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這個木樁我們前面也有啊!”孫萬里,第九隊隊長說。
“這個自然是和前面不一樣,不然我幹嘛還讓人弄?”杜曉璃說。
“看起來差不多啊?除了枝幹多一點而已。”孫萬里沒看出有什麼區別,說道。
“你下去試一試就知道了。”杜曉璃說。
“末將領命。”
孫萬里來到木樁前面,像往常一樣,伸手朝木樁上的枝幹攻去,沒想到一碰到枝幹,整個木樁都動了起來,下面一點的枝幹一下子就打在了他腰上。而且速度極快,打在身上一陣發疼。他隨即伸手去弄開,上面一些的枝幹又朝他打來,這次他眼疾手快用手臂擋住,腿又被打中了。
“這木樁居然是活動的。”曾泰看着孫萬里手忙腳亂的樣子,感嘆道。
孫萬里打了一會兒,渾身疼痛的回來了。
“孫隊長,現在體驗到它的不一樣了?”杜曉璃含笑問道。
孫萬里一臉苦兮兮的摸着身上發疼的地方,說:“教官,這差別太大了!”
“和別人作戰的時候,對方不可能一直站在那裡不動,讓你去打,所以即便你們之前一直和木樁練習,可是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就不夠靈活。這也是我在和你們比試的時候觀察出來的。”杜曉璃藉此給他們說,“如果你們用這些木樁練習,在最中間的連體木樁裡能不被打中一次的話,那你們的作戰能力一定能提高不少。孫隊長,你覺得呢?”
孫萬里認可的點點頭。他只是下去打了一次,還是在一個木樁上面打的,都被打中那麼多次,更何況有些是幾個木樁連在一起的,打這個,另外一個可能就會動起來,這必須要眼快手快。
“教官,那邊那個呢?”魯大海指着另外用來練習匍匐前進打的布條,問道。
鐵絲網不夠,杜曉璃就讓用布條在地面五六十釐米高的地方拉了一層布條,用來練習匍匐前進。
杜曉璃帶着他們來到佈網邊,問:“你們匍匐前進一百米要多長時間?”
“小半盞茶。”有人回答說。
“你們誰匍匐速度的是差不多的?”杜曉璃問。
“末將和魯隊長速度差不多。”武瀟回答說。
“好,你倆過來。”杜曉璃帶着兩人來到佈網前面,說:“現在,魯隊長你在佈網裡面,武隊長,你在外面,你倆同時朝對面前進。”
“是。”
兩人趴到地上,等杜曉璃一聲令下,同時朝對面爬去。
很快,對比的結果便出來了,武瀟比魯大海早了好久到達終點。
“以前你們練習匍匐前進的時候都比較隨意,但是如果是在崇山峻嶺,有着障礙的時候,你們還能保證你們的速度嗎?”杜曉璃問。
“不能。”所有人實話實說。
這些問題他們以前都沒好好想過,現在聽杜曉璃一說,他們發現以前的訓練真的有很多的弊端。
“如果你們現在習慣了有障礙的訓練,日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能更好的隨機應變,又不會降低你們的速度。”
“我們明白了。”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器材。
“那個,是練習你們的攀爬術的,那邊,是練習你們的臂力的,那個獨木,是練習你們的平衡力的……”杜曉璃一一給他們講解了一下各種練習的器材,差不多將前世的那些能創造出來的都弄出來了。
“教官,這些你都會?”魯大海問。
“你要和我比一下嗎?”杜曉璃問。
“好啊!”
“好!”
杜曉璃讓人將那一百個組長叫了過來,讓他們也跟着見識一下這些器材應該怎麼用。
知道杜曉璃要和魯大海比試,那些組長都很興奮,一個個在場邊看着兩人。
杜曉璃將袖子和褲腳都用帶子紮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立即精神了不少,她甚至有了當年在訓練場上的感覺。
最開始是兩人要將三個木樁上面的每一個枝幹全部打一次,三個木樁打完後便是穿越佈網,隨後是過獨木來到臺上,下一關便是過橫梯,橫梯過後又是爬牆等。
比試開始,杜曉璃在第一關的打木樁的時候就將魯大海甩在後面了。她打完三個,魯大海纔打完第一個。
“教官居然一次都沒被打中,這反應力也太快了!”有人感嘆道。
“看魯隊長的樣子,看來是要被教官狠虐了。”
看到魯大海被木樁打的吱牙咧嘴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也就魯大海那性子纔會老是去和杜曉璃比賽,每次都被她狠虐。
杜曉璃打完木樁,來到佈網下面,快速的通過了佈網,來到獨木上,雙手伸開作羽翼狀,從地面來到臺子上。看了一眼爬佈網爬了一半的魯大海,自信一笑,隨即轉身伸手抓住橫梯上面的木棒,用雙手吊着往前移動,到了對面臺子上又走着獨木下去。甩了甩有些疲憊的手,她抓住了鐵網,一點一點的往上爬,翻過鐵網,便是完成了這次的比賽。
“教官好樣的!”
