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月,慕容舞算了時間,到那結界處,耗費的時間不會太長,結界處在凌天的邊界,要找到也不會很難。
唯一讓人在意的是,益山說,每隔三個月,嬴地中便會有人出來,然後一個月就又回去。
嬴地中勢力必然不少,那麼這些出來的人到底是一個家族,一個勢力地,還是多個,爲什麼要在一個時間出來,是因爲結界只有在這個時間纔可以開啓麼?
慕容舞不清楚。
總之,現在她帶着三個獸朝着凌天的東南邊境趕去,有三個活寶陪着,路上倒也不會無聊。
慕容舞依舊是易了容,低調行事,她出來是爲了找人,而不是找麻煩,能省事,便省事。
不過,想是這麼想,現實還是殘酷的。
前面道上,一羣人蒙面而立,手中薄刀泛寒,擋在慕容舞前面,而且,還不負衆望地來了一句,“打劫!”
“…”
慕容舞默,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爲何總能招來一羣沒眼之人,莫不是她臉上寫了好欺負麼?就連身上化成了蟲形的艾梨都將尾巴對準了他們,另外倆臉上全然的無語,紛紛扭過頭,不去看這些找死之人。
慕容舞感覺了下,這羣人身上也沒太高深的功力,平均下來還不夠她一招的打,再看服飾,七八個人一身應夜行服一樣的衣服,臉上還蒙了塊黑布,在這大白天往道上一擋,還真有些讓人無語。
再看手上的刀子,清一色纖薄的刀,尖端泛着寒黑,看起來是餵了毒,但握刀的手卻是有些抖,看起來像是生手,實力和這裝扮明顯不搭配。
僅看了一眼,慕容舞便收了視線,連第二眼都懶得再看,從一行人中直接穿過去,十分淡定,理也沒理那些在她靠近的時候一下子全都炸毛的黑衣人們。
那羣人撐着刀,有的人腿還有些不太聽話,爲首一人還算鎮定,但是他們看着眼前這弱不經風的人如此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都怒了,扯着嗓子就嚎了起來,“臭小子,沒聽到大爺的話麼?!打劫!識相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上來!”
其他人臉上蒙着面看不清表情,但是猙獰的眉毛都在附和着這人的話,看起來慕容舞要是再忽視他們,他們便會立即讓這刀上染了他的血,即便他們的腿有些抖,手也有些不聽使喚。
慕容舞無心和他們糾纏,未見她如何出手,只覺周圍頓起厲風,風無形似有形,宛若一把把鋒利的刀掛着那些人!
嘶…譁…
“啊!”
“啊!”
一時間,慘叫遍野,風中捲了腥味,若悽鬼奪魂。
慕容舞並未下死手,從他們的表現還有實力來看,這些人是第一次幹這種事,而且應該是被生活所迫,至於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他們偶而得的,這麼一羣人應該是普通的百姓,所以她也不想隨意殺人,不過,下手也不輕,足以讓他們得了教訓,以後不敢再出來。
這些人看走了眼,本以爲在這荒蕪的地方,碰到了一落單的小子,看其服飾,也算是富貴人家,便想幹上一票,怎知碰上了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