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帝決殤還是留住了慕容舞,讓慕容舞自己去查,還不如讓他來處理,最起碼會安全許多,哪怕他現在確實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多。
所以,一連幾日,這宮裡的氣氛都不大對勁,有眼色沒眼色的人都能感覺出來整個凌天宮都瀰漫着一種讓人脊背發寒的氣息,帝君這是…
沐塵都快被折騰死了,心中哀嚎叫苦,帝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慕容舞都回來了,怎麼他現在還這麼嚇人!
現在沐塵就想直接去找慕容舞,然後好好問問這個姑奶奶到底和帝君怎麼了,明明剛回來的時候帝君心情那麼好,怎麼就一個夜晚的功夫…一個夜晚的功夫?
沐塵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胃隱隱抽了抽,老天,不要逗他!
朝中其他大臣更是都夾着尾巴,尤其那些最近犯了事的大臣們,生怕一個不小心,帝君直接砍了他們,發泄怒火。
不過,顯然慕容舞沒有這樣的自覺,依然好吃好喝好休息,順便準備出去找找莫邶樓,再去看看小小。
雪球兒還是很幽怨,然而並無用,反正它現在也不敢去觸帝決殤的黴頭,雖然不知道主人做了什麼,但看他不痛快,它這小心靈總算舒坦了不少,嗯,它就說麼,主人到底還是向着它的,哈哈哈!
月殿,月非離眼中閃過精光,他斜躺在榻上,皮膚白皙如玉,比女人更精緻,一張邪魅的臉上全是勾人,但這張妖孽至極的臉卻沒有人敢直直看着,侍奉他的人,全都低着頭,無人敢做出任何不敬的事。
在他身邊,跪坐着一名全身是紫的嬌小女子,一頭的紫發,一身的紫衣和月非離身上的妖紫並無二致,但稱着那張有些蒼白的小臉兒上卻更顯得她單純。
邪肆的眼在紫沁身上掃了一眼,嘴角的笑容勾得更深,但眼底的含義卻無人能知,當然也無人敢看。
覺察到月非離的眼光,紫沁頭更低了低,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沁兒啊…你主人又回來了…”月非離淡淡開口,語氣十分平常,似乎就是嘮嘮家常,只是說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回來一樣。
聽到他的話,紫沁抖了下,接着用着一種十分鎮定的聲音說道了,“主人說笑了,沁兒只有主人一個主人而已。”
“哦?”月非離輕輕挑了一聲,也拖長了語氣,讓紫沁心中更是緊張害怕,而其他的人則將自己的頭狠狠埋起來。
“看來是本尊忘記了…嗯…”月非離那如玉的手指微微揉了揉頭,開口道,“當初沁兒爲了助本尊,自己跑到無憂,等着她…”他輕輕說着,沒有加重語氣,但言語之間,卻依然讓人毛骨悚然。
紫沁的身體抖得更嚴重了,“主人,這都是紫沁的錯,紫沁不該私自做決定,壞了主人的大事,紫沁甘願受罰!”她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顯得不那麼緊張,不知道爲什麼她能感覺出來,在他面前,若自己表現得越害怕越緊張,更會激怒他。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她能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