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想不到,蘇北一個小傢伙,是如何解決外面的大漢,這讓她震驚的同時,也很害怕。
她在路上,打了一個電話。
在夜路上,她開車回到了別墅之中。
家中的保鏢立馬上前,檢查車內是否被安裝了什麼跟蹤器,或者是**。
“媽媽!”張莎莎害怕地抱住自己的母親。
“沒事就好!”
張父陰沉着臉,他帶着人離去,前往事發地點。竟然有人敢打他女兒的注意,這絕對是不可饒恕的。
“媽媽,這是我在麪包店的朋友!”張莎莎轉頭看着渾身是血的蘇北。
在燈光之下,蘇北渾身是血,像一個剛剛經受磨難的孩子。
“麪包店?”張母驚訝地說了一聲,然後打量蘇北,“他有沒有事?”
蘇北搖頭:“多謝關心,我沒有事!”
“今晚你就在這裡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張母不敢小看蘇北,因爲她認爲這是一個從麪包店出來的人。
“是他救了我!”張莎莎紅着臉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這也正常,畢竟蘇北是個孩子,而她已經是個大人。
張莎莎的母親,看向蘇北的目光一變,她確認,果然從麪包店出來的人,哪怕是一個小孩,也不能小看。
“你帶着他去洗澡,接下來,你好好休息!母親給你煮點安神的雞湯!”
張母帶着張莎莎進屋。
張莎莎打量着蘇北:“走吧!”她現在算是安心很多,畢竟已經到家了。
她家是一個大別墅,二層構造。這倒是跟以前的海棠別墅有些相像,但裡面的擺設,要更加古典的多。
“先去我的房間!”張莎莎讓蘇北跟上他,“暫時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在我房間休息一下!”
畢竟是個小孩子,張莎莎沒有多想。
她進入臥室之中,看了看胸前的猩紅一大片,她有些心悸。這可是人血。
“蘇北,你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她翻弄自己的另外一件小胸衣。
脫下衣服,換了一件。
蘇北轉過頭去,雙眼一凝,渾身熱血。
不知道何時,張莎莎連內褲也換了,全扔在地上。
“小孩子不許多看!”張莎莎瞪了一眼蘇北,“等我洗完澡,你再去洗!”她想了一下說,“我的衣櫃裡還有一些我小時候的衣服,等會給你穿!”
蘇北一愣,然後神色有些發黑。
之前的訝異也是如此,要他穿女孩子的衣服。
他極端的不適應,可看到一身的鮮血,而且這衣服還是訝異的女裝,雖然他年紀小,穿起來平添幾分可愛像。
他也只能夠沉默地默認張莎莎的建議。
張莎莎穿着小花裙出去洗澡。
蘇北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蕾絲內褲,然後走到窗邊,擡頭看着遠處的景色,他喃喃:“訝異,你還好嗎?”
他生怕訝異出事!
半個小時後,張莎莎卷着浴巾,走了進來。
她見蘇北站在窗邊,便問:“你想家了?”
蘇北沒回答他。
張莎莎已經習慣蘇北這種愛理不理的樣子,她繼續說:“你身上都是血,快脫了衣服,去洗澡!我可不想弄髒我的房間!”
她很害怕有血。
“在這?”蘇北有些不適應地說。
“你纔多大!”張莎莎哼了一聲,她走到衣櫃翻弄,最後翻出一條粉色的卡其短袖,和一條短裙。
她偷笑:“就這個行了吧?”
蘇北的臉色一黑:“不行!”
“兇什麼兇!”張莎莎翻弄出一條小牛仔褲,遞給蘇北,“喏,給你!”
“在哪洗?”
張莎莎抱着蘇北要換洗的衣服,然後走出門,帶着蘇北來到洗漱間。
“就這裡!”她怕蘇北不會使用洗澡間的洗浴盆,便指指點點。
蘇北點頭:“好了,你出去吧!”
他脫下一身鮮血的衣服,舒舒服服地泡了一次澡。
十分鐘後,他走出洗浴間,穿着張莎莎以前穿過的衣服。有些是頭髮有些溼漉,再加上蘇北那粉白色的小臉,這一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女孩。
他走進臥室,剛好看到張莎莎在收拾衣物。
“我今晚在哪裡睡?”蘇北問。
張莎莎轉頭一看,先是一驚,然後雙眼眨動,目光中帶着彩光,笑着說:“真像個妹妹!”
蘇北的臉色一黑:“我是男的!”
“太可愛了!”張莎莎歪着頭,打量着蘇北,心中在想,爲何這樣一個出手無情果斷的孩子,會長得這麼像女孩子。
“喂?”蘇北黑着臉,沉聲問。
張莎莎可不怕這張黑臉,反正她在麪包店裡看得多了,她笑:“幹嘛?”
“我今晚睡哪裡?”
張莎莎的手指點在自己的嘴脣,想了一下說:“讓你睡沙發,我媽媽肯定不同意,她會認爲我在欺負你!”
看着蘇北那可愛如女孩的容貌,她笑着說:“跟我睡!就在這間房間!”
蘇北倒吸一口氣涼氣,下意識地後退。
張莎莎大笑:“你也會害怕啊?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去睡沙發!”
張莎莎搖頭:“我這牀大, 你又洗完澡,不髒,可以跟我睡!今晚,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在外面睡,會很麻煩的!”
