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的渾身一熱,差點就忍不住要抱住這個尤物。
“可惜去不了。”
“有酒嗎?”陳雪菲忽然問。
“我回來之後並沒有買這些東西。”蘇北攤手,“就算是有,在上一次的聚會上用光了。”
柔軟的部分靠在蘇北的手臂旁,柔情地看着蘇北。
“早點睡可以嗎?”蘇北嘆了口氣,轉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陳雪菲。
那雙美眸中有秋水,嘴脣微微一張,好似想要索取什麼一樣。
蘇北輕手撫摸着她的長髮,往二樓掃了一眼:“去睡覺。”
“我認牀,不想上去,今晚就在沙發上睡。”
“別任性。”蘇北皺眉,“這裡人多着呢,你就將就一下。”
陳雪菲嘟嘴,撒嬌地搖頭。
“這麼大的人了,能好好聽話嗎?”
“我要睡沙發,你去臥室。”
“你這是要讓我成爲公憤的對象啊!
讓陳雪菲睡沙發,作爲主人的蘇北,還做不到。
“快去。”蘇北側過身,雙手夾住陳雪菲的腋下,把她提起來。
陳雪菲好似被敏感到,她的臉色忽地緋紅起來,身體有些無力。
蘇北釋放出真氣,直接進入她的體內,讓她渾身的血液循環減緩速度,大腦稍微恢復冷靜。
“好好站好。”貼在胸膛上的陳雪菲站在蘇北的面前。
“去。”蘇北拉着陳雪菲上二樓臥室。
臥室裡,推了一下陳雪菲的香肩:“今晚將就一下。”
說完,他轉身就走。
忽然,香風撲面。
陳雪菲從蘇北的後背抱住,柔軟的部分緊緊貼在蘇北的背上,她低聲說:“能陪我聊會天嗎?”
“不行!”蘇北斷然拒絕。
他拿開陳雪菲的雙手。
“我……”蘇北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已經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渾身的燥熱再次涌現。
陳雪菲拉着蘇北往牀上躺。
“不行!雪菲,好好清醒一下。”蘇北一咬牙,雙眼恢復清明,冷靜地盯着陳雪菲。
被壓在下面的陳雪菲散亂着頭髮,愣愣地看着蘇北。
“不要任性!”蘇北吹了一口真氣在陳雪菲的臉上,讓她恢復頭腦的清明。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猶豫,轉身離開了臥室。
陳雪菲坐在牀邊,咬着嘴脣,雙眼一眨一眨地看着合上的門,許久,她才躺在牀上,不知是否睡去般地躺着一動不動。
蘇北在洗漱間洗了一下臉,往一樓的一處小倉庫走去。
那裡曾經是鍾嬸睡覺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空置,放置一些牀單之類的生活用品。
他從小倉庫內拿出一套被單,放在沙發上,伸了一下懶腰,並沒有進行修煉,而是打開電視,躺在沙發上,無聊地看着電視。
他也想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一樓燈光被他關掉,整棟別墅陷入到黑暗中。
半個小時後,別墅外有腳步聲傳來。
蘇北放下遙控器,掃了一眼房門,釋放出真氣,控制門鎖。
咔擦!
房門被打開。
白畫扇詫異地看着門自動打開,她收拾起對蘇北的怨念,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別墅內的情況。
夜視對她來說,不是一種障礙。
她清晰的看到在沙發上有個人,從側臉上看去,她敢肯定,那人是蘇北。
心中憤怒交加,噔噔噔地往沙發走去。
白雪和白雨跟在身後。白雪目光冷漠,白雨目光柔和,像個小姑娘。
三人進房,忘記關上門。
蘇北又用真氣合上。
“小哥哥!”白畫扇站在蘇北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瞪着蘇北,聲音很冷很憤怒。
“我給你安排睡的地方。”蘇北從沙發上下來,準備往小倉庫內收拾一下。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她拉住蘇北的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蘇北用另一隻手握住白畫扇的細手。
一個舉動,讓她內心的氣消了大半。
“那你爲何不通知我,我在外面吹了一個多小時的風。”白畫扇委屈地看着蘇北,雙眼中有淚水。
“我沒有手機,無法聯繫到你,但我相信,你肯定會來這裡,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白雪冷冷地哼了一聲:“現說現賣!虛僞!”
