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後方那輛雪鐵龍見到大巴遠去,顧不上跟後面的司機扯皮,啓動車子就追了上去,後面的司機一看對方肇事逃逸,也上了車子追了上去。
就這樣,一溜兒十幾臺車你追我趕的奔着大巴而去。
大巴上,張虎剩一腳油門踩到底,大呼小叫的那叫一個刺激,何成森實在忍不住,上去就給了他他後腦勺一下,“再叫喚就滾後面去,我開!”
張虎剩從後視鏡看向何成森,“嘿嘿,咱不是沒見過啥世面嘛,大巴能如此穩定的飆到120,我也沒見過啊。”
何成森看向葉尊,“這回歐羅巴之行,是不是沒法安安靜靜了?”
葉尊笑道:“您問這話問的幼稚不?您那佛頭案要查,我又答應了龍魂搞定杜克和他的網絡,君婥的仇要報,黑暗議會的事兒要算賬。還有老公主和金獅大公這兩個貨色聯手用齷齪手段節制葉氏在歐羅巴市場的腳步,我不能視而不見吧?最後的終點是猶色列的拉瓦莊園。最悠閒的時光讓你們購物用掉了,從離開巴羅納開始,事態就徹底變了。”
何成森從腰間把他貼身了一輩子的匕首掏出來,“我這把老骨頭最後動一次,”他摩挲着匕首,“這次事情結束,這老夥計就埋葬在黑海吧。”
閃開呵呵直樂,“您現在看起來頂多四十來歲,總老骨頭老骨頭的說自己,太違和了。”
“上一邊兒去,妻管嚴!”何成森瞪了一眼閃開。
葉尊站起來,“何叔,你這麼說可把我帶上了,妻管嚴怎麼了?我們幸福啊!”
曹清歌的臉一下就紅了,站起來一把捂住葉尊的嘴,“你閉會兒嘴!美人把你當啞巴!”
很少說話的雷恪言也出聲,“就是,我們妻管嚴都是自願的。”
薛晴倒是大大方方的微笑,“何叔,您這想法老土了,其實這樣理性的夫妻都是雙向的,面子裡子都做到,該誰嚴就誰嚴,不固定。”
崔克國幸災樂禍,“被孤立了吧?”
何成森倒也灑脫,他拍拍冷君婥的肩膀,“君婥啊,以後你也得找個他們這樣的哈,這樣老豆才放心。”
衆人頓時大笑,好像身後追擊的人和即將面對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老闆,後面的小犢子追上來了,好多!咋整?”張虎剩盯着左側後視鏡道。
葉尊笑道:“莫慌,其實就第一個雪鐵龍是針對我們的。”
“怎麼應對?”張虎剩道。
“好辦,”葉尊神奕力涌動,那輛倒黴的雪鐵龍便不受控制的偏離了車道,一頭紮下了坡。
後面的車看罪魁禍首出了車禍,便也都停車下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去查看情況。
張虎剩看威脅被解決,又問道:“老闆,他們剛纔是打算等我們進入加油站動手?怎麼動?”
“你覺得加油站怎麼動手最容易,還不怕有漏網之魚?”葉尊反問。
張虎剩想了想,突然破口大罵,“我他……”但剛一出口就被葉尊敲了一下後腦勺,立刻想起來有孩子,支支吾吾半天,“那個,他們是想引爆加油站?”
“知道杜克是多麼喪心病狂了吧?對他來說人命只有兩個意義,一個是能被他利用,另一個就是無用,無用的隨手就可以毀滅,”葉尊之所以清楚杜克的價值觀,是因爲其他曾經的蠱龍仙尊也是這樣,所以從修真的層面來看的話,杜克如果在靈界,沒準就能混成一方巨擘。
陸燚舉手發言,“老闆,要是我們進去了,你又辦法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有,”葉尊回答的倒是簡單有力。
陸燚趕緊一級馬屁奉上,“我就知道老闆無所不能!”
侯碧雲瞧瞧的對陸燚豎起大拇指,小聲道:“功夫了得!”
陸燚得意洋洋下,楚知北卻一頭黑線,失去侯碧雲的這三年他就記着媳婦兒的好,都忘了侯碧雲是個古靈精鬼的小辣椒了,現在侯碧雲回來,一方面高興,另一方面他又有些頭疼,侯碧雲加陸燚,這一對差了十幾歲的忘年交指不定捅出生命大簍子,他時刻告誡自己要盯緊她們。
“爸爸,你看曹大寶在魚缸裡也會翻跟頭,”那大魚缸被放在了葉尊他們的小桌上,曹暖暖正用花生豆似的東西逗着曹大寶。
那花生豆是葉尊給曹大寶準備的口糧,曹一他們都已經有了妖丹,辟穀不是問題,曹大寶卻不行,他的身體雖然縮小了,但並不代表他的能量供給也能縮小,葉尊就給他煉製了這種口糧,加入了一些靈草後,三粒就可以保證曹大寶的一天所需。
喂曹大寶的艱鉅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曹暖暖的肩上,小丫頭別提多開心了,變着花樣的逗弄曹大寶,變成了飼養員。
騰笑笑就坐在葉尊的身邊裡側,她不好意思的拉了葉尊的襯衫,“師父,豆豆說她也想吃,”要吃的這種事兒對騰笑笑來說實在太難爲情了,可她又不忍心豆豆的可憐相。
葉尊呵呵笑着從寰靈戒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裡面有差不多一千顆,一天最多三顆,不能多給,曹大寶的也在裡面。”
騰笑笑趕緊擺手,“師父,給她一個就好了,”她剛說完眉頭就皺起來,接着又好像很生氣。
葉尊揉揉徒弟的頭髮,“豆豆跟你抗議了吧?沒關係,她也在成長期,我在這口糧里加入了一些草藥,利於她的生長。”
“可這是曹大寶的,”騰笑笑道。
“誰的也都是師父煉製的,吃完了再煉就是,”葉尊道。
曹清歌也道:“笑笑,你師父讓你拿着就拿着,我看着他煉製的,一分鐘就上千顆,比爆米花都快!”
“這是什麼比喻?”葉尊無奈。
曹清歌白了葉尊一眼,“閉嘴。”
騰笑笑接過瓷瓶,“師父,等豆豆再長大點兒就可以戰鬥了,我讓她報答你。”
葉尊哈哈一笑,“她要報答就報答你吧,師父不用她報答。對了,上次在海上遇到魚人,她怎麼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