蘇北轉頭看向樓下,見張父不知道何時,已經來了,他坐在沙發上,與另外兩名穿着正裝的男人商量着什麼。
他想了一下,走進房間,坐在牀邊,有些不適應。
他現在是個小孩子,他自己也很清楚,而張莎莎也認爲他是個小孩子,所以沒有多大的警戒。
可蘇北有着成年人的心,在這裡坐着,他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
張莎莎去洗浴間,把蘇北的衣服,全部扔進全自動洗衣機內,然後回到房內,她疲憊地躺在牀上。
收拾完所有東西,她沒來由地感受到疲憊。
今天經歷了一場生死,她現在放鬆下來,一股倦意涌現。
“我先睡了!”張莎莎躺在牀上,翻身蓋住被子,沉沉睡去。
蘇北坐在傳遍,看了一眼張莎莎,他坐在黑暗之中,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他走到窗邊,拉上窗簾,然後把滑動的衣櫃,擋在窗邊,這才躺在牀上。
“恩?”張莎莎似乎沒有與人一起睡過,輕微的動靜就把她驚醒。她一睜眼,就看到蘇北那黑亮的大眼睛。
她模模糊糊地一笑,伸出手,勾住蘇北的脖子,又沉沉睡去。
蘇北感受着她的體溫,在心中嘆了口氣:“果然,當個小孩子,佔便宜是如此的好佔!”
他邪惡地想了一下,然後放下身心,沉沉睡去。
一個小時之後,窗外有聲響出現。
他瞬間睜開雙眼,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雙眼看了一眼張莎莎,他立馬渾身發熱。
張莎莎睡着了,但是睡的過程中,翻來覆去,身上的浴巾早已經被蹭到牀下,現在她渾身**地躺在牀上,而且上半身有一半裸露在被子之外。
而蘇北,又被張莎莎勾住脖子,所以他只要稍微碰了一下,就能夠摸到胸前的雪白。
他穩定心神,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去想這些畫面,而是微微側過頭,看向窗外。
有衣櫃擋着,所以窗子被悄悄打開的時候,外面的人撞到衣櫃上。那一刻,四周再次寂靜起來。
蘇北一動不動,他躺在牀上,裝作熟睡的樣子呼吸。
窗外的人,繼續行走,準備搬動衣櫃。
蘇北悄悄擡起張莎莎的手臂,然後往後縮,最後脫離了張莎莎的糾纏。他緩緩起身,穿着張莎莎小時候的短袖,他來到衣櫃前。
這一刻,他緊握小拳頭,一絲真氣凝聚。
這是他練出來的真氣,他即將邁入黃階階段。但就算是一絲真氣,他可以擋住一頭黃牛的攻擊。
這就是古武者與普通人的區別。
蘇北站在衣櫃前,等待着外面的人出來。
衣櫃是滑動,被外面的人緩緩地推開。
五分鐘後,衣櫃再也不用滑動,有一絲涼氣從外面吹來。張莎莎在睡夢中感受到涼意,她翻個身,蓋上了被子
蘇北的雙眼出現殺機,緊握拳頭,隨時準備轟擊想要襲擊他們的人。
終於,一個黑影從衣櫃後方走出來,他的雙眼盯着牀上的人,有殺機從身上瀰漫。
蘇北再不猶豫,抓住機會,在黑影剛剛出來的那一刻,一拳砸了上去。
砰!
沉悶的聲響出現。
黑影的大腦被一拳給砸出一個血洞,他哼聲的機會都來不及,便倒在牆上,緩緩癱坐在地上,死去。
蘇北冷冷一笑,他看了一眼張莎莎,見她躺在牀上,還熟睡着,一點也不知道,剛剛她身處危機。
他走到黑影身邊,見是個穿着黑衣人的傢伙,他在這傢伙的身上摸索,最後摸到了一塊鐵令牌,上面寫着一個血字!
蘇北也不清楚這是什麼,他收起令牌,扛着屍體,直接扔向樓下的花園之中。
一道沉悶的聲響再次出現,黑影的屍體滾落入花園之中。
他解決掉這一點,便關上窗戶,然後搬動衣櫃,擋在窗前,鬆了一口氣,又爬上牀,重新睡覺。
在牀上,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卻怎麼也睡不着,他便盤坐在牀上,開始修煉煉氣訣。
修煉到凌晨時分,張莎莎翻身,上半身又露了出來,她毫無所覺,轉過身的她,手放在蘇北的大腿上,這讓蘇北的身體一顫,忍不住轉頭看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張莎莎的手,放在牀上,然後繼續修煉。
第二天早晨,蘇北躺在牀上,裝作睡着,順便給張莎莎蓋上被子。
蘇北算是瞭解張莎莎的一個特殊習慣,這姑娘喜歡裸睡。
早晨,張莎莎被鬧鐘吵醒,她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見蘇北還在熟睡,她翻身想要坐起。
忽然,她發現自己身上的浴巾不變,一身不掛,她的臉色一紅,下意識地看向蘇北。她見蘇北熟睡,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她悄悄下牀,尋找可以穿的衣服。
不過,但她看到衣櫃出現在窗邊時,她的心中一驚,轉頭看向蘇北。
這傢伙的警惕性也太強了,睡覺前,竟然把衣櫃擋在窗前。她沒有多想,翻出一條淡藍色長裙,急忙穿上。
也在此時,蘇北醒了過來。
其實,他一點也沒睡,他清清楚楚地聽到張莎莎下牀,翻弄衣服的聲音。他現在醒過來,只不過是想要讓張莎莎穿好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