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氣血滋潤小木牌,小木牌反饋一絲絲浩然正氣的景象,就像是一把鑰匙一般,直接打開了智傑腦海中的困惑,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到底是要製造怎麼樣的護身符了。
製造一個護身的小木牌!
在智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這一個念頭來,不過,這一切的事情還有着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要先將老人家脖子上的小木牌得到手,再用精神力好好的研究一下。
“喔……好舒服啊……”當聶老睜開了眼睛的時候,他的口中立刻呼出一口炙熱的熱氣,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泡了一天的溫泉一般,一股舒暢的感覺就在他的心中升起。
在智傑看到了老人家清醒了後,他立刻急忙的對着聶老開口詢問道:“對了,老人家,我想要請問一下,你身上的小木牌到底是什麼呢?”
聞言。老人家的臉上微微地一愣,隨後,他伸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出那一塊小木牌,口中滿是懷念地說道:“這個小木牌啊,是我家老婆子給我求來的護身牌子,說可以保護我平平安安的。”
智傑看着那一塊包裹在塑料膜之中的小木牌,他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恍然的神色,口中略帶低喃地說道:“原來如此,果然是護身牌!”
看着眼前這一塊其貌不揚的小木牌,智傑的心中十分的肯定,在以前的時候,絕對有着修士在販賣修煉的器具,否則的話,老人家手中的小木牌也不會有着如此神奇的力量。
在看到了智傑那一臉帶着思索的神色,正看着自己脖子上面的小木牌後,聶老的臉上有些肉痛的咬着牙,之後,他一把將自己懷中的小木牌拉下來,一臉恭恭敬敬的伸出雙手遞給了智傑道:“神醫,只要你可以治好我的兒子的話,那麼,我雙手奉上這一塊護身牌。”
這個……
當智傑在聽到了聶老說的話之後,他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無奈的神色,沒錯,他的心裡面的確是想要得到聶老手中的小木牌,但是,他的心裡面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行爲根本就是在奪人所好,於是,一抹爲難的神色就在智傑的臉上浮現着。
“求你了,神醫,求你了,救救我家的孩子吧,我只有這一個孩子啊!”在聶老看到了智傑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後,他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他急忙的將手中的小木牌推到了智傑的手中。
“可是,這個,我不能夠要啊,這個是老人家你妻子送給你的東西,我可不能夠收下的。”智傑的渾身一陣激靈,他立刻將手中的小木牌退回給聶老,口中也滿是推辭地說道。
就在兩個人轉來轉去的時候,一旁站着的小巧忽然開口說道:“你們這樣子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們吧,你們都不要爭了。現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這個東西先不要爭,等智傑醫生將人救活了再說吧。”
對啊……我怎麼樣就沒有想到?
在聽到了小巧口中說的話之後,智傑和聶老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聶老直接將自己遞出去的小木牌給收回了,他這個現實的態度直讓智傑翻白眼。
隨後,智傑重新的站直了身子,他的口中滿是笑意地對着聶
老說道:“那麼,聶老,你已經休息了這麼久,該跟着我去找你兒子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兒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聽着智傑口中說的話,聶老的臉上立刻一陣變得十分着急,他急忙的邁着腳步朝着前方的醫院走道走去,最後,他就帶着智傑來到了醫院的二樓神經醫科之中。
當智傑在看到了二樓神經醫科熱熱鬧鬧的場景後,他的心中一陣感慨,也難怪精神科室的病人多,現在的生活規律如此的繁雜,對於人體的負擔很大,所以,纔會有着很多精神病人存在,甚至是說,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着一定的精神疾病,只不過是很少有人會感覺到精神壓抑而已。
畢竟,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着意外發生,而且,生活的壓力,愛情的壓力,內心的壓力等等……這些壓力都一直在製造着人類的神經疾病。
一路上,那些正在看守着病人或者是爲病人診斷的醫生們,在看到了智傑的時候,他們都會尊敬的喊上一句智傑醫生好,他們那一陣發自內心之中的讚賞,讓智傑的心中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歡悅。
“這個就是真誠意念的作用,讓我感覺到真正的人們發自內心的尊敬,可以讓我真正的感覺到自己被人稱讚着。”智傑在感受到周圍的環境之中,那一絲絲傳遞而來的精神力波動後,他立刻感覺到一陣陣涼爽的感覺,在自己的腦門上流動着,他整個人的精神也變得十分的舒服。
