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ó jiā ān quán局,當姚飛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突然想起一個人,他叫趙國培,是sh市緝毒大隊的大隊長,同時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國安局六組組長。
一個六組,一個九組,看上去好像是同個部門,可趙國培是貨真價實的國安局人員,可杜氏姐妹是不是就不知道了,天曉得他們會不會辦了假證來忽悠眼前這些臺灣警察的,要是被人拆穿的話,那這亂子可就鬧大了。
而就在杜氏兄妹拿出證件,姚飛還在暗暗擔心之際,杜青青又丟了一本證件給姚飛,淡淡的說道:“早上你落在我這裡了。”
姚飛接下證件翻開後仔細看了一眼,嘴角慢慢翹起,以他的眼光來看這證件是不會有假了,上面可是改了代表天朝政府國徽圖文的鋼印,以及一段條形碼,這樣的防僞標識,幾乎是沒可能作假的。
也就是說,這杜師兄妹或許真是國安局裡的人,可之前姚飛明明聽到白宇衡說這兩兄妹都是他白家年輕一輩武力上的翹楚,那麼像這樣家族內的下屬成員也能成爲國家政府單位的成員麼?
當然可以,白家身爲天朝五大世家之一,無論經濟還是還是勢力上,在整個亞洲區域都是與其他四大世家並駕齊驅的存在,甚至還要略微強上一點,當然比不得現在的羅家。
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那是必須要得到天朝政府的支持,否則的話,絕對是寸步難行,那麼想要得到政府的支持,彼此之間的相互合作那絕對是非常有必要的,不談利益,人才的培養就是其中一項非常巧妙的合作項目。
像杜氏兄妹這樣在政府部門任職的世家家臣,五大世家都有這樣的人,而且人數還不少,也不算是暗chā jìn政府的奸細,因爲這些人全部都是記錄在案的,而且還是受到政府部門的嚴密把控,而五大世家輸送的人才各方各面的都有,雙方一直以來倒是保持着互惠互利的關係。
回看眼前,那名女警似乎之前是被姚飛給氣糊塗了,哪怕是知道了杜氏兄妹的身份,心中的怒火沒也有減弱多少,依舊憤憤不平的開口道:“隨便拿出個本子就說自己是國安局的人,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造假。”
說實在的,女人一旦歇斯底里起來的確是千軍萬馬都攔不住,此時此刻這名女警已經完全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大有一種不把姚飛弄死誓不罷休的架勢,說起話來可以說是百無禁忌。
而這名女警之所以說話這麼硬氣,還是因爲她的父親是臺灣警政屬警監級別的人物,權力之大比還要在市局長之上,這也讓女警在局裡幾乎是打橫着走,除了陳國輝這位局長以外,還真沒把什麼人放在眼裡,之前被姚飛戲耍了一番,這口惡氣讓她忍下來實在是難的很。
不過,用頭髮長見識短來形容這名女警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平日裡囂張慣了也沒什麼見識,女警還以爲國安局也就跟他們這的警察局差不多,實際上卻是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先不論級別,國安局在臺灣犯任何事,她那個警政署的警監老爹都沒權利抓,要論級別的話國安局的一個副組長的權利都比這邊的警監級別大,只是女警不知道這些,還在那裡發飆,的確是無知者無畏。
“小玉,少說兩句,這兩位還有姚飛的確是國內國安局的人,身份我都已經驗證過了,這回是來執行秘密任務的,我們要配合人家。”陳國輝看了一眼幾乎失去理智的女警微微皺了皺眉,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
“配合!爲什麼要配合,他們來我們這執行任務,也不通知我們一聲,說來就來,還在公衆場合鬥毆,國安局有多了不起啊!還秘密任務,什麼秘密任務,說出來我聽聽,還不是拿着雞毛當令箭,這是臺灣,不是你們大陸。”
女警雙臂環抱擡着下巴一臉的高傲之色,眼神時不時地撇着姚飛與白宇衡,還有杜氏兄妹四人,最後那一句話更是提着嗓門叫嚷出來的,實在是桀驁至極。
只是女警這一番話剛剛說出口,陳國輝頓時就感到極爲不妙,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姚飛四人以滿面寒霜,陰沉的嚇人。
杜青青雙目微微眯起,冷笑道:“我們國安局執行的任務都是guó jiā jī mì,別說是你這個小警員,就是你們警政署的署長都沒有權利過問,你算個什麼東西,有那個權利問麼?以你的級別就算參加這次任務的資格都沒有。”
此言一出,那女警頓時勃然大怒,猛的向前竄了出去,來到杜青青面前,擡起手指指着杜青青的鼻子尖叫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你說誰級別不夠,你級別又有多高啊!國安局長,國安局短,你們大陸的國安局好了不起嗎?陳局長把他們都抓了,關幾天,讓他們的局長親自過來領人。”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看着女警,感覺就跟見鬼了似得,至於陳國輝早已經被這女警氣的七竅生煙,就差沒七竅流血了,額頭上的青筋高高凸起,瞪着一雙牛眼直視着女警低喝道:“給我閉嘴!”
