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不拓展作業我不知道,這氣人是肯定的。”顧淮言很是無奈的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回答道。
看着顧淮言疲憊的模樣,估計就點擊腳尖摸了摸顧淮言的頭語氣柔軟的回答道:
“辛苦你了,孩子實在不行就打一頓吧!”
拆家這種事情說嚴重也很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
但是對比別家的二哈來說這可能是一個家常便飯,對豆包這種比較乖巧的二哈還懂事聽話的來說,這就是紅果果的故意的呀!
所以趁着孩子還小,必須得要棒棍教育。
雖然顧淮言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動手打了豆包,但是還是將自己的棍棒教育法告訴了顧玖。
“我打豆包了,沒看到豆包今天都沒有去來迎接你嗎?”顧淮言指了指在一旁的角落裡瑟瑟發抖的豆包說道。
“嗯?你打豆包和它接不接我特別大的關係嗎?”顧玖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這狗子又不是她打的,爲什麼跟她也不親了呢?
“當然有關係,你我夫妻本是一體。我打自然就當成你打。”顧淮言解釋道。
顧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歪理,要不是自己腦子好使,就相信這種鬼話。
“我看你是罰站的,不讓它起來吧?”顧玖已經戳破了他的騙局。
“嗯,確實把它起開。它現在已經不配了自在的行走了。”
顧玖看着身旁蹦蹦跳跳的小貓咪又看了看誰是可憐的豆包忍不住替豆包說話。
“這些小貓不也跟着拆家了嘛,你怎麼只發俺們的豆包。這行爲不就是偏向嘛,你讓豆包在狗界可怎麼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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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狗界混不混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知道它在人界混就必須要遵守我的道理。”顧淮言這話說的格外的霸氣。
聽得顧玖都一愣一愣的。
“你說的對,是我心胸狹窄了。”生氣的爸爸可真嚇人。
“嗯,知道就好。”顧淮言摸了摸顧玖的頭道。
而顧玖看着豆包,眸子中盡顯同情。
“媽媽已經幫你說話了,但是現在好像沒有什麼用處,可是媽媽已經努力了。所以今後的路要靠寶貝自己走了。”顧玖摸着豆包的頭,在心中安慰道。
當然,這種話是不能在口頭上說的。
畢竟這屋子也不是顧玖收拾的,這玩意誰動手誰有理。
作爲豆包的媽媽都沒有理,別說是豆包的了。
顧玖靜靜的等着顧淮言收拾完,剛纔將自己的行程表發到顧淮言的手機上。
“我把我這個月的行程表發給你了,你看一下。”
顧淮言聞言拿起了手機,看着顧玖那密密麻麻的行程表,眉頭有些微皺:
“這個月怎麼比工作室發出來的工資還要多好幾倍呢?”
“這是最新版新改的,我有工作要按這個來進行。機票和高鐵票什麼的都訂好了。”顧玖解釋着。
“行,你忙點好。”顧淮言感嘆着。
只有顧玖忙他也可以準備訂婚的事宜,要不然每天顧玖都在自己的身邊,顧淮言還怎麼去準備驚喜求婚呢。
“我怎麼能從你的語氣中聽出了濃濃的你盼望着我工作那麼多的感覺呢?”顧玖看着顧淮言這般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哪有你想多了,我根本就沒有這樣想。”顧淮言急急忙忙的反駁。
“胡說,我明明就感覺到了。”那麼濃厚的期待的表情,自己的眼睛就算瞎了,也能用心靈感受到好嗎?
“咳咳,不要想那麼多。我愛你。”顧淮言抱着顧玖在擠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顧玖對顧淮言向來很是信任,別人不管他在想些什麼了。
“我也愛你。”顧玖很是主動的將雙臂攀到顧淮言的脖頸處,對着顧淮言那柔軟的脣便吻了上去。
有着美人入懷,顧淮言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他順勢摟住了顧玖那芊細的腰,向臥室走去。
顧淮言這次要的非常的兇,讓顧玖到了,什麼叫做小別勝新婚。
這兩個人方纔一週多沒有見到,顧淮言就飢渴成了這個樣子。估計我現在已經不敢想自己忙忙叨叨的工作一個月的樣子了。
她事後抱着顧淮言,柔軟細嫩的臉頰貼着顧淮言的胸脯,問道:
“你怎麼這麼飢渴?”
顧淮言聽着她這話,覺着自己的下半身都一緊。很快的他又恢復了正常的道:
“好多天沒見了,這不很正常。”
顧淮言這話說的很是坦蕩,坦蕩的讓顧玖懷疑方纔同自己做的不是一個人。
那剛纔特別是一個如狼似虎,與這會兒的的正人君子完全不一樣。
“胡說,之前咱們沒有過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顧玖我滿意的嘟着嘴吐槽道。
原來親自己一口都感覺他用了好大的決心,可是現在確實這麼的隨隨便便還沒有節操。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淪喪?
“男人都是如狼似虎的,之前你覺着我那麼的正人君子都是裝出來的。”他其實內心比誰都盪漾,只是不忍心作出傷害顧玖的事情罷了。
“那你裝的可真是優秀呢!”覺得自己都非常的精明瞭,沒想到這人竟然都騙過了自己。
“那當然。”顧淮言說的十分坦蕩,甚至顧玖在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小得意。
“切,我現在真的知道你的內心的真面目了。”顧玖撇了撇嘴道。
“什麼真面目?”顧淮言整個不懂的道。
“你悶騷的真面目。”顧玖說完,便不驚不重的在顧淮言的胸前咬了一口道。
顧淮言被咬的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我覺得這個顧玖有些不服氣。
便架着顧玖,被迫與自己對視,她用鼻尖摩挲着顧玖的鼻尖。很是親暱的說道:
“小九,我看你有些不服氣呀。”
顧玖聽着這話,感受到自己腿內的異樣,心中的警鈴瞬間大作。
“我服氣服氣的很。”顧玖現在也顧及不了自己的面子道。
“不是,我覺得你就是有些不服氣。”說罷,顧淮言便翻身將顧玖柔軟的身子壓到了身下。
“我服氣服氣。”顧玖別慌亂的道,她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比自己還服氣的人了。
“嗯,不服氣。”顧淮言的脣在顧玖的耳邊輕輕的摩挲着,讓顧玖的身體忍不住一陣戰慄。
“那不服氣,會怎麼樣?”顧玖有些忍受不了的顫抖的問道。
“做着做着就服氣了。”顧淮言邪魅一笑,咬住了顧玖的耳朵,單刀直入。
“……沒節操。”顧玖臉色微紅,顫抖着聲音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