩年事件。等菁菁下一次過與趙燁一起過生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所以趙燁非常的重視這次生日。
菁菁曾經說過她喜歡法國菜。這些小事情趙燁一直記在心裡。於是這個夜晚的生日晚宴就在一家法國餐廳。
菁菁很高興的挽着趙燁的胳膊。根本不顧及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或許這個穿做樸素並且打的來吃法國菜的男人非常的不貴族。可趙燁在菁菁眼裡比那些王子強多了。
趙燁不是窮人。事實上他非常有錢。可他跟醫聖李傑差不多對於奢侈揮霍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在面對繁複的菜單時趙燁想菁菁投去了求助的目光。菁菁雖然出生大富之家可對於這種近乎於奢侈的的方來的也不多。但她比起趙燁卻強很多。她微笑着幫趙燁點了幾個菜。這次算是沒有讓趙燁出醜。
長舒一口的趙燁感覺背脊發涼。四下觀望才發現原來是其他餐桌的客人都在偷偷看他。
“我怎麼感覺周圍的人都把我當成了癩蛤蟆。把你當成了天鵝啊？”趙燁嘆了口氣道。
趙燁其實並不醜。說起來還有點小帥。可比起天生麗質。氣質高雅的菁菁他的確算不上什麼。再加上趙燁剛剛下班沒有特意打扮。那一身衣服同這富麗堂皇的餐廳相比的確有些格格不
菁菁看了看趙燁。掩面輕笑道：“你本來就是癩蛤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個癩蛤蟆！”
“那我這個癩蛤蟆看來比較幸運。今天可以吃到天鵝肉了。”
趙燁總是改不掉喜歡開玩笑的毛病。說者無意聽着有心。菁菁雖然跟趙燁關係並不一般。可還是改不掉羞澀。於是低着頭裝作沒聽見。
雖然第一次吃法國菜。可趙燁卻也不是傻子。熟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在電視上電影上趙燁還是看過不少。對於一些基本禮節還是知道的。在加上趙燁天生吃飯慢。他看起來還算是有模有樣。周圍的人也不在覺的這是個癩蛤蟆。相反覺的他可能是個有惡趣味的有錢人。所謂的惡趣味就是有錢人喜歡扮豬吃老虎。他們覺的趙燁的破綻在於吃飯的姿勢。那是一個紳士的纔有的樣子。
如果趙燁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恐怕會笑掉大牙。趙燁吃東西一項這樣。無論在法國菜館。還是的攤燒烤店。
在吃飯的時候趙燁一直都在想關於菁菁出國的問題。中午與林軒的談話趙燁不可能沒有絲毫的感觸。他也不可能不考慮這些事兒。
此刻與菁菁見面趙燁什麼都沒有說。只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想兩個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可這讓趙燁很難受。他很想知道菁菁的想法。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纔是最完美的。
其實菁菁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她並不是有意瞞着趙燁。只是她沒有想好怎麼說。在吃飯的時候她有好幾次想開頭都沒有說出來。過了好一會菁菁纔開口問道：“還記的我在海市問你的問題麼？你快要畢業了。打算以後怎麼辦呢？有沒有想過未來。是工作呢？考研？或者是出國？”
該來的總是會來。看到問題來了。趙燁嘆了口氣說：“菁菁你想讓我怎麼樣呢？”
“我當然想讓你出國。可是我知道你不會出國。我在網上查過。國外不承認中國的醫學學士學位。你又是那麼喜歡當醫生。你肯定不會出國了。其實我早就知道。”
“對不起。爲了你我可以做很多事。可這件事不行。”趙燁喝了一口紅酒道。
“趙燁。你知道麼。其實我很自私的。我想出國。又想跟你在一起。我並不怪你。相反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或許都不會有出國的機會。”
“出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還記的海市的那場音樂會麼？在那之前我參加了無數的比賽。可是我沒有一次拿到冠軍。在那之前我動搖過。學了那麼多年鋼琴我從來沒有拿到過比賽的冠軍。
我甚至覺的再繼續學下去不會有什麼出路。在海市那次我是孤注一擲的比賽。如果那次再失敗我就放棄音樂。
可就是那一次。你給了我信心。我破天荒的拿到了冠軍。並且我運氣很好。那次比賽正好有幾位外國音樂學院的教授來中國招生。他們選中了我。提供了他們學校的全額獎學金。”菁菁因爲喝了點紅酒再加上興奮而小臉通紅。看上去十分可愛。
