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一個人開着車馳向機場,路上袁昊與湯宏宇聯繫了訴他事有可爲,讓他準備好,隨時可以對其他垃圾填埋公司以及一些較小型下游公司的進行收購,還有那一年一度的招標也是必須要爭取的。
袁昊目視着飛機徐徐降落,然後他看見馬月瑩依然全副武裝地出現在他眼前。
“瑩瑩……”
“昊昊……”
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雖然才幾天的時間,但是卻好像已經相隔很久一般,兩人心中都止不住地激盪着。
“這幾天有沒有時刻想着我啊?”馬月瑩嬌聲問道,這時候的她一點兒也不像是國際頂尖的名模,倒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不停地問着袁昊這種戀愛中最常見的問題。
袁昊的回答無疑是最完美的,馬月瑩非常地開心,不過馬月瑩全副武裝的樣子讓袁昊無法時刻看到那張做夢都經常夢見的美麗容顏,因此很是不滿。
“讓我給她施展一個幻術吧,晚上再做一個小玩意給她,戴在身上就可以幻化成另外一副面貌,就不怕被人認出來了。”靈兒說道。
“早說麼……”袁昊暗暗地抱怨,他的左手牽着馬月瑩的柔荑,右手自個兒捏了個決,在馬月瑩面前晃了晃,然後順手就把馬月瑩臉上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呀。你在幹什麼?快把墨鏡還我!”馬月瑩急道。
“靜靜小姐在這裡!”袁昊捉黠地大叫一聲,馬月瑩一陣慌亂,然而什麼都沒發生,聽到聲音後四周地人都轉頭看了這邊一眼,甚至還有掛着照相機的記者,他們看了一眼之後都回過頭去做自己的事去了,甚至有人罵了一聲神經病。
“這是怎麼回事?”馬月瑩驚訝地問道,心中止不住一陣失落。難道自己已經無人關注了嗎?
“月姐,你不用擔心,我給你施展了一點兒小幻術,他們看到的是另外一副面孔,所以,你大可把衣領放下。帽子也摘掉,把你的美麗盡情向我一個人綻放吧。”袁昊美美地朝馬月瑩說道。
“真的嗎?”馬月瑩急忙掏出個小化妝鏡,看了看,卻沒看到另外一張臉,她還是她。
袁昊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朝自己的車位走去,笑道:“月姐,你現在是看不到地,這纔是它最神奇之處,否則你說不定會很討厭自己的新面孔的。”
“很醜嗎?”馬月瑩道。袁昊打開了車門,笑着扶她坐好。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說道:“不。很漂亮,不過沒有月姐你原來那麼引人注目。”
他也上了車後馬月瑩才發現自己坐的是副駕駛位置,而且,這車也不是她借用的那輛公司的寶馬。
“你買地新車?你什麼時候考的駕照?……”馬月瑩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袁昊都耐心地回答着。
袁昊把馬月瑩送回了他們的愛巢,在那裡他們曾經不分晝夜地渡過數日風流時光,門一關兩人便將行李望地上一放,然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激烈地吻着。
良久,脣分。兩情相悅地相視一笑,馬月瑩按着他胸膛把他推開,說道:“先別胡鬧,你先看看媽給你捎了什麼?”
“媽?”袁昊驚訝地學了一聲,馬月瑩叫得無比純熟,比回去前被袁昊逼着叫那幾聲要熟練多了。
馬月瑩窘然低頭,忸怩地把一角兒用手亂捏着,說道:“我都跟媽說了,其實還是她先看出來的,媽的眼光實在太厲害了,我根本瞞不了她,所以……我只好實話實說了。”
看到她的樣子袁昊不由暗喜,情況應該比他預料的要好,不過他臉上卻做出恐懼的樣子,道:“那怎麼辦?媽媽她是什麼反應?她是不會同意的,不過你放心,我是不能失去你地,我要打電話說服她才行。”
馬月瑩激動地撲入他的懷裡,哽咽着說道:“我真地那麼重要嗎?其實媽她早看出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她說她很高興我們能在一起,還教了我很多做好媳婦地訣竅,這段時間我都在家裡跟媽學做你最愛吃的菜,其實原本我就會的,只不過沒現在學得那麼上心罷了,我帶來了一些,你嚐嚐哪些是媽做的,哪些是我做的?”
