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爲我過生日的人,之前的每年的生日都是隻有我一個人……”
莫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無意的關心居然能讓孫小葵這麼感動。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不一會,莫羽就下樓拿來了蛋糕。
隨後,他託着它進入了地下室。
“來,小葵,蛋糕來了。”
莫羽將蛋糕放到了桌子上,將它的包裝盒打開。
孫小葵鼓了鼓掌:“好大的蛋糕,師傅,你破費了!”
“這沒什麼,看!”
莫羽的手在轉動,蛋糕的中心,一團灰色的煙霧逐漸聚攏起來,隨後,莫羽打了一個響指,地下室的燈光全部暗了下來,同時,一陣火光在蛋糕的中央亮起,一跳一跳的。
“哇,莫……不,師傅……”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聲音並不悅耳,但是沒人在意。
“小葵,許個願吧。”
“好。”
爲孫小葵慶祝完生日後,艾澤便走出了公司。
他沒有打車,而是徒步走回了家中。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回到家中,他發現秦香蘭剛洗完澡,正裹着浴巾,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婆,難道你是專門爲了我而洗澡的嗎?”
“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對了……你有兩天沒有洗了吧?要不,你也洗一個?”
孟玲和楊青駱此時坐在了餐廳裡面。
孟玲深吸了一口氣:“楊青駱……我就直說了吧,莫羽這個人,有問題。”
“你不說我也知道。”
“不是這個意思……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些可怕的秘密。”
“什麼秘密?”
“不知道。不過我來告訴你一件事。我去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親口承認了對我父親和程亦他們做了一些事。你看,我有錄音的。”
孟玲掏出了錄音筆。
她擺弄了一會,隨即呆住了。
“你怎麼了?”
“我……我錄的音呢?怎麼沒了?”
“好啦,不要惡作劇了。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樣做,有可能,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莫羽這個人,不可能是壞人,所以……不如放下你的成見,或者是惡作劇,咱們吃飯吧。”
“……”
經過了各種交通工具的折騰,陳香奈被帶到了一處大森林裡。
黑衣男在一棵樹面前停了下來。樹上開了一個孔,裡面的激光掃描了他的眼球。
“芝麻開門咯。”
地面緩緩地裂開了,一個巨大的通道出現,他們所在的平臺逐漸下降,將他們送到了地底。
陳香奈看到頭頂逐漸縮小的光圈,擔憂地問道:“爲什麼要去地底?”
她身旁的女人對他說:“難道,我們要把基地建在城市裡,告訴所有人:快來看哪我們是神秘組織嗎?傻姑娘。”
“那,我現在想退出,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你已經看到我們基地的位置了。不過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好吧。但願如此。我認命了。”
黑衣男對她說:“不要說的那麼絕望嘛,你是我們的朋友,不是什麼試驗品,或者奴隸。”
陳香奈心頭一緊:“我也沒說我覺得我會被實驗或者……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
女人對她說:“你自己去看吧。”
此時,車子已經到達了底部,女人領着陳香奈下了車。
黑衣男對她們說;我還有一件事要辦,你們兩個先去玩吧。
“好的。小美女,跟我走吧。”
女人拉着陳香奈的手,走到了基地的內部。
沉香奈咕咚一聲嚥了一下口水:“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你教我曼陀羅就可以,了,在這裡,我們都是以代號相稱的。”
“可是,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曼陀羅愣了一下:“真正的名字?可是,我沒有。我從出生開始,就叫曼陀羅。曼陀羅是一種有毒的花朵,其意義你應該明白了吧。”
“嗯。”
基地的內部的構造十分巨大,雖然身處地下,但基地裡的光亮十分的充足。
各種設施一應俱全,研發部,武器製造部,最顯眼的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
到處都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們正在巡邏。
“來吧,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具體是想要幹什麼嗎?來吧。”
曼陀羅拉着陳香奈走進了實驗室。
推開門進去,裡面是各種金屬製作的大籠子,關押着各種奇珍異獸,老虎獅子,豹子狗熊,甚至還有胖達。
而那些玻璃箱中的,便是各種昆蟲或者節肢動物了,螳螂蠍子,蜈蚣蜘蛛,等等。
陳香奈毛骨悚然:“難道,你們是倒賣野生動物的嗎?”
“哈哈哈哈!”曼陀羅大笑起來:“沒那麼簡單。博士,你在嗎?”
“什麼事?”一個滿頭紅色捲髮的***了起來,他的一隻眼睛是白色的,從額頭到那隻眼睛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他穿着破舊的衣服,一手端着一大杯啤酒,一手拿着一隻活蹦亂跳的大蠍子。
他喝了一口啤酒,紅色的鬍子上沾滿了啤酒沫。
陳香奈嚇得身體僵硬,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那人打量了陳香奈一番:“又來了個新的?”
曼陀羅對他說:“不要說的那麼嚇人嘛,是新來的一個朋友。你叫陳香奈對吧,和博士走一趟吧。你叫他紅鬍子就行了。”
紅鬍子又灌了一大口啤酒:“來吧,跟我走。”
陳香奈只得乖乖地照做。
“你要帶我去哪?”
“不要問那麼多,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好……”
博士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進去,把上面的所有衣服脫掉。”
“什麼……”
“我的普通話不標準嗎?把上面的所有衣服,脫掉。”
“可是……”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紅鬍子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
“好,我脫,我脫。”
陳香奈的眼淚流了出來,照做了。
“好,現在躺在牀上。很好,把手拿開!”
紅鬍子用牀上的鐵箍控制住了陳香奈的雙臂,她保持了雙手上舉的姿勢。
這樣的羞恥讓陳香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