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男士中兩人身穿黑色休閒西裝,爲首一名男士身穿純白色西裝,三人各有各的風格,相貌皆是英俊不凡,氣質出衆,吸引住了現場將近七成左右的名媛貴婦,這三人正是姚飛、白宇衡與小德。
至於那兩名女士則是白馨怡與韓小雨了,她二人本就生的花容月貌之色,梳妝打扮之後,配上一身的晚禮服,更顯傾國傾城之像,白馨怡高貴典雅,韓小雨俏皮可愛,各有各的美態,看的那些男士一個個面紅耳赤,直流口水。
白宇衡五人的到場絕對是全場的焦點,不遠處的劉承龍一見到白宇衡五人的到來,頓時兩眼放光,跟身邊一名青年打了聲招呼,神態異常恭敬的迎了上去。
“白少大駕光臨,可真是給了我劉某人一個天大的面子啊!哈哈哈!”劉承龍朗聲笑道。
眼見劉承龍這般熱情,白宇衡也是非常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微笑道:“劉董客氣了,你的盛情邀請,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又哪敢不給面子啊!”
聽白宇衡這麼說,劉承龍又哪敢擺架子,尷尬的笑了笑,開口道:“白少千萬不要這麼說,之前有點誤會,還請白少不要放在心上,鄙人準備了點薄禮,就當給白少賠罪了。”
話音一落,劉承龍拍了拍手,一名手下端着一個玻璃盒子走了過來,在玻璃盒子裡是一尊十足純金,高三十公分的金龍形雕刻,龍眼部位被兩顆紅寶石代替,整體造型栩栩如生,其實際價值起碼過數千萬人民幣。
劉承龍出手還真是闊綽的很,由此可見他的道歉也是相當有誠意的,白宇衡也不刁難他,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劉董說這麼客氣,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您放心,白宇衡不是小氣的人,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後我們還要多多合作呢!”
白宇衡的話令劉承龍格外的欣喜,臉上的笑容顯得異常燦爛,他最擔心的就是白宇衡因爲之前那件事而對他心生怨恨,要是惹得白宇衡動用白家的勢力來對付自己,那真是大禍臨頭了,此時見白宇衡表明了態度,他懸着的一顆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多謝白少不計前嫌,日後有用的上我劉承龍的,白少儘管開口便是,我劉承龍絕不推辭。”劉承龍一臉認真的說道,同時向着身邊那名端着玻璃盒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端着玻璃盒走到白宇衡面前,恭恭敬敬的遞了出去。
www⊙тt kдn⊙C 〇
當那名手下將玻璃盒遞給白宇衡的時候,姚飛微微眉尖一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剛剛那一瞬間他感到極度的危險,但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來得快去的也快。
姚飛偷偷的撇了一眼劉承龍,上前一步代替白宇衡接下玻璃盒子,在這玻璃盒入手的一瞬間,姚飛嘴角一挑掂了掂盒子,微笑道:“分量不輕呢!看來劉董很有誠意呀!”
“那是當然,爲了準備這件禮物劉董可是費了好大一番手腳,這可不是成品,是劉董請來全港第一的雕刻大師精心雕刻出來的,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呢!”
此時一名青年帶着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與一名身穿職業套裝,臉上帶着金絲眼鏡的少女走了上來,青年的插話並沒有令劉承龍感到什麼不滿,反而是異常恭敬的讓出位置給青年。
當青年走到白宇衡面前時,笑眯眯的說道:“宇衡,好久不見啊!”
白宇衡歪着腦袋看着青年眨了眨眼,嗤笑一聲,開口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好,別老是宇衡宇衡的叫着,我聽着難受。不過,說來也是,的確是很久沒見了,看你小子沒缺胳膊沒少腿的,真是越活越滋潤啊!”
白宇衡的調侃真是嚇得劉承龍冷汗直流,眼前這名青年可是國內五大家族之一羅家的二少爺羅斌,羅家的勢力之大,十個劉承龍捆在一起都比不上人家的一根毫毛,在國內除了中央政府,完全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存在。
可當劉承龍想起白宇衡的身份時,也就釋然了,在國內面對羅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調侃,也就只有另外四大家族的直系子弟了。
白宇衡是什麼人,他是白家的直系子弟,是現任白家家主的親子,白家身爲五大家族之一,其勢力不比羅家遜色多少,現場也就只有他纔有這個膽量,有這個資格跟羅斌這麼說話了。
面對白宇衡的調侃,羅斌也沒覺得有什麼,他跟白宇衡在商場上的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深知白宇衡的性格就是如此,他的話羅斌倒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羅斌沒把白宇衡的話當成一回事,他身後那名老者與那名少女的表情可不太好看,二人一臉的陰沉之色,眼神凌厲如刀,直勾勾的盯着白宇衡。
白宇衡也察覺到了這兩人的敵意,嘴角一挑,看着羅斌指着那名老者,半開玩笑的說道:“老羅,你的手下似乎對我很不爽啊!如果我說錯什麼,他不會撲上來咬我吧!”