馬月瑩根本沒注意到袁昊眼角的那一絲捉黠,對於這一點鈴兒的評論很簡短,大騙子三個字總結了一切,而靈兒的評斷精確得多:“騙女孩地技術最近長進了不少。”
馬月瑩欣悅地將包裡帶來的一袋袋零食擺到了桌子上,什麼開口笑、元寶酥等等都是一般過年時節才能吃到地好東西,也是袁昊最喜歡吃的。
馬月瑩跪在茶几一旁,兩手用肘支在茶几上,撐着腮幫子,滿心歡喜又充滿了希翼地望着袁昊,等待着他給出正確答案。
袁昊一手拿着一隻由不同袋子裡取出來的開口笑,各咬了一口慢慢玩兒品味了一會,開口笑就是香甜啊!
這東西是用麪粉用純雞蛋加糖拌成麪糰,然後放滾油鍋裡去炸,技術好的話炸出來的開口笑酥黃香脆,口感非常好,而且它會給油炸的裂開一或幾個口子,就像一張笑臉,因此被稱之爲開口笑。
品完後袁昊大口地望嘴裡塞着食物,同時指着那兩袋開口笑說道:“這是你做的,這是媽做的。”
“你怎麼猜出來的?”馬月瑩又驚又喜地叫道:“媽她都分辨不出來,說我做的跟她做的味道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袁昊笑嘻嘻地說道:“因爲在媽做的開口笑裡我嚐出了濃濃的母愛味道,而在你這裡……我品嚐到的卻是蜜汁一般的濃情愛意。”
“又來騙我。”馬月瑩可不上當,不過依然很開心,不過鬧了一陣袁昊還是不肯把如何分辨出來的方法告訴她。
袁昊其實一開始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的,後來才發現了不同的奧妙,比如說袋子裡裝着比較多的就是她做的。
馬月瑩給袁昊越來越純熟的愛語哄得滿心喜悅,獻寶似的將一件件帶來給袁昊的東西擺了出來。
“我把你的身體尺寸發去
個在意太利熟悉的設計師朋友,她專門爲你做了兩套的禮服,從領帶到皮鞋都是她精心打造或定做,都是絕對沒有第三套的。”馬月瑩深情地道:“上次給你買的內褲小了點,這次我專門訂了一打更大號的新款,穿起來一定更舒服更好看。”
“還要加上個更性感,是吧?”袁昊呵呵笑道,那種奇怪的內褲一開始他還以爲是女式的,因爲太漂亮了,然而前邊那個袋囊說明了一切,一開始穿着還有點不習慣,不過後來他便發現這種內褲果然是專門爲男人設計的,不但舒適,而且很性感,馬月瑩特別喜歡看着他穿上那種內褲的樣子,在那種時刻,她簡直就像一個女色狼般看得他心裡直打鼓。
馬月瑩兩眼裡露出濃濃的愛意,突然放下手裡的衣服,抱着袁昊的脖子倒在他懷裡,說道:“昊昊,讓我看看你老不老實,有沒有聽我的話一直用我給你買的內褲好嗎?”
袁昊聞絃歌而知雅意,知道自己這個美姐姐動了春情,而他也早已難耐寂寞,於是便將馬月瑩抱了起來,笑嘻嘻地說道:“月姐,我們洗個鴛鴦浴吧,你給我擦身子,我可以給你看個夠!”
“嗯……”馬月瑩面紅耳赤地把臉埋在他的頸側,親吻着他的脖子,心中幸福極了。
袁昊也很喜歡她這種欲愛還羞地樣子。越是這樣他越喜歡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衫,又或者他親手爲她解除身上的衣物,那個時候的她,當真讓袁昊愛到了極處,看一眼便能勾起他無窮的慾望。
‘碰’
浴室的門給重重地關上,然後便傳出淅瀝的水聲,還有,漸次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以及又像痛苦又像無限歡愉的嬌喘聲。
……
“你快樂嗎……”一陣鈴聲傳來。袁昊不耐地皺皺眉,鈴兒跑哪兒去了?居然不給他報號?
