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跟你彙報,是沒有必要跟你彙報,因爲這批pet已經被他哥命令查封了,現在還安靜的囤在倉庫裡,所以理論上這批pet跟我們沒有關係,李東閣跟你彙報什麼?”葉尊笑道。
“可現在有關係了啊,你快聯繫李市長,我們按市場價買回來,這還算他的政績呢,”曹清歌急道,生怕慢了東西沒了。
葉尊呵呵一笑,“花錢?花錢還算我有本事嗎?”
“好好好,你鬼主意多,你快打電話啊!”曹清歌催促道。
葉尊撥通李東亭的電話,那邊很快接通,傳來李東亭的聲音,“葉董事長,你可以是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麼事嗎?”能聽出來,李東亭的心情不錯。
如今合泰有了着落,背靠葉氏這座大山,還賣出去兩塊地,等製藥廠和水杯廠建起來又能解決一批就業問題,同時又多了兩個納稅大戶,親弟弟還做了三家企業的一把手,兄弟倆再也不用天各一方。
李東亭現在走路都帶風,天天紅光滿面的,跟髮妻的夫妻生活都生龍活虎了不少,可謂意氣風發。
“你家裡村子的村民和老孃的病情怎麼樣了?”葉尊並沒有直奔主題,曹清歌在邊上一陣不解。
本來挺高興的李東亭馬上嘆了口氣,“唉,政府的醫療研究部門來了以後,對水源、土壤等等各方面都做了仔細化驗,確定了就是合泰化工排污導致了滴下水污染,從而引起的癌症頻發,可已經得了癌症的人只能聽天由命了,現在我們正在着手研究全村遷移的問題,村子舊址打算圈禁起來,列爲禁區。”
“這樣啊,那我就是給你送好消息來了,”葉尊說道:“村子遷移肯定要蓋房子吧?這部分費用肯定要政府承擔吧?你們合泰市政府的財政我比你清楚,錢拿不出來吧?”
“跟你我也不裝了,你說的都對,我現在就是個沒錢的市長,沒毛的公雞。”李東亭無奈的說道。
葉尊呵呵笑道:“你忘了我們葉氏除了化工還有慈善基金會了吧?”
“你是說……”李東亭驚喜的說道。
“嗯,沒錯,就是你想的,蓋房子的所有費用,葉氏慈善基金可以全部承擔,”葉尊肯定的回答。
李東亭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葉董事長,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了,你就是全合泰人民的救星啊!”
“那些得了癌症村民的病情,我也能控制,至少讓他們活到人均壽命不是問題,”葉尊再次拋出重磅炸彈。
“真的?你還有這樣的辦法?”李東亭已經不能淡定了。
“真的是真的,但是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有空我會去一趟,”葉尊道。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守口如瓶。”
葉尊繼續道:“最後還有一件事兒,我聽你弟弟說,你們發現了一批魏秉忠偷偷囤積的化工原料?有這事兒嗎?”
“有啊,數量非常龐大,我們也正犯愁呢。銷燬吧,太可惜了,這都是全合泰員工的血汗。可是留着吧,又不知道怎麼處理,還要耗費人力物力看管,還佔着偌大的倉庫,”李東亭說道。
葉尊道:“賣給葉氏吧,我們幫你處理。”
“你要?”李東亭一愣,“那還說什麼賣啊,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合泰化工的,按理說你們收購了合泰化工,這些東西本就應該屬於葉氏,只是我問過東閣,他說葉氏有九大原料供應商,根本不缺這種p什麼的原材料,我纔沒有厚着臉皮找你,你早說你要,我早就給你送到葉氏門口了。”
“這樣的話,那就歇歇李市長了,就先存放在合泰吧,我會讓你弟弟派人去接手,我們什麼時候需要,再運過來,”葉尊借坡下驢。
“好,沒問題。”
“你們儘快把蓋新房所需的款項數額計算出來,告訴我,我再派基金會的人跟你們對接。”
“好好好,下午就可以出來。”
“嗯,行,就這樣,掛了。”
曹清歌看葉尊颳了電話,在邊上揶揄道:“買東西是沒花錢,可蓋房子那不是錢啊?”
“那能一樣嗎?這錢花的我們有形象有面子,產生的影響會非常深遠。不說別的,今後我們葉氏要去哪個地方買塊地或者開設分廠什麼的,那些地方政府對我們的態度都會不一樣,這點錢花的每一分都值得,”葉尊不忘給妻子上課。
“行行行,我老公高瞻遠矚,最最厲害,”曹清歌討好的誇獎道,接着又問:“你肯定能治好那些癌症村民,爲什麼不幫他們根治呢?”
“這世上除了我們這樣的修真者,誰都逃不過輪迴。從輪迴的角度看,他們現在死和過些年再死沒有什麼區別。我也不是神,我不可能見到個病人就去救治,每個人的命數既定,生老病死不外如是。”
“葉大師,我懂了,”曹清歌裝出一副福至心靈的樣子。
“一點兒都不走心,”葉尊捏了一下曹清歌瓊鼻,“走啦,不然暖暖要鬧了。”
夫妻倆回到董事長辦公室,曹暖暖卻沒有鬧,而是欣喜若狂的跑過來,“爸爸!爸爸!我能抓到球球了!我抓到球球了!”
“哦?”葉尊笑道,“抓給爸爸看。”
曹暖暖獻寶似的跑回去,蹲下來,拋球、撿羊拐、接球,一氣呵成,穩穩的接住,“爸爸,你看,你看!”
葉尊跑過去,把女兒高高的舉起來,“暖暖真棒!這麼快就學會了!太棒了!”
曹暖暖一手抓着羊拐,一手抓着球,咯咯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不管多大年紀,快樂能與最親密的人分享,纔是真的快樂。
中午葉尊陪着曹清歌在葉氏的食堂吃飯,再一次見到葉氏的年輕董事長,食堂再次轟動。
吃過一頓萬人矚目的午飯,葉尊帶着女兒和徒弟驅車離開,直接前往劉雨曦新就讀的幼兒園。
途中葉尊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把車停在路邊,接通電話。
“董事長,我是雷恪言,謝謝你,謝謝……”雷恪言說着就哭了出來,泣不成聲,無法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