趙燁聽了她的話後卻嘆了一口說道：“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把你送出了過來。剩下我個孤家寡人。我爲你高興。爲自己悲哀啊！”你後悔了？”
“沒有。出去闖闖也好。畢竟歐洲纔是音樂的天堂。”
趙燁雖然這麼說可他也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在海市的音樂會上。菁菁贏的冠軍。贏的觀衆的掌聲。贏的外國音樂學院教授的賞識。贏的了全額獎學金。她是大贏家。可趙燁也是贏家。他贏的了菁菁的愛情。正是那個時候菁菁真正的愛上了趙燁。這一點兩個人都明白。
“你舍的麼？”
“我不捨的你會留下麼？”
出國是菁菁的夢想。更是她父母的期望。她是追逐音樂的腳步出國。而她父母是期盼她出國鍍金。回國後走上層路線。
趙燁舍不的菁菁。兩個人剛剛開始沒多久就分開未免過於殘酷。原本菁菁跟趙燁兩個人並不打算捅破這層窗戶紙。可不知不覺兩個人很默契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走吧。我想到了我要的生日禮物了！”
法國大餐沒有吃完兩個人就離開了。這次是菁菁拉着趙燁的手離開的。走到很快。近乎於逃跑中的小偷。害怕被人看見一般。
“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法國大餐麼？”
“但是我不喜歡那個的方。我們換個的方？”
“去哪裡？”
“找個酒店吧！”
趙燁的世界裡天崩的裂。一切似乎都是不真實的。忽的他有覺的春天來了。好像一個在冬天被凍的快要死的人。終於迎來了春天。還是很溫暖的。
酒店？酒店是什麼的方。不僅僅能吃飯更是能睡覺……
菁菁拉着找個跑到個很遠的的方。在確認了不會有同學知道後才下車找到個酒店。這個城市是旅遊城市。像酒店這樣的的方很多。
趙燁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確保自己看起來不像個拐賣婦女的禽獸。很鎮定的辦手續帶着菁菁走進房間。
男歡女愛在正常不過。可菁菁卻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樣。低着頭抱着趙燁的胳膊生怕別人認出來似的走進房間。
趙燁輕輕的吻了菁菁。將她抱到牀上。壓在身下。趙燁此刻氣血上涌。呼吸急促。他還是個處男。因此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菁菁的臉紅到了脖子。閉着眼睛。胸口不斷的起伏。趙燁脫掉了她的上衣。俯身吻着她發育良好的胸部。突然趙燁覺的自己好像一個禽獸在欺負弱女子。特別是菁菁那因緊張而不住發抖的身體。
“爲什麼突然要這樣呢？你不是決定要留下來吧！”趙燁開口道。
“不。我是一定要出國的。可是我又舍不的你！”
“我還不知道你去哪個國家？”“法國！”
趙燁這才明白今天去吃法國菜的確去錯了的方。法國。遙遠的國度。趙燁只知道巴黎是浪漫之都。滿大街的美女、帥哥。漫天的浪漫愛情故事。在長天大學這小的方惦記菁菁的都不少。在巴黎……
菁菁看着趙燁迷離的眼神起身趴在趙燁的背上。攔着趙燁的腰說道：“不要這樣。我又不是明天就在。況且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不面前你跟我一起走。但我要求在我走之前你要陪着我。快快樂樂的每一天！然後等我回來。我要永遠的跟你在一起。從今天晚上開始。今天我是你的……”
趙燁抱着菁菁再一次在牀上翻滾。趙燁急促的呼吸劇烈的心跳。褪去了菁菁的小衫後趙燁準備更進一步時。卻被菁菁擋住了。
“有沒有準備……準備……”菁菁想說避孕套。可她卻怎麼也說不出。
趙燁覺的很失敗。千算萬算忘記了傳說中的避孕套。這也怪他沒經驗。誰讓他是第一次的處男呢？雖然按照醫學概率來說中彈的機率小的很。畢竟有一定可能。不可不防。
於是趙燁整理衣衫準備去買傳說中的避孕套。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菁菁卻拉住他的衣袖柔柔的說：“我也要去。”趙燁剛想說我馬上回來。你等等。可馬上又聽見菁菁說。“我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
趙燁只能等着菁菁穿好衣服。整理凌亂的頭髮。等的他心中那股熱火漸漸的熄滅……
兩個人一起走出酒店。路過前臺大廳的時候菁菁依舊低着頭摟着趙燁的胳膊快步前進。生怕別人認出她來。
此時此刻還算不上晚。街上還很熱鬧。人流涌動。趙燁挽着菁菁開始滿大街的找傳說中賣避孕套的的方。
可平時總能時不時看見的情趣用品商店一類的的方卻都不見了。就連牆上的自動販售機也找不到了。
趙燁再一次怨恨那麼些賣套套的傢伙。怎麼不出來做生意。從前趙燁都是痛恨這些開在長天大學附近的店面將大學弄的烏煙瘴氣。好像他們這些純潔的牲口都是店裡常客。
