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因爲公佈戀情的關係,所以最近變得特別的猖狂。她屬於那種,網上越看不好她,她卻偏要秀。
因爲顧淮言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顧玖只能暗戳戳的去秀恩愛。這種恩愛,差不多,需要用八倍鏡來看。
顧玖這段時間也進組了,是前段時間接的玄幻的片子。名字叫《落微唯誰》。
她在裡面,飾演了一個高冷的上神。雖然名字聽起來比較詩情畫意。可是就是一個男主升級打怪的故事。
不過顧玖樂得自在,作爲一個高冷的上神,臺詞是很少。所以顧玖很是欣慰的看着這個劇本,
男主上一次合作過的唐白。雖然在那部戲裡她和唐白並沒有什麼對手戲,但是唐白低調的很。
這讓顧玖對唐白的印象變得很好。
唐白這人是一個性子比較冷清的人,平常比較高冷,在片場幾乎不怎麼說話。就算是說了,也只是寥寥幾個字而已。
好在顧玖也不是那種愛說話的人,索性兩個人就每天大眼瞪小眼看着對方。或者各自讀各自的劇本。
“來,我們走戲。”導演對着顯示屏的說道。
這次在唐白飾演了一個話嘮小徒弟,他本就長相精緻,所以即便是演一個小話嘮也給人感覺特別的可愛,沒有那種讓人煩的想法。
唐白的戲是顧玖跟那麼多小鮮肉,拍過戲的時候發現他的戲是最好的。也是唯一一個不作妖的人。
顧玖簡直感激涕零,自己接了這部戲。如果不然,顧玖指不定會碰到哪一類奇葩的人。
“顧玖,我來啦!”許諸還是歡快的走到了顧玖的面前異常開心的打着招呼。
“我今天看到演員表了,我知道你是這部戲的女二,沒想到我們又在一起。”顧玖這話說的異常的無奈。
她起初還怎麼相信秦念說的話。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跟着自己進組了。
許褚聽到顧玖的話,感覺她語氣中並沒有帶着絲毫的開心。她有些氣餒的看着顧玖抱怨道:
“我好不容易來找你玩,你竟然對我這般的冷淡。”
這要是換了別人,她肯定不會再理她了。
“其實啊!我老早之前就同念念姐打過賭,她跟我說你一定會跟我進組,我當然還不相信呢。直到現在看到了你的真人我才相信。”顧玖說道。
許褚看着那有些抱怨的顧玖便