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寧昊低吼一聲,多耽擱一會兒,齊楚燕的腳踝就會腫的越厲害,恢復就更加慢了。
“艹!你他嗎的是不是找死!”於勇確實是急眼了,又衝着齊楚燕道:“別怕燕燕,我來揹你。”
“不用。”齊楚燕冷冷的說道,然後用手拍了寧昊的肩膀一下:“快走啊。”
寧昊扭身繞過於勇準備離開,於勇也是失了理智,伸手就去拉齊楚燕的胳膊,竟是想硬將人奪過來,高亮和齊大鵬豈能容他得手,早閃身擋在寧昊身後。
於勇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低吼道:“好狗不擋路,給我滾開!”他走的着急,沒來得及喊人,雖然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動手,否則以他的脾氣哪裡有這麼多廢話。
胖子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當着高二老大的面也能談笑風生,笑道:“你剛纔倒是沒擋路,說起來倒是條好狗了?”
“你找死!”於勇再也忍不住,一拳轟向齊大鵬的面門,齊大鵬駭的脖子一縮就往後撤,他還有自知之明,於勇是萬萬打不過的,但好在還有高亮在側,老高這時候也顧不上調笑胖子了,於勇可是個勁敵,只見他飛起一腳衝着於勇的小腹就去了。
於勇眼神疾閃,心中一凜,方纔衝動之下竟是忘了,這寧昊和高亮可不是好惹的主兒,那天若不是這兩人,自己早把齊浩那幫人給幹挺了,高亮這風騷的腳法讓於勇猛地回憶起當日的交手,不敢託大,收手撤身,屈膝前頂,擋下了這一腳。
高亮回頭看了一下,寧昊已經消失在樓梯口,也放下心來,對於勇笑道:“你好歹也是年級大哥,既然人家不喜歡你又何必糾纏不放?”
“哼!”於勇知道打下去也沒啥意思,扭身離開了,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道:“你跟那小子身手不錯,二樓就是跆拳道館,有空來玩玩兒,大家切磋切磋。”
高亮看着於勇的背影低聲道:“會有機會切磋的。”
齊大鵬卻是若有所思的道:“這於勇不簡單哪,這麼丟臉的事情都放得下,看來他是真的被齊浩逼的急了。”
“齊浩真那麼牛?我看也一般嘛,不一定鬥得過於勇。”高亮卻有不同看法。
齊大鵬顯示出軍師本色,搖頭嘆道:“這可不光是好勇鬥狠的事兒,還得看家庭背景和後臺,我們的浩氣武館最大的敵人絕對不是於勇。”
高亮想了想,笑道:“管他呢,週末我們先去華武們看看再說,關鍵還是我們要有足夠的實力,到時候誰來踢館都給他幹趴下了,就都老實了。”
話說寧昊揹着齊楚燕一路小跑,起初還沒覺得啥,後來跑的累了,緊張的心情略微放鬆之後,身上的感覺就來了,後背處兩團柔軟緊緊的貼着,而他的雙手還託在齊楚燕的大腿上,入手處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齊楚燕只是覺得腳疼,倒沒想到這一層,見寧昊的呼吸愈發粗重了,嬌聲道:“要不你歇一會兒吧。”
“不用,馬上就到了。”寧昊咬牙堅持着,雙手再次往上託了託,笑話,這種時候哪能說累了。
“我,我是不是太沉了。”齊楚燕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沉,一點都不沉,是我剛開始跑得太急了。”寧昊這倒是實話,其實以他的體力和耐力,這點事兒真不在話下。
到了學校衛生室,因爲都是學生,倒也不用整掛號之類的手續,而且這裡一般也沒什麼人來,很清閒,護士直接把兩人引導進了房間,值班的醫生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戴着眼鏡,正在看報紙,聽護士說有學生扭腳了,有些不耐煩,頭也沒擡:“用冰塊敷一下,晚上回去再熱敷,養着就好了,跑這兒來幹嘛?”