漸漸地,智傑在聶老的帶領下,他緩步的朝着神經科室的某一個病房之中走去。
當智傑在來到了病房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病房之中,躺着一個身上帶着血腥痕跡,整個身體佈滿了一陣神經儀器連線的病人,在他的身邊坐着滿臉都是疲憊的林莊。
“智傑,你來了?”當林莊在看到了智傑後,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歉意的神色,隨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滿是一陣愧疚的神色。
哼!你這個時候倒是愧疚了,早些時候你到底是在幹什麼……當智傑在看到了林莊一臉滿是無奈的表情後,他的心中一動,臉上滿是一陣鄙視的表情。
“哎,林莊啊,林莊,你也是可以的,我本來也不想要……”正當智傑板着臉,口中滿是有條有理的說教時,從病房的門口之中忽然急衝衝的走進來一個人,一身帶着溫柔的說話聲就從門口傳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林莊大哥,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一個滿頭長髮,身穿一件白色大褂子的嫵媚美女,正走到病房門口之中,一臉滿是歉意地對着病房之中的林莊道歉着。
聽着這一聲滿是熟悉的說話聲,看着眼前這一個依稀熟悉的身影,智傑的嘴角忽然勾了勾,轉過身,他的口中滿是義正言辭地對着林莊說道:“林莊啊,看在我們的朋友的份上,也因爲我是一個醫生,所以,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病人康復的。”
說完之後,智傑才轉過頭來,一臉故作驚訝地說道:“咦?陳曉詩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呀?奇怪了,這一聲充滿了熟悉的聲音是……
當陳曉詩在聽到了
耳邊響起的聲音後,她的雙眼佈滿了一陣疑惑的神色,隨後,當她擡起頭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讓她感覺到熟悉的人——智傑。
“智傑哥哥,是你啊!太好了,我這一次終於不怕弄亂資料了,我相信你智傑哥哥一定是會好好的幫助我的!”頓時,陳曉詩的口中發出一聲充滿了開心的話語,她急忙的伸手拉着智傑的右手,一臉滿是激動地笑着說道。
“沒錯,沒錯。”智傑也跟着一臉笑意的點着頭說道。
額……裝,你給我繼續裝,要不是有陳曉詩在的話,我看你根本就不會幫助我的……
林莊本來就是一個聰明人,當他在看到了智傑的態度如此的轉變之後,他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無奈的神色,也跟着在心中暗暗地說道。
“好了,曉詩你先讓開一下,我要觀察一下病人的情況。”這個時候,智傑的臉上帶着一股擔心病人的神色,同時,他的口中滿是歉意地對着陳曉詩說道。
“恩恩,智傑哥哥,你最棒了,加油,我不會打擾你的。”陳曉詩在聽到了智傑的口中說的話之後,她的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客氣的神色,一臉帶着鼓勵的看向了智傑。
在智傑走到了病人的身邊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在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病人時,他的雙眼變得波瀾不驚,彷彿是一汪深水一般,看不到其中的底蘊。
“病人的臉色發青,他的身上滿是血跡,而且傷口多是背部,看來他是被人襲擊了……”
智傑在粗略看了看病人之後,他立刻伸手翻了翻病人的眼皮子,在看到了病人的眼瞳全部都是眼白的時候,他的口中輕聲地說道:“病人的眼白擴散到整個眼皮子,說明他已經進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了,除非是潛意識喚醒他,否則的話,他也只能夠一直睡着。”
頓了頓,他的口中滿是遲疑地說道:“換句話來說,病人很有可能會永遠的變成了一個植物人。”
說完之後,智傑忽然雙眼一閃,他猛地伸手放在病人的肩膀上,一下子,他的右手輕輕地一碰,整個手指就沒入了病人的肩膀血肉之中,於是,他擡起頭來看向了林莊,口中滿是驚訝地說道:“病人的骨骼被人打碎過?”
“沒有啊!”林莊的臉上愣了愣,隨後,他的口中很是肯定地說道:“病人明明送來的時候還沒事情的,他就只是昏迷而已,這一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恩……”聞言,智傑一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畢竟,林莊怎麼樣說也是一個明勁級別 的武者,他足以分辨清楚病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正在低下頭思索着什麼事情的林莊,忽然擡起頭來,一臉滿是懊悔地對着智傑說道:“剛剛我曾經去找過院長,有過一段時間不在病房之中,你說會不會是某些人趁機……哎,都怨我,要是我不離開的話,可能病人還沒有什麼事情的……”
“醫院之中還有着兇手存在!”智傑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笑容,他的口中接着林莊的話語在說道,說着說着,他邁着腳步朝着病房的窗口走去,右手拉開窗口,雙眼泛着一抹精光,整個人仔仔細細的觀察醫院的周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