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我實在是打不動了,在這麼打下去我人都沒了呀。”張鑫流着滿臉的汗水說,其實他不是打不動了,只是覺得再打下去也贏不了,他很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短板在哪裡,隊友有空位也不給,自己被包夾也不傳球,在打下去也只能是自取欺辱。
“你可真能掉鏈子,關鍵時刻你給我尥蹶子,思佳這下一定恨死我,不行,絕不能讓思佳跟劉江去吃飯。”張濤現在還在想着吃飯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是腦子缺根弦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們誰贏,顧思佳都不會和他們任何一個人去吃飯的。缺少了張鑫的投射,不一會比分就被拉了起來,已經差了20來分了,比賽也已經到末端了,基本輸贏已經很明顯了,但唯一遺憾的就是,成亦可始終沒能上場。
輸了,這場比賽輸的很慘,被吊打了32分,自從這個學校成立以來,還沒有過這麼慘的比分。“思佳,我贏了,你是不是兌現諾言了呀,跟我去吃飯了呀。”顧思佳皺皺眉頭,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可劉江好不知趣的還繼續追問“張濤這小子把你打賭打輸了,他怎麼敢的呀。”顧思佳突然怒吼道,你和張濤打賭你去找張濤呀,和我有什麼關係呀,說完就哭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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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圍滿了籃球場的人,這下也剩下寥寥數人,就有幾個迷妹在和張順合照,成亦可也走了,本來自己也沒什麼存在感,就怪自己生性懦弱,就和扶不起的阿斗一樣,天生的。從學校回家的路有好長一段,平時都是騎單車的成亦可今天卻選擇了走路,落寞的身影在夕陽下拉的很長,“啊!”一聲嘶吼,彷彿是在宣泄不滿,彷彿是在宣泄自己爲何總是被無視,也好像是在向世界宣告,這不是真正的我。“吼什麼吼,神經病。”路邊一個行人的謾罵,打破了原有的氣氛,成亦可灰溜溜的跑了。
路過一家名叫八點半的小吃店,成亦可看見了獨自一人吃東西的顧思佳,這要是別人,他肯定不會去打招呼,顧思佳也算的上是他一個朋友了,便走上去禮貌性的打個招呼;“嗨,顧思佳,怎麼就你一個在這裡呀。”讓成亦可沒想到的是顧思佳竟然還點了啤酒,猛地看上去已經喝了有三瓶了。
“成亦可,來過來陪我喝兩杯,你說我遇到的都是什麼人呀,憑什麼張濤他們打賭要把我當賭注,他們把我當什麼了,當物品了嘛。”說着說着就又灌了一杯啤酒下肚,成亦可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就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6月分的江寧還是很熱的,小吃店門口過個馬路就是一條步行街,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夏天最大的樂趣就很養眼,或許是因爲穿校服的原因,再加上喝了一點酒,顧思佳已經熱的蛻掉了外套,黑色的小吊帶就這樣呈現在成亦可眼前,微黃的燈光把臉頰泛紅的顧思佳照應的格位性感,成亦可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作爲班長平時在班上表現略顯嚴肅一點,成績也算前茅,在快要分科的時候,自然就成了各個老師重點招搶的對象,“成亦可,你知道嘛,當個好學生太累了,你不僅不能有成績下降,就連平時言行都要注意,有多少次我都想罵張濤那個腦殘了,可是一想起老師對我的期許,就硬生生又憋了回去。”也是真的,或許在老師眼裡成績不是最重要的,好學生就得品學兼優,老師家長眼裡小乖乖。
“是哦,這樣一想做好學生真不容易呀,但是你知道嘛,在這個學校我沒有什麼朋友,你算是對我好的了,或許是因爲你是班長的原因吧,我或許就是這麼不招人喜歡吧,我總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無視我,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難道就因爲我膽小嘛。”成亦可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訴說着,眼角泛起的淚光都被顧思佳看在眼裡。
“誰說的,我不就喜歡你嗎?你只是太不自信了。”“你說什麼?”顧思佳也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能說喜歡成亦可呢,本來就被酒精上頭,紅了的臉這下顯的更紅了,就連耳朵根都紅了。
“你說說你能不能紳士一點,都不陪我喝一杯嗎?”顧思佳故意岔開上一個話題,十六歲的少女心裡情愫已經再開始蔓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