“好棒!”
“真厲害!”
“……”
圍觀的人看到杜曉璃完勝魯大海,都歡呼起來。
魯大海在以前軍營裡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很多士兵都知道他,他的能力大家也是耳濡目染,他都被杜曉璃虐這麼狠,他們對杜曉璃的能力更加信服起來。
“一羣混球!”海回頭看了一眼,罵了一句,繼續完成自己的比賽。
杜曉璃在終點看着魯大海,看到他眼裡被自己激起來的鬥志,笑了。
最後的結果大家都有目共睹,有些人被杜曉璃他們弄得來了興趣,也兩兩一組的比賽起來。
杜曉璃站在一旁,讓他們自己比賽。
“這些看着簡單,沒想到做下來這麼困難。”夏鳶也去感受了一下,回來給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杜曉璃說。
“這還只是開始。”杜曉璃說,“希望他們能儘早的適應這些訓練。”
“教官,袋子都準備好了。”唐鈺來到杜曉璃身邊,說道。
“辛苦你了,唐副將。”杜曉璃朝他點點頭說。
唐鈺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五官很清秀,不過長期在軍營,讓他的皮膚曬得有些黑。他原本是韓冥熠手下的一名副將,被調過來給杜曉璃做副將,跟着一支還未成形的軍隊,沒有一絲抱怨,反而對杜曉璃的吩咐都完成的很好。
“教官言重了。”唐鈺拱手說。
“將他們叫過來吧。”杜曉璃吩咐道。
“是。”
夏鳶拿起胸前的哨子,輕輕一吹,正在各個器械上的人都安靜下來。
“很高興你們能喜歡它們。”杜曉璃說,“我希望明天過後你們還能喜歡它們。現在跟我到前面的校場領取東西。”
杜曉璃帶着一羣人來到校場上,看到在相互對打的士兵,還有一車一車的布袋子。
杜曉璃來到臺上,朝下面的人吹了一下哨子,下面的人立即停了下來。
她垂目看了哨子一眼,心道這東西前世會那麼廣爲流傳還是有原因的,至少在這個時候就非常有用了。
“教官。”
杜曉璃擺手,說:“今天,我們的準備工作都弄的差不多了,現在你們按隊按組到唐副將那裡去領取兩個袋子。
等大家領完袋子,杜曉璃才繼續說:“從明天開始,你們就要執行新的訓練標準。你們手裡的袋子,一個八公斤。從明天開始,卯時正,你們便要綁着你們手裡的袋子,負重跑三千米。跑完回來吃早飯,收拾你們的房間,然後到後面的訓練場地進行訓練……”
杜曉璃慢慢的說着,下面的人越聽越覺得心裡發憷,正如她之前所說,她要帶他們下地獄啊!
就連唐鈺在一旁聽着,都覺得這訓練比韓冥熠和季倫他們的訓練還要嚴格,正在慶幸自己不是一般的士兵,不用像他們那樣訓練的時候,杜曉璃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唐副將會和你們一起,監督你們,和你們同甘共苦,一起完成每天早上的晨跑。”
“還好,只是晨跑。”唐鈺小聲的說。
“現在,你們可以按隊去後面參觀你們即將訓練的地方了。”杜曉璃說。
所有人都到後面去了,杜曉璃和唐鈺他們說了一下,回了丞相府。
後面的時間杜曉璃更加忙碌起來,經常軍隊家裡兩頭跑,後來直接住到了軍隊裡面。
季流霞大婚那天,杜曉璃和傅雅蘭早早的去了將軍府,看到季流霞苦逼的樣子,兩人都好笑不已。
“你們還笑。”季流霞看着兩人。
“當初你還說等你出嫁了,纔不要戴這些。結果怎麼樣?還是妥協了吧?”傅雅蘭笑着說。
“又不是我想的啊!”季流霞滿臉哀怨,說:“今天早上寅時啊,寅時就把我叫起來!我從來沒起來過這麼早!而且起來了就被人一直弄啊弄的好不容易纔弄好了的。”
“這樣很好看啦!”杜曉璃笑着說,“比你平時漂亮多了!”