女警被陳國輝這一聲斷喝給嚇住了,手都忘了放下來,轉頭看了過去驚慌失措的說道:“陳局,你,你這是怎麼了,我又沒說錯話,爲什麼讓我閉嘴。”
眼看着這場鬧劇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姚飛苦笑着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身旁的白宇衡,後者也是一臉無奈的笑容,姚飛低咳了一聲,隨即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拿起手機對着陳國輝,淡笑道:“陳局,如果我將這段視頻傳出去,你說對你們臺灣警界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呢?”
視頻裡播放的內容正是十分鐘前,女警拿着手qiāng對着姚飛時的場景,裡面傳出一句女警的叫喊聲:“我就是歧視你們大陸人,想怎樣?”
原來之前姚飛將手機揣進褲兜裡的時候,那露在外面的一角正是攝像頭,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被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看過視頻的陳國輝只感到頭皮發麻,腦海中一陣晴天霹靂,不只是他被嚇壞了,就連一旁的那些警員都呆愣了半秒,隨即衝着女警怒目而視。
姚飛手上的這段視頻如果傳出去,會給臺灣警界造成多大的影響?只能這麼來形容,女警的這個簍子是捅破天了,所造成的社會輿論不止陳國輝烏紗帽難保,恐怕女警的那位警監老爹也要下臺,而且後續的影響,絕對會造成極其嚴重的惡劣後果,這句話真的是會害死很多人。
“你,你,把手機給我!”這時女警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滿臉的焦急之色衝到姚飛面前想要將姚飛的手機奪下。
姚飛淡淡的瞥了一眼女警,閃身躲開女警揮來的手掌,左手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女警的手腕,然後順勢一帶,左腳踢在女警膝蓋的後關節,女警頓時向前跪倒,整條手臂在姚飛的鉗制下,肩關節彷彿要撕裂一般劇痛無比,痛得她慘叫出聲。
以女警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對姚飛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彼此間的實力差距猶如天淵之別,就好像一個站在特種兵面前耀武揚威的嬰孩,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對手。
這時所有人都被姚飛這個舉動給嚇了一大跳,好幾名警員更是伸手貼在後腰,似乎是想拔qiāng制止姚飛,誰知一旁的陳國輝冷着一張臉對着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後者見狀只能將手又放了回去。
“青青,我剛加入國安局沒多久,身爲前輩希望你能教我點東西,如果有人蓄意傷害國安局成員,並且惡意阻撓國安局辦案,可以怎麼處置啊!”姚飛笑眯眯的看向杜青青開口詢問道。
杜青青這回也不跟姚飛唱反調,畢竟有共同的‘敵人’在面前,自然是要同氣連枝,只見杜青青冷冷的看着女警,冷聲道:“可以以叛國罪就地qiāng決,事後你寫一份報告就行了,我來給你作證。”
姚飛笑着點了點頭,身子慢慢伏下貼在女警的耳邊微笑道:“聽見了麼?這回你真是死了也白死的。”
之前女警也像姚飛說過這樣的話,可最後事情卻發生在她自己身上,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女警也被嚇壞了,就這麼被姚飛扣着動彈不得,疼的她冷汗都下來了,一臉的驚慌之色,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敢動我一下,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誰麼?我爸爸可是警政署警監,你要敢傷到我,保證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姚飛聞言笑的更歡了,晃了晃另一隻手上的手機,嘲笑道:“美女,你的智商還真是低的嚇人啊!都什麼時代了還拿爹出來說事,你還真會坑爹啊!忘了告訴你,我手機一直開着視頻錄像呢,你剛剛的話我又錄進去了哦!”
這句話可差點沒讓女警吐血身亡,杜青青更是戲謔的笑道:“你那警監爸爸要是也有份的話,同樣以叛國罪論處,雙規都是輕的,區區一個副廳級的幹部,有什麼了不起的,國安局要辦他分分鐘的事情。”
一旁的陳國輝眼見這場鬧劇有點剎不住車了,趕忙上前說道:“姚先生,杜小姐,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沒必要鬧的這麼大,小玉剛參加工作沒多久,很多事情都不動,你們就不要跟她計較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保證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姚飛嘴角一挑轉頭看向陳國輝,淡笑道:“陳局長,不是我想鬧,是你的手下非要鬧個不停,那我就陪她玩玩咯!哎呀!膽子這麼小,暈過去了,剛剛不是挺能的麼?”
女警被嚇暈過去了,也可能是疼暈過去的,姚飛冷笑一聲,鬆開了她的手臂,陳國輝見狀朝着自己身邊的兩個手下襬了擺手,兩名警員趕忙上前將女警扶了下去。
姚飛笑着搖了搖頭,看着陳國輝開口道:“陳局,剛剛跟你開了個玩笑,放心吧,這個視頻我會刪掉的,也就給這丫頭一個教訓罷了。她可能是偏激了點,你也不用太過嚴厲的懲罰她,稍微教育一下就行了。”
聽姚飛這麼說,陳國輝鬆了口氣,之前他的心可是一直吊着的,現在總算是放下來了,姚飛擺了擺手接着說道:“陳局,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你那說吧!”
陳國輝笑着點了點頭,姚飛轉身走過白宇衡身邊,低聲說道:“一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跟你商量個事,現在不太方便,周圍有人。”
此時,在姚飛對面的那幢住宅樓的第十層,一名青年正用望遠鏡密切觀察着姚飛等人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