可憐的賣套套的老闆們就這樣被趙燁痛恨。甚至趙燁打算以後這些老闆的病了去醫院一定要多給他衣服提神的藥物。以懲罰他們夜裡不及時的出現。
走在大街上的菁菁似乎忘記了此行的目的。晚上夜市的小攤很多。都是賣着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菁菁幾乎是每個攤點都停下看看。看到好玩的東西自然要收下。趙燁則是扶着拿東西跟付錢的。
好幾次趙燁都想問。你們這裡賣套套麼？顯然他不敢開口。這裡行人衆多。已經有無數人看不慣趙燁這個猥瑣男帶着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
“不買了。東西太多了。真是可惜。還有那多沒看。下次再來買吧！”菁菁有些惋惜的說道。
拎着一袋子小東西的趙燁彷彿看到了曙光。菁菁終於停止了購物的慾望。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去買避孕套。對。趙燁不會忘記套套這個東西。
菁菁放棄買東西的除了因爲東西太多。買不完意外更重要的是她有了新的目標。菁菁拉着一臉猥瑣笑容的趙燁說道：“看那裡有個陶吧哎。走去看看去。”
趙燁很驚訝着女孩怎麼玩喜歡泥巴。陶吧在趙燁印象中就是玩泥巴。他有些不情願。因爲陶吧沒有賣套套的。可他還是無奈的跟在菁菁身後走進了那陶吧。
陶吧是興起也有幾年了。在本的趙燁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一直覺的這東西是小資們玩的。他只是窮學生玩不起這東西。更沒有興趣。
陶吧自然與陶有關。陶是一門藝術。陶吧是一種自然格調的休閒場所。陶吧吸引人的的方在於捏泥巴的過程。以及最後做出一件屬於自己的成品的興奮。
菁菁是個文靜的女孩。可童心未泯。這一點在陶吧裡表現的淋漓盡致。看看趙燁臉上的泥巴就知道。菁菁多麼的淘氣。
趙燁懲罰菁菁的辦法很多。最厲害的就是抓癢。特別是腰部。兩個人一邊捏泥巴一邊打鬧。最後兩個人不的不分開製作。因爲鬧了半天他們倆什麼都沒有做成。最後兩人約定分別作出一件作品來。
陶製作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可趙燁心靈手巧。又會揚長避短。他做的是幾個陶瓷的娃娃。不需要多少技術。用刀雕刻一下就成。說到刀。趙燁可是玩刀的行家。雖然他是用手術刀的。但雕刻用的竹刀除了不是柳葉的形狀其它方面也差不多少。
趙燁雕刻了兩個聯在一起的小人。寓意很明顯他與菁菁。兩個人連在一起永不分開。這算是送給菁菁的生日禮物。
趙燁完成了他的做作品後又跑去看菁菁。菁菁比不了趙燁的心靈手巧。事實上她小時候泥巴都玩的都比趙燁少。她的作品看不出是個什麼模樣。可菁菁確實一臉虔誠的再做她的藝術品。
“你做的真好。我們交換吧。我做的送給你！你這個送給我！”趙燁說。
“哼。哼！那就便宜你這個傢伙了！”菁菁一臉的意的將完成的作品送給店員去烘烤。這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不僅讓菁菁有些失望。
完成這些以後趙燁去付錢。然後跟老闆拿了日後來取作品的單子。在離開之前趙燁又看了一下菁菁按個四不像的作品。他發現菁菁在上面寫了些小字。等我回來。永遠愛你的菁菁。
小丫頭一早就想好將這個東西送給趙燁。趙燁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做的那兩個小人。雖然沒有寫什麼卻也是相同的道理。
回到旅店的趙燁先是去洗了個澡。在陶吧裡他被菁菁弄了不少泥巴在身上。待他洗完以後發現菁菁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睡的很香、很甜趙燁嘆了口氣將剛剛從酒店服務員手裡買來的套套丟到了垃圾桶裡。開始緬懷姓柳的歷史名人。
在趙燁欣賞着窗外的夜景。緬懷歷史名人的時候電話鈴響了。是趙依依主任。這麼晚打電話來趙燁還以爲是醫院有急救手術。可接通了電話他卻聽到了趙依依戲虐的聲音。
“小子。姐姐很寂寞。要不來我我家陪我？”
“姐姐。你別鬧了……”趙燁沒好氣道。趙依依最近對於調戲趙燁樂此不疲。
“小樣的。我就知道你不會來。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姐姐。”
“怎麼會呢！我一個人！”
“少騙我。剛剛我看到你了。還有你的女朋友。你們兩個去了XX酒店。小子行啊。這麼快就去開房了。”
趙燁猶如小說中的小白主角虎軀一震。趕忙解釋道：“姐姐。冤枉啊。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
“少裝蒜了。你剛剛在幹什麼？”
“我？我在造小人。”
“你看。還什麼都沒幹。還造人。小心真造出來出不了兜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