“嗯,整個人看起來也文靜多了。”傅雅蘭附和道。
“真的很漂亮嗎?”季流霞臉上的哀怨一掃而空,來到鏡子前面坐下,對着鏡子照了照,說:“我覺得粉太厚了。不過還是蠻好看的。”
“噗——”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兩人都被杜季流霞自戀的樣子逗笑了,單純的她是聽不出她倆剛剛是在水她呢!
季流霞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鳳冠,興奮的表情慢慢變得有些失落,轉過身,拉着杜曉璃和傅雅蘭的手,說:“我出嫁前還有你們陪我,真好。也不知道公主在那邊怎麼樣了。”
季流霞和韓冥香的關係最好以前兩人經常一起騎馬聊天什麼的,想到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心裡一下子酸酸的。
“新娘子,你今天的任務就是保證一天美美的,其他的就不用想啦!”杜曉璃將雙手放在季流霞肩膀。“對了,你出嫁,流風哥哥回來了嗎?”
她前幾天一直都在軍營,都忘了問他回來沒有了。
“嗯,哥哥前天就回來了。”季流霞說,“不過他回來後一直都沒出過他的院子,將自己關在屋子裡,誰也不見,爹去過兩次,可是都沒什麼效果,加上爹最近也忙,所以也就隨便他了。”
“你見過他嗎?”杜曉璃問。
“沒有。”季流霞擔憂的搖搖頭,“我去過好幾次,可是他都沒見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來。”
“他會出來的。”杜曉璃肯定的說。
如果他連今天都不出來的話,那他就真的不可原諒了!
好在季流風還是分得清輕重,在季流霞出嫁的時候出來了,和季倫一起將季流霞送到了大門前。
曲毅今日穿了一身火紅的新郎服,給季倫他們行禮後上了自己的大馬,馬的脖子上綁着一朵大紅花。隨着他一揮手,迎親隊伍開始啓程在在京城的主要街道繞行,最後到了離將軍府並不是很遠的曲家。
迎親的走後,杜曉璃和傅雅蘭是要轉移地方,去曲家參加中午的宴會的,不過杜曉璃讓傅雅蘭先過去,自己有點事情要處理,處理完去了曲家再去找她。
給季倫說了一聲,杜曉璃叫人帶着她去了季流風的院子。讓夏鳶在外面等着,她一個人進去了。
季流風在迎親隊伍走了後就回自己的院子了,來去都是悄無聲息的,讓人想找他說話都見不着人。
季流風的侍衛帶她去了他的房間,告訴她季流風這幾天都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剛剛回來又進去了。讓她勸勸季流風,因爲作爲季流風的侍衛,知道杜曉璃對他而言還是比較重要的。她的話,他應該能聽進去。
“咚咚咚。”
杜曉璃輕輕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聽到裡面寂靜一片,她心裡的火一下子竄了出來,讓她敲門的動作也變得粗魯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
許是被她敲的煩了,季流風騰的一下將們打開,吼道:“我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我嗎?!”看到是杜曉璃,語氣稍微軟了一點,問:“怎麼是你?”
杜曉璃看着季流風的樣子,一把將門推開,冷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以爲把自己關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就能不用再面對這個現實世界了?”
“你不是去曲府了嗎?怎麼到這裡來了?”季流風聲音有點怪,應該是感冒了。
杜曉璃提步來到季流風房間,看着佈置精緻的屋子,來到窗戶邊上,伸手將窗戶打開了。
“別開,冷。”季流風說。
杜曉璃不理季流風的話,來到另外一邊,將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隨後才轉過身來看着季流風,說:“是外面冷,還是你自己心冷?”
“心冷。”季流風來到桌子旁坐下,提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桌子上還擺着幾個酒壺,想必他這段時間窩在屋子裡都是在喝酒。她敲門的時候他應該都還在喝。
一杯喝光,他又給自己斟了一杯,也是一飲而盡。還想再去抓酒壺的時候,手抓了個空。
杜曉璃在季流風之前將酒壺抓在手裡,看到他眼裡的不滿,就着壺嘴喝了一口,說:“這酒這麼好喝?我怎麼沒感覺?”
“你當然沒感覺,你又不像我。”
季流風苦澀一笑,搶過杜曉璃手裡的酒壺,繼續爲自己倒了杯酒。
杜曉璃在他脣邊將酒杯奪下,順勢將酒潑到了他臉上。
一瞬間,屋子裡陷入詭異的安靜。
“這杯酒,是替公主給你的。”杜曉璃將酒杯重重的放下,說:“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像什麼話?!”
季流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酒,拿過酒杯酒壺,想繼續給自己倒酒,又被杜曉璃搶過去潑了他一臉。
“好喝嗎?”杜曉璃問。
季流風繼續沉默,任由酒順着臉頰往下滴。
杜曉璃看到季流風消瘦的臉,呆滯的雙眼,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心裡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這麼悶在心裡有用嗎?”