此言一出,那名老者的面龐一下子變的漲紅了起來,雙目瞪得滾圓,雙拳死死攥起骨節摩擦的噼啪聲,顯得格外刺耳,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就差沒衝上去從白宇衡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其實白宇衡這番話聽起來是在開玩笑,可實際上是在諷刺老者是羅斌身邊的一條狗,這樣的羞辱,差點沒把老者的肺給氣炸了。
現在羅斌沒有發話,他也不敢有太過激的行爲,但只要羅斌一聲令下,老者絕對會狠狠的教訓一下白宇衡的口沒遮攔。
羅斌轉頭看了一眼老者,嘴角一挑,冷笑道:“他撲上來咬你,你身邊的人再咬回去不就行了麼?不然養他們做什麼,我說的沒錯吧!姚飛。”
羅斌說話也不客氣,同樣暗諷白宇衡身邊的小德與姚飛是狗,只是他突然將矛頭指向姚飛,令姚飛有點不知所措。
可轉念一想姚飛又覺得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畢竟自己跟羅丹之間的仇怨,根本就不可能化解,身爲羅家七子中的老二,爲自己的弟弟出氣,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姚飛衝着羅斌眨了眨眼,又撓了撓頭,兩眼彎彎笑呵呵的說道:“羅家的二少爺是吧!這個,咬人我不會,但我會這樣。”
話音一落,姚飛直接將手上的玻璃盒子扔向那名老者,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真是嚇傻了不少人,就連那名老者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玻璃盒子臨空飛來,現在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擡起手臂硬擋。
只聽一聲脆響,那玻璃盒子狠狠的砸在了老者的手臂上,連同盒子本身與裡面的純金龍形雕刻全部被震成了碎片,同時也承受不住那股巨力,將老者砸的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姚飛的體質力量有多強,那是不用多說的,再加上他是蓄勢而發,運足了氣投擲出的盒子,老者一時間來不及運氣護住手臂,只感覺整條手臂痛入骨髓,不少的玻璃渣子更是直接扎進了他的肉裡,鮮血不由自主的從衣袖內流淌而出。
就在老者剛剛站穩腳跟的一瞬間,姚飛已經直衝了上來,想要對老者展開追攻,可就在姚飛剛剛動身之時,那名帶着金絲眼鏡的少女冷哼一聲,身形一躍而起,臨空一腳直奔姚飛面門踢來,將姚飛的去勢攔截。
姚飛心中暗驚,趕忙擡起手臂橫在身前進行防禦,當少女的腳掌與姚飛的手臂接觸時,沉重的腿勁令姚飛小腿了半步,而那少女則是以姚飛的手臂做借力點,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落地。
在少女落地後並沒有站直身軀,而是以半跪之姿,右腿狠狠的掃向姚飛的小腿,姚飛的反應也是快捷,擡腿躲過這一腳。
可就在姚飛哪隻腳還沒來得及落地時,少女將掃出去的那一腳收回順勢旋身帶起左腿,橫斬向姚飛另一隻支撐身體的小腿,這一連串的攻勢當真猶如行雲流水般流暢,速度與力度皆是無可挑剔,而且角度也是異常的刁鑽。
說時遲那時快,少女這兩腳當真是驚豔無比,但姚飛的身手也是超出常人的敏捷,只見他身形微微跳起,背門剛一觸地又再次彈起,身體與地面成水平直線,右腳踏地撐住身體,左腳筆直彈出,直接一腳蹬向少女的面門,出腳之狠辣完全沒有因爲自己的對手是女人而心慈手軟。
這一腳來的非常突然,少女面帶驚愕之色,趕忙交叉雙臂進行防禦,只聽一聲悶響,少女被姚飛一腳蹬開,當姚飛站直身軀之後,直接追了上去。
眼見姚飛衝來,少女一記直拳打出,姚飛則是一個滑步側身躲過,右拳重重的轟在少女的腰眼,左拳緊跟其上,一記直拳打出,卻被少女忍着痛擡臂架開,誰知姚飛得勢不饒人,左右quán jiāo錯轟出,對少女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姚飛完全是秉承着打不留手,戰不留情的觀念,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是自己的對手,必要全力以赴。在連轟十數拳後,姚飛瞅準一個空檔,橫着身子一腳側蹬,直轟少女小腹,將其一腳踢飛出七八米遠,砸爛一張長桌。
姚飛腳尖剛一落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破風聲,姚飛也不回頭看,一腳後蹬踹了出去,一個斗大拳頭筆直的轟在姚飛腳面上,瞬間將他轟出三四米遠才穩住身形,原來是那老者回過氣展開偷襲,雖然沒有成功,但也壓住了姚飛的氣勢。
“夠了!姚兄弟,你這樣的行爲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一旁的劉承龍冷喝一聲走到場中央,那張臉已經轉變成暗紅色,顯然是怒到了極處。
姚飛冷笑一聲,在地上撿起一塊之前砸碎的玻璃盒底座,拿到劉承龍面前晃了晃開口道:“我過分了麼?哪有你過分啊!劉董,方便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