護士心知大夫以爲又是那些個踢球打球的男生受傷了,不願聞那臭腳丫子,笑道:“牛主任,是舞蹈隊的女孩子崴腳了。”
那牛大夫聞言把報紙一放,擡起頭來,瞅了寧昊背上的齊楚燕一眼,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異彩,愣住了。
“大夫?”寧昊心中冷哼一聲,怪不得都說校衛生室的男大夫個個都是色狼,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呃——”牛大夫尷尬的託了託鼻樑上的眼鏡,一指旁邊的病牀:“把她放那兒吧。”
寧昊依言將齊楚燕放下,卻聽牛大夫說道:“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護士聞言直接二話不說就走了,寧昊卻是沒動,齊楚燕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去。
“怎麼了小夥子?快出去,不要影響我工作。”牛大夫嚴肅的訓斥道。
寧昊笑道:“大夫,她就是腳崴了,你剛纔不是說了,冷敷一下就行了。”說完直接回頭對剛走出房門的護士喊道:“護士姐姐,麻煩你給拿點冰塊!”
“好滴!”小護士答應的很痛快。
牛大夫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盯着齊楚燕,嘴上對寧昊訓斥道:“小毛孩子懂什麼!崴腳只是表象,萬一內部的筋骨傷到了呢?還有軟組織破損,肌肉纖維斷裂等等,說了你也不懂,趕緊出去,別在這兒礙事兒。”說着竟是伸手要去摸齊楚燕的腳。
齊楚燕嚇了一跳,急忙往後縮,一下子牽動了傷處,頓時痛的打了個哆嗦,皺着眉頭都快哭出來了,寧昊一個跨步上前,伸手擋住了牛大夫,笑道:“大夫?你這是透視眼啊,肌肉纖維都看出來了,麻煩你看看我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
齊楚燕正疼了厲害,卻也被這句話逗笑了,給了寧昊一個大白眼,卻把牛大夫給電的血壓升高,差點站不穩了,他扶了扶眼鏡框,正要說話,護士這時候拿了幾包冰塊進來了,寧昊接過來給齊楚燕給捂到腳踝處,灼熱的疼痛感和冰冷的刺激讓齊楚燕再次皺起了眉頭。
牛大夫看不下去了,乾咳了兩聲將小護士支走,對寧昊說道:“你這小夥子,一點都不溫柔,而且你這手法也不對,來我給你示範示範。”
寧昊對這大夫的無恥直接無語了,一把握住那隻鹹豬手,表情誇張的道:“是嗎,那真是太感謝了,謝謝!謝謝!”一邊說一邊手上發力,他如今力道可是不小,牛大夫細皮嫩肉的哪裡受的了,當時疼的直咧嘴。
看看今個兒這便宜是佔不到了,牛大夫悻悻的回到了座位上,但又不甘心,校衛生室還從沒來過這麼俊俏身材又好的女學生,相比之下那些小護士簡直都下不去手了,他一邊裝模作樣的看報紙,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先佔點視覺上的便宜再說。
齊楚燕被看的不大自在,催促寧昊趕緊離開,寧昊看了看雖然時間短了些,但因爲來的不及時,再冷敷效果也不是很理想了,所幸決定走人,他彎腰將齊楚燕背起來,牛大夫趕緊上來幫忙,寧昊被氣笑了,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在這學校裡混下去的,他冷冷的道:“牛大夫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你也變成這樣?”
牛大夫訕訕的停下腳步,道:“你看你這學生,怎麼說話呢這是。”
寧昊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找到小護士付了冰塊的錢,然後出了衛生室徑直往校門口走去。
一路回到家,齊楚燕老媽雖然對寧昊揹着自家閨女頗有意見,但一來心疼女兒傷勢,二來人家又是幫忙,便也沒說什麼,心中卻是打定了主意:這一家子是不能留了。
校衛生室裡,牛大夫撥通了手機:“喂——阿芳啊,我是你老舅啊,怎麼回事兒,連我號都沒了,哦,沒注意啊,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那個舅問你個事兒,咱學校舞蹈隊剛有個小姑娘腳崴了來這裡冷敷,把東西落這了,你幫我問問是誰。啥?別問了,不是你小子啥意思?喂——你個小兔崽子,敢掛我電話。”
這時候一個女護士推門進來了,三十歲上下的年紀,長得雖然不咋地,身材卻很是豐腴,進門順手就把門給關了,笑道:“咋的啊牛主任?想老牛吃嫩草啊,咯咯,人家可是高二的校花,怕是看不是你個糟老頭子。”
牛大夫哼了一聲,一把拉過那女護士,直接就把手伸進了衣服裡,胡亂摸索了一通,淫笑道:“吃不了嫩草,先把你吃了再說。”說着就把女護士給推到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