持續沉默。
“我知道你心裡苦,可是你在這裡喝悶酒,公主她並不知道。”杜曉璃坐下來,拿着酒壺喝了一口,說:“其實她不知道還好一,這樣至少她不會爲你揪心。她也許還能放下,開始新的生活。”
“不會的,她放不下的。”季流風說,“她和他一起遊街,面對全城百姓的歡呼,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她的雙眼那麼空洞,整個人都好像沒有靈魂一般。”
“她過得不好,所以你也讓自己這樣?”
季流風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說:“這裡,我這裡難受你知道嗎?看着她那樣,我真的很想帶她回來,或者帶她到其他地方去,逃離開這該死的命運。”
“你打算帶她私奔?”杜曉璃問。
“我想,我也做了,可是,你知道嗎,他居然讓人給我下藥!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把他當哥們兒,可是他卻讓人給我下藥,讓我在大婚的時候躺在牀上動彈不得。他居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跳進火坑!你說,我要怎麼去軍營面對他?你說啊!”
杜曉璃想起韓冥熠之前說的必要時會讓人採用必要手段,看來他是早就料到季流風會這麼做了。
“那你將她帶走了,你後面打算怎麼做?”杜曉璃問,“讓她和你跟着東躲西藏,在逃亡的生涯裡看鳳鳴國因爲她生靈塗炭,國破家亡?你覺得,她那樣會快樂嗎?你應該瞭解她,知道她會不會跟你走,跟你走了,會不會快樂。”
季流風不說話,他了解韓冥香,知道杜曉璃說的話是對的。
“最重要的一點,你們在那裡,能不能逃出去?你有把握在趙貞眼皮底下逃走嗎?如果失敗,你們還能活着回來嗎?趙貞早就想找機會除掉你,有這麼好的機會,他會放過?不僅要了你的命,還能借此事情來鳳鳴國開戰!”
杜曉璃的話像一把把刀子割裂了他的心。她說的沒錯,如果他真的帶她離開了驛館,都不知道能不能離開北淵國的京都,更不知道能不能出北淵的地界。
好像他怎麼做都是錯的。心裡一陣煩悶,他忍不住又拿起酒壺倒起酒來。
“你覺得你這樣喝下去有用?”杜曉璃按住他的手,目光閃爍。
“喝,心裡難受;不喝,心裡更難受。”季流風回答說。“曉璃,我難受,你別攔着我了,讓我喝。”
季流風的話語裡滿是請求,那脆弱的目光,讓他此刻看起來相當無助,一點沒有當年那意氣風發的樣子。
杜曉璃的手收了回來,來到窗戶邊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沉思了一會兒,最後下定決心,轉身看着季流風,說:“如果,我們將公主帶回來,你會不會嫌棄她?”
“嫌棄?怎麼會!”季流風呵呵的笑了兩聲,說:“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她,她在我心裡永遠都是當年湖邊那個笑的很甜很甜的小姑娘。”
“那我們去把她帶回來吧!”杜曉璃斬釘截鐵的說。
季流風蹭的一下擡頭看着杜曉,含在嘴裡的酒都忘了嚥下去。
“你說什麼?”
杜曉璃定定的看着季流風,說:“我們,去把公主帶回來,不是現在,而是在不久後的將來。最多兩三年的時間,怎麼樣?”
“接她回來?”
“本來我是不打算給你說的,但是看你這個樣子,不給你希望你估計會一直頹廢下去。”杜曉璃說。
“你們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季流風腦子還沒變笨,聽到杜曉璃這麼說,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杜曉璃靠在窗戶上,說:“我和皇上約定好了,我幫助他儘快發展國力,讓鳳鳴國強大起來。等鳳鳴國恢復生氣了,就去將公主接回來。送親的時候我和公主約好了,會去接她回來,讓她在那邊堅持兩年。”
“定王也知道?”季流風問。
杜曉璃點點頭。“現在我再問你一句,如果公主不是完璧之身,你可還願意接受她,許她一生的幸福?”
“我願意,如果真的能再站在她面前,即便是讓我死,我也心甘情願!”季流風鄭重其事的說出自己的諾言。
以前的他太過輕狂,總以爲要有了什麼樣的地位和功勳才能配得上她,保家衛國也是他一直放在首位的。經歷了這個事情他才明白,原來她纔是他心裡最重要的,沒有了她,他的那些努力都沒有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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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菇涼們的花花票票,鞠躬鞠躬再鞠躬嗷嗷嗷,再忙兩天倫家能肥去了,木網又忙的日子啊,桑不起,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