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兩人低調無比,很快便來到了城西漁場。
一下車,蘇北的雙眼觀察了一下四周。四下沒有任何人,他立馬帶着南宮瑾進入漁場廢棄的木屋之中。
只是兩人剛剛要進入木屋,南宮瑾忽然停止了走動,蘇北見狀轉身,問:“爲何還不走?”
“走不了了!”南宮瑾沙啞地說,她的雙眼看向遠處的森林。
蘇北看去,下一秒心中一沉。
只見到森林處有兩名手持步槍的西裝男走了過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兩個西裝男身後的中年人。
“實力在地階後期。”南宮瑾沉重地說,“看來蔣家是真的傾盡全力了!”
蘇北轉身看着南宮瑾,他問:“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蔣家如此對你?”
“不管是什麼原因,至少得先解決一下**煩。”南宮瑾緊緊握住手中的鐵鏈,叮噹響之間,“我得前往湖中取出回血丹。”
蘇北點頭:“既然是地階後期,我還可以應付,不過至於還會不會來支援,只能夠看運氣了。”
“祝你好運!”南宮瑾轉身閃進木屋之中。
遠處那名中年人見到南宮瑾消失在木屋中,怕會出現意外,他加快速度衝了上去。
蘇北的雙眼冷冷地盯着中年人,冷漠地說:“公然手持武器,這可是犯法的。”
“閃開!”中年人上前,手中一把法器匕首刺了上來。
蘇北的心中一驚,這傢伙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一閃之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可能就是中年人的優勢,匕首捅向蘇北的肚子。
蘇北早已經做好防備,一見到中年人上前,身上便釋放出了真氣。
真氣震盪,瞬間感受到匕首正在接近自己的腰部,他的雙手立馬往中年人的腦袋切去。
如果中年人不顧一切地刺殺蘇北,那麼他的匕首雖然進入到對方的肚子之中,但是他付出的代價便是腦袋重傷。
蘇北正是看重了這一點,因此身體沒有任何的動彈。
傷腦袋和傷腰部可是兩回事。
果然,中年人的目光中出現精光,原地轉身,躲開了蘇北的攻擊,同時他手中的匕首也沒有如願進入對方的身體。
“射擊!”中年人轉身時冷冷地說。
那兩名西裝男手持步槍,對着蘇北的腦袋和心臟進行點射。
蘇北冷哼一聲:“沒用!”他全身形成一個半透明的真氣罩,子彈射了過來,全部被反彈。
但是接到命令的西裝男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射擊。
中年人知道這些熱武器對他們這種強者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卻可以給他爭取一些時間。
轉身,他後退一步,手中匕首猶如飛刀,蘊含着強勁的真氣,往蘇北的腦袋而去。
蘇北知道中年人的做法,他提前做好準備,直接閃躲開對方的攻擊。
“你是誰?”他問。
“你沒資格知道!”中年人不怒自威,雙眼逼視蘇北。
“看你樣子似乎是個管人的,地位應該不低吧!”蘇北冷笑。他趁着中年人不留神,一個閃身來到那兩名西裝男身旁。
下一瞬間,兩名西裝男倒地死亡。
蘇北甩了甩手上的鮮血,走向中年人:“其實我知道你們的身份,不過我只是想看看你們會不會如實回答。”
“你可以立馬離開這裡,我們會對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中年人的雙眼時不時的往木屋看去。
他感覺到木屋中並沒有人。
“說得好像只有我再妨礙你們一樣。”蘇北的雙眼帶着奇異的光芒,“難道你們就沒有找過我麻煩?”
中年人這才注意起蘇北。他盯着蘇北,淡淡地說:“閣下的實力我們自然是清楚,而且也知道你乃是袁純陽的弟子。”
他側身接近木屋門口,語氣變冷:“但是不要以爲這就是你可以自傲的資本,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這句話也是我想給你們說的。”蘇北反擊,他漸漸接近中年人,“你不可能進入屋內。”
“蔣家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即使你身後有個天階的強者。”這位蔣家人的語氣變得非常強硬,“我想要進入屋內,還需要看你臉色?”