他摟着溫柔得像小貓似地蜷在他懷裡的馬月瑩,實在不想接這個電話,不過望着枕邊的電話機,他終於記起來,鈴兒原來避嫌躲起來了。電話就扔在他枕頭邊。
“慕容志宇?”袁昊看了看,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約會,時間……好像已經過了!
馬月瑩像是被從溫柔夢鄉吵醒般扭動了一下身子,袁昊忙接通了電話,搶先說道:“慕容兄,很抱歉我遲到了,我現在真的不方便,能不能再約個時間?”
只聽慕容志宇笑道:“都是我不對,不知道靜靜小姐居然會在今日迴天海,該我向你道歉纔是。既然如此,袁兄什麼時候有空再與我聯繫好了。”
“明天。明天中午十二點,在……在飛馬酒店見面吧。”袁昊說道。
慕容志宇欣然從命。袁昊卻有些不爽,這傢伙顯示出非常靈通的手段,居然知道馬月瑩來天海的消息。
“管他呢,現在是他在求我,等我有了足夠地實力,也不再缺錢,到時候再不理他好了。”袁昊低下頭,親了親猶在夢中的玉人的臉蛋。幸福地眯上了眼睛。
當晚袁昊沒有回去,郎情妾意地與馬月瑩過着二人生活。袁昊打了個電話回家,結果給馬玉鸝罵了一通,罵着罵着她倒是笑了起來,又誇獎袁昊做得好,其實她一點兒也不生氣,不過這事情還瞞着袁昊老爸,馬玉都不知道如何對他解釋自己乾妹子怎麼突然成了兒媳的事情。
馬玉鸝還提醒了一下袁昊,在馬月瑩事業方面不要過度約束,袁昊既然已經有了新念頭,自然滿口答應了。
“昊昊,明天我準備重新回去報道。”馬月瑩等袁昊放下了電話便藉機對他說道。
袁昊點點頭說道:“好,沒問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再穿過度暴露的服裝上臺,而且,要時刻想着我,不能忙到沒時間陪我,否則我會改變主意的。”
“好,我答應你!”馬月瑩喜出望外地伸出小指頭,說道:“我們拉鉤!”
袁昊啼笑皆非地與她拉拉鉤,說道:“怎麼還跟小女孩似的,大名鼎鼎的世界名模居然這麼成熟,瑩瑩,說真的,模特這個工作做不了幾年地,我覺得你不妨嘗試着玩玩別的,比如唱歌,很多人都記得你當年第一次參加決賽地時候拿到評委集體滿分的歌藝哦。”
“我也想呀,不過要跨行業發展不但要有人支持,還要有最好地團隊,比如作曲作詞剪輯還有出版、宣傳等等,缺一不可,其他的我還可以找人幫忙,現在競爭那麼激烈,有能力的作曲作詞家都是給人包了的,很難從他們手裡弄到合適我的歌……”
袁昊得意洋洋地拿出他的手機,打開了播放音樂菜單,說道:“瑩瑩,我唱首自己編的歌給你聽吧。”
把手機與高級音響連接了起來,一陣優美的旋律頓時從喇叭裡傳出。
袁昊拿起話筒,開始引吭高歌,一開始馬月瑩還只是無奈地看他耍把戲,聽着聽着卻震驚了。
袁昊唱地歌旋律非常地特別,有着地道的民族風情味兒,靈性十足,曲調抑揚頓挫優美異常,又顯出創作者擁有極高地藝術修養,顯然有別於少數民族自相傳唱的山歌。
聽着聽着,馬月瑩不禁隨着調子哼了起來,手裡還打着拍子,又驚訝又欣悅地望着唱得入神的袁昊,這是她的男人啊,在她的眼裡,袁昊已經夠完美了,沒想到他還能一再給她帶來驚喜,馬月瑩突然想起曾經的姐姐馬玉鸝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地對她說的那些話,眼眶裡不禁微微地溼潤了。
一曲唱畢,袁昊笑嘻嘻地望着馬月瑩,說道:“月姐,怎麼樣?我有資格爲你專門譜曲專門爲你填詞了吧?”
“不!”馬月瑩斷然道:“我還要你陪我一起唱,你唱的時候我給你伴舞,我唱的時候我也要你給我伴舞,我要和你永永遠遠再一起!”馬月瑩說完便撲入了袁昊的懷中,兩人各自心情激盪地再度激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