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不知情呢?所以咱們纔要查明真相,不是嗎?”
“真的嗎?這麼說,二姑有可能沒有參與這件事?”
“對呀。說不定是秦川被你們家族的一些人指使,才這麼做的。所以,萬一你的二姑是無辜的,那咱們更要查清楚了,不是嗎?”
秦香蘭站了起來,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不管她是否參與,咱們都要先把事情解決了。”
莫羽和秦香蘭回到了公司裡,餘小倩把剛纔她和莫羽商量出的結果原封不動地告訴了秦香蘭。
秦香蘭回想起昨天的場景:“其實我昨天看到他們買車時的樣子,加上最近咱們這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就有不好的預感,所以纔給你打了電話。只不過,我不停地在告訴自己,他們不會幹這種事。”
“我覺得,咱們必須要告他們,財務主管和他們一家。”
“但是,就像你剛纔說的,這樣不就着了道了嗎?”餘小倩說道。
“但,咱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是嗎?剛纔那些人,可能下次啊就會帶着條ZI來。香蘭,你覺得呢?”
“我同意你說的。咱們只能這麼做了。不然就是在坐以待斃。不過,咱們怎麼才能贏得了呢。”
“是呀。這次的災難,來的實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也不一定。咱們仔細地調查一番吧,一定會有遺漏的線索。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做到完美犯罪。”
餘小倩想到了什麼:“要不要,現在找香蘭的二姑他們當面對質一番?”
“他們肯定跑了。不必了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們肯定早就想好了對策。”
“啊,那咱們豈不時=是找不到人了?”
“不,他們倒也不會跑得太遠。不然,不就成了畏罪潛逃了麼,那樣的話咱們不就贏了。我覺得,他們肯定有在公堂勝利的信心。不然的話,他們就輸了。”
“有道理。那麼咱們先看看錄像?”
“嗯。”莫羽點了點頭。
此時,二姑一家子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二姑的老公的心一直緊繃着:“老婆,咱們這麼幹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你瞎捉摸什麼啊?秦香蘭還真敢告咱們?不可能!”
此時,秦川對他說道:“可是,媽我覺得她老公挺可怕的。不知道爲什麼,但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告訴你們,即便是咱們真被告了,也輸不了!忘了嗎?審判長是自己人!”
“那,媽,我的女朋友.....”
“什麼女朋友,我告訴你啊,現在關鍵時期,你可不能跟她胡說八道!”
“放心吧,媽,我懂的。”
在一間酒吧的vip客廳內,周天齊和秦霄正在喝着酒。
“周少,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這個妙計,也只有你纔想的到。”
“妙計?這有什麼難的?不過,也幸虧你們安插了臥底。”
“是啊,當然要安插。怎麼能讓秦香蘭這個廢物舒舒服服的把公司開下去!”
周天齊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此時,秦霄正目不轉睛地盯着正在跳鋼管舞的女郎。
“周少,不聊了,我要去搞這個騷niangmen了!”
隨後,他便跑了出去。
周天齊品着紅酒:“香蘭,秦家除了你,果然都是廢物呢,這正是你迷人的點啊。明天,我就要讓你guangzheshenzi,爲我跳鋼管舞!”
VIP大廳的下面,秦霄已經在和舞女激情熱舞了,周圍的人情緒也十分激昂,秦霄的手很不老實,不停地在舞女身上摸着,但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周天齊立刻扭開了頭:“果然是秦家的白癡。你什麼樣的女孩搞不到啊,非得搞這麼髒的。真是噁心至極。”
說罷,他便起身離開了。
“這個噁心的地方,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待了。我感覺,這個酒似乎都變得渾濁了。”
說罷他便將剩下的大半瓶高級紅酒都送給了門口的服務生:“給你了,拿去喝吧。”
“謝謝,謝謝!您真是慷慨解囊啊!”
周天齊不懈地一笑:“記住,不會用成語,就不要用,聽得我噁心。”
“是是是,總之,太謝謝您了!”
周天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此時,莫羽他們已經研究了很久攝像頭的錄像了。
莫羽搖了搖頭:“他們總是一同進廁所。總不能在廁所裡安攝像頭吧。”
“即便是廁所裡有攝像頭,咱們也沒有錄音設備啊。”
“至少是有發現了。他們每次都一起上廁所,肯定不是正常的。”
餘小倩搖了搖頭:“但他們肯定會說:‘我們不能一起上廁所嗎?這也能算證據?’之類的話。”
“總比沒有好。死馬當活馬醫吧。”
“是啊,只有如此了。咱們真的能贏嗎?”
“正義絕對不會敗給邪惡。”
“......”
“咱們去找一個律師吧。”秦香蘭說道。
“你認識好一點的律師嗎?”餘小倩問道。
“我認識一個特別靠譜的律師,叫張偉。他辯護過的人,從來沒有投訴過他。”
“僅僅是沒有投訴嗎?”
“其他一線的的律師,肯定都被周天齊他們買下來了。現在的這個人,已經是咱們能找到的最好的一個了。”
“行吧。那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吧。”
於是,他們三個沒有猶豫,直接下了停車場。
這次由余小倩開車,他們向着律師事務所而去。
半個小時後,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
在一棟層數並不高的樓中央,一排窗戶上赫然印着“毛利律師事務所”的字樣。
莫羽疑惑地說道“不是張偉嗎?怎麼變成毛利了?”
“他很喜歡毛利小五郎,所以這麼做了。”
“但毛利也不是律師啊。”
“管他呢。”
“我現在有點懷疑,她的能力是不是和小五郎一樣差.......”
“不會的,放心吧。”
三個人上了樓。
此時,張偉已經在門口等着他們了。
只見他手拿一隻玫瑰,優雅地嗅聞着:“美麗的餘小倩女士,我已經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