蘇北剛剛要說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他微微側身看去,身後走來兩名身後揹着大劍的男子。
“地階中期。”蘇北凝重地說,“還真是看得起我。”
“你錯了,你還沒有這種資格。”中年人的底氣足了,他冷傲地說,“現在你可以離開。”
蘇北深吸一口氣,取出懷中的白銀令牌,真氣灌入其中,瞬間變成長劍。
中年人見狀,雙眼帶着精光,說:“沒有想到袁純陽竟然把袁家家主傳給了你,他還真的是信得過你。”
蘇北沒有說話,直接閃身來到木屋門口前,手中的長劍森森寒意散發而出。
“看來你還是沒有死心。”
“我可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既然答應別人的話,就不得不履行。”
“說不定南宮瑾現在已經離開這裡了。”中年人嘲諷地說,那兩名身背大劍的男子走了過來。
“我好奇你們爲什麼要擊殺南宮瑾,難道是威脅到你們?”蘇北沒有他心,疑惑地問。
“現在你威脅到了我們。”中年人似乎不想在廢話,雙眼帶着殺機,“上!”
“是,家主!”兩名地階中期的強者取出大劍衝了上去,蔣家家主緊隨其後。
蘇北低沉地吼了一聲,長劍震盪真氣,與三人戰鬥起來。
遠在市中心的奇蹟集團公司,林逸幾人出現在大廈樓口,雙眼冷冷地盯着遠處走來的西裝男以及他們身旁的蔣家人。
而在奇蹟集團公司八樓,董事長辦公室之中,張濤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翻看着,在他的身後,一名身材妙曼的國際註冊師站着。
“李然百分之五的股份有意向出售給我,關於此事我想你們董事長應該要開一次股東大會。”張濤的雙眼時不時地飄向柳寒煙身旁的周曼身上。
周曼面無表情地注視着手中的文件,其實心中厭惡於張濤的做法。
柳寒煙並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到底是爲何而來,但僅僅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並不會給公司以及她的地位造成多大影響。
只是她不喜歡有人坐在她辦公室內的意大利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她看了看張濤身後的國際註冊師,便說:“既然李然要出售股份,我們也不好多說。等會我會讓秘書通知各股東,下午的時候召開股東大會。”
張濤笑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曼,自以爲很紳士地說:“不說其他的,單說董事長在如花似玉的年齡便造起了一個商業帝國,實在是才華與美貌並存的存在啊。”
他昨天查了一下資料,這個奇蹟般的公司的董事長是柳寒煙,便想出了這句捧人的話。
只是,他太粗心了,並沒有真正的去查看這家公司的真正背景與歷史。
柳寒煙聽到張濤的話,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她面無表情地說:“張先生這句話太折煞我了。”
她隨意地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語氣帶着冷意:“不知道張先生還有沒有其他事,如果沒有的話,你應該可以離開這裡了。”
張濤尷尬地看着柳寒煙,他實在不清楚自己這句夸人的話爲何會讓這位董事長的態度瞬間變冷。
周曼心中愉悅,這傢伙實在是說了一句萬萬不能說的話。
柳寒煙是位女強人,要面子的女人。如果這家公司確實是她一手帶起來的,她肯定是心中受益。
但是很不巧的是,她如今能夠坐在這個位子上,全是因爲蘇北。
沒有蘇北,她早就被洪威給趕出柳氏集團,沒有蘇北,她還會被陳澤凱的手段弄垮漸漸發展起來的公司,沒有蘇北,也就沒有雪煙的加盟。
這是柳寒煙心中一直很牴觸的地方,沒有想到被張濤一句話給挑了起來,這對於她這種女強人來說,無疑是被人颳了一層面子。
“也行,董事長日理萬機,我能理解。”張濤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看着周曼說,“公司被董事長管理,我這個未來的股東也會很有動力,而且董事長身邊的周曼秘書也是一位有才幹的美女秘書,我很期待未來公司的發展。”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嗎?”周曼與柳寒煙幾乎是下意識地冷聲異同地說。
說完,兩人都愣了一下。
張濤心中微怒,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兩次誇獎反而遭到了兩次冷眼相向。
“既然兩位這麼忙,我張濤也就不再打擾。”他平靜地說完,帶着國際註冊師離去。
他怎麼也想不到周曼與柳寒煙之間的特殊尷尬關係。
正是因爲他把周曼與柳寒煙放在同一個位子上去評論,這會引起兩人的強烈牴觸,他不被這兩個女人趕出去纔不正常。
張濤出去之後,先是去了一趟江海大酒店,他決定要去查查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話。
深水之中,南宮瑾的身體被一股真氣籠罩,避免湖水與自己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