白雨的小眼睛瞪着蘇北,也贊同地點頭。
“多說無益,你所做所爲,我蘇北銘記在心。”他輕輕拍了拍白畫扇的細手,往小倉庫走去。
白畫扇怨氣頗深地看着蘇北,跟着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着。”她對白雪和白雨說。
一樓角落的小倉庫內,蘇北擡了一套被單,剛剛轉身,白畫扇卻抱了上來。
“你別離開我好嗎?”她閉上雙眼,嬌軀貼在蘇北的胸懷,“這兩年來,我生怕你出事,我真的很害怕。”
她對蘇北很憤怒,因爲他不聲不響就丟下她離去,兩年之後,蘇北纔出現。
可她也在這兩年來,胡思亂想過,生怕蘇北出現意外。
痛苦與害怕交織,讓她再次見到蘇北時,憤怒中卻有更深層次的情緒,那是害怕。
黑暗的小倉庫內。
白畫扇低聲哭泣,蘇北安靜而清晰地盯着這道哭泣聲,他能夠真切的感受得到眼前這個女孩的悲傷和仿徨。
輕輕放下被單,雙手拍着白畫扇的後背,微微晃動身子,輕聲說:“我有我身不由己的麻煩需要我去解決,你不用害怕我會忘記你。”
白畫扇美如仙,好似畫中走出來的一樣。
她是蘇北小時候的玩伴,也是蘇北唯一僅存的童年記憶,同時,也是白畫扇內心最純淨的一處記憶。
當初的她經常發呆,自從知道蘇北還活着,她恢復了活力,只因爲,蘇北還活着。
抱着蘇北,那份憤怒在此刻化作害怕。
“今晚你就睡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不要害怕。”蘇北說。
“我不!我要和你睡。”白畫扇從小時候就把蘇北認作自己未來的夫婿,因此現在的她,也是以蘇北的未婚妻身份面對衆人。
她說的時候,很有理有據。
蘇北張了張嘴,末了還是開口:“我在沙發上睡,你和白雪她們兩人在這個房間休息。”
他想要抽身離去。
白畫扇死死抱住蘇北:“不行!你要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是你的人,知道嗎?”雙眼仿若秋畫,帶着濃濃愛意。
“別墅內還有很多人,能別任性嗎?”
“我知道了,你是在意別人的眼光!”白畫扇皺鼻子,“可是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我怎麼可能在意別人的眼光?”蘇北哼笑。
“那你爲什麼不讓我和你睡?”
“我在外面把風,防止有小偷進來。”蘇北認真地看着白畫扇。
白畫扇認真地看着蘇北,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環抱在蘇北的腰部,死死不鬆手。那樣子,是認定要一直跟在蘇北的身邊。
蘇北嘆了口氣,剛想要釋放出真氣,彈開白畫扇,卻聽她說:“你要是敢推開我,我死給你看!”
話冷冽。
“姑奶奶,你到底要幹嘛?”
“陪我睡覺。”白畫扇倔強地看着蘇北。
“行吧!”蘇北嘆了口氣,把牀單放在另外一角落的乾淨牀上。
白畫扇甜甜一笑,不過並沒有鬆開環抱在蘇北腰部的雙手。她生怕一鬆手,蘇北就會離她而去。
“白雪和白雨怎麼辦?”蘇北問。
“睡沙發。”
蘇北無奈地再次抱起被子,走出門。
白畫扇抱着蘇北,亦步亦趨。
“今晚你們兩個就睡在這裡,剛好有兩張沙發。”蘇北安置好睡覺時的用品。
白雪緊張地看着自家主子,問:“主子,你是準備跟這個男人睡覺?”
白畫扇瞪了一眼白雪:“要你管!”
白雨作爲普通人,早已經雙眼皮打架。她想迫不及待地躺在沙發上睡覺。
反正她自己遲早也要嫁給蘇北,主子是否跟蘇北睡不睡,這不是她關心的事情。
“好好休息,你們兩個。”她說完,跟隨蘇北進去一樓的小倉庫房間。
小倉庫房間內。
蘇北坐在牀邊,淡淡地說:“現在可以放開了吧?”
白畫扇的臉色微微一紅,鬆開。她靠在蘇北的身邊,低聲說:“小哥哥,你不能夠辜負我,知道嗎?”
孤男寡女,異性之間總會出現一些特殊的感嘆情緒。
“我什麼時候辜負過你?”蘇北的雙手靠在腦後,直接躺在牀上。
白畫扇也躺了下來,她側過身,看着蘇北,竟也癡了。
“以後我可能會遇到更大的麻煩,你怕不怕?”蘇北問。
“那還用問,當然不怕。只要小哥哥還在,我就什麼都不怕。”在白畫扇的心中,蘇北已經成爲了她心中的精神支柱。
只要蘇北還活着,她就能夠堅強活下去。
蘇北不敢想象,一旦自己出了事情,這個女孩到底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世,去生活。
但他清楚的是,白畫扇肯定會崩潰。
忽然,白畫扇爲蘇北脫下鞋子,自己也脫了下來。
兩個人躺在牀上。
白畫扇盯着蘇北的側臉看個不停,雙腿彎曲,雙手抱着蘇北的手臂,像個依賴蘇北的女孩一樣。
“小哥哥,今晚我可以成爲你的人。”她臉色微紅,低聲說。
蘇北深吸一口氣,壓住內心的動盪。
美如畫的白畫扇,有着讓人無法控制的面容。一蹙一笑,臉頰桃紅,看着蘇北的時候,那雙眉目帶着求死。
“恩?”白畫扇仰着頭,看着蘇北的側臉。
那是一張她兩年來,魂牽夢繞的面貌。
正是因爲蘇北的存在,她才能夠在世界上充滿希望地活下去。
“好好睡覺。”蘇北再次深吸口氣,雙手撫摸着白畫扇的頭髮,低聲說。
“噢!”白畫扇把頭放在蘇北的胸膛中,像個小女孩一樣。
“我去給白雨和白雪拿被單。”蘇北站起來。
“你會不會回來?”
“她們兩個佔了我的位置,你覺得我能去哪?”
白畫扇一笑。
“喏,你們兩個的。”蘇北抱着被單出去。
白雪冷冰冰地看着蘇北,心中有非常大的敵意。白雨嘟着嘴,非常不樂意地看着蘇北。
她可沒有白雪那般的衝動爆炸性格,學商的她,性子柔弱,但對蘇北依然有着很大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