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個屁,人家又不是傻子。”
有的人興奮,有的人理智,有的人擔憂。
大屏幕上,清晰的展示着餘小倩,秦香蘭和藍採兒美麗的臉。
她們直接將面膜敷了上去。
一陣驚呼聲傳來。
然而她們似乎並沒有難受的感覺,反而看上去十分舒適。
主持人自然不能放過這個絕佳的節目效果。
他徑直走到了藍採兒的面前。
“我們的美女們已經敷上了面膜!藍採兒小姐,請問,你作爲一個消費者的角度,現在面膜帶給你的感受是什麼呢?”
“很清涼,感覺我的皮膚舒展起來了,鍾子期,就是那種很舒服的感覺。”
藍採兒並沒有說出浮誇的詞彙,因爲那樣會讓觀衆覺得她在演戲。
“哇哦,很真實,很樸素的感覺呢,看到這禮物,我也想戴一張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無論是電視機前的觀衆們,還是現場的觀衆朋友門外,今天,我們會將一萬張面膜,送給大家!沒有抽中的朋友也沒有關係!預售活動馬上開啓,現在購買有八折優惠哦!!”
頓時,歡呼聲如海浪般涌起。
“我要,我要!”
“哇,這個我肯定買不起啊,送我幾張吧!”
主持人說到:“別急,別急,我們有很多份呢。時間差不多了,三位美女,請摘下你們的面膜!”
她們將臉上的面膜摘了下來。從大屏幕上,似乎可以看到,她們的皮膚好像真的變得光滑了一點。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爲觀衆們的心理因素。
莫羽鼓了鼓掌,長出了一口氣:“結束了,結束了。幹得漂亮。”
接下來,就是主持人扯皮,直播間開啓預售。
這時,秦香蘭對餘小倩說到:“你覺得今天的預售咱們的面膜夠不夠賣。”
“肯定不夠呀。”
藍採兒也說到:“我猜,一分鐘就會被搶空吧。”
主持人開始和觀衆們一起倒數:“五,四,三,二,一!!開……哇哦,一秒不到,就被搶光了!”
三人面面相覷,隨後高興地叫了起來:“耶!!!”
完全忘記了她們還在舞臺上面。
這一切,都被拍了下來。
在一片歡呼聲與惋惜聲中,發佈會圓滿結束。
“採兒,今晚一起吃個飯吧?”
藍採兒害羞的回答道:“這樣,可以嗎?”
“當然了,這次多虧了你呀。”
“不不不,還是咱們的產品足夠好,我就是沾了光而已嘛。”
“不用謙虛。晚上御膳樓,我們請你!”
“好呀。”
當然,莫羽也沒有被忘記。
秦香蘭給他打了電話。:“喂?莫羽?怎麼樣?”
“太棒了,你們太棒了,簡直完美……我都找不到形容詞了。”
“那是當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不難受?”
“不了,我剛剛都吃下了一大塊蛋糕。”
“那,晚上去吃飯吧?慶功宴!”
“好啊,去哪?”
“御膳樓。”
“哇!這麼大氣?我這就出發!”
“莫先生的功勞其實是最大的。”
“是呀。產品的研發,策劃,他幾乎是一人獨攬。”
“那個,香蘭姐,前段時間關於你的那個流言,說你嫁給了乞丐……”
“哈,那件事啊。”秦香蘭微微一笑:“他可不是乞丐。”
餘小倩似乎吃下了十幾個檸檬:“人家啊,可是又帥又有才呢。”
不一會,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衆人到了御膳樓的樓下。
餐廳被裝飾的十分華麗,充滿着中式風格,傳統的宮殿式房樑,張燈結綵,兩排迎賓夾道歡迎着顧客們的到來。
總之,看上去就貴。
將車停好,幾人就走了下來。
經過迎賓時,十幾個小姐姐同時鞠了躬,齊刷刷地說到:“歡迎光臨!”
藍採兒十分不好意思,向她們倒了謝。
餘小倩笑了:“哈哈哈,採兒你好可愛!”
藍採兒立刻就臉紅了:“我看她們也挺辛苦的嘛,大家都不容易,就……”
秦香蘭誇讚着她:“你絕對是優質偶像了,人美歌甜,善良溫柔,還這麼善解人意。”
“呀,不要說了,這沒什麼的……”
前臺小姐看到了藍採兒,先是一愣,隨後對她們說到:“您好……三位是嗎?”
“不,四位,有包間嗎?”
“有,但是有低消,4000元。”
“沒問題的。”
就在幾人要離開時,前臺小姐再次說出了話:“那個……”
“怎麼了?”
“藍小姐,我是您的粉絲……想見你很久了,那個……可不可以,和您要個簽名?”
藍採兒微笑着說到:“當然可以!”
前臺小姐紅着臉將自己的書遞了上去。
藍採兒本想寫一段比較有意義,有內涵的話,奈何自己文采有限,於是用娟秀的筆跡寫上了“祝你幸福 藍採兒”。
前臺小姐將書緊緊地抱在了懷裡:“謝謝!”
藍採兒微笑着:“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嘛。”
秦香蘭對她說:“那,我們就先去包廂了?”
“嗯嗯,祝您用餐愉快!”
餐廳內部裝飾也十分的漂亮。餐廳的正中央是小橋流水的景觀,這樣古典而不陳舊,風雅而不庸俗,給人一種彷彿穿越到了古代的錯覺。
三人推開了包間的門,裡面的牆壁上掛着水墨畫,整體風格簡約而不簡單。
三人坐了下來,談論起了發佈會的事。
10分鐘後,莫羽走了進來。
“你們好呀,三位美女,今天可是大勝利呀!”
“你的胃好點了沒?”
“早說了啦,完全沒問題,咱們的醫生也檢查了一下,沒啥的,不吃辣的就行了。哎,別說這個了,你們今天發佈會的事,和我說說唄”
莫羽也坐了下來。
餘小倩立刻對他說:“緊張死我了,我本來在咱們決定開發佈會時就不想上場的,畢竟我沒有經驗,怕搞砸了嘛,香蘭就把我說服了。然後,我就上了,接過比我,想象的還要緊張。我硬着頭皮走上了臺,呼吸沉重,看着觀衆們的眼睛,我都忘了要怎麼喘氣。然後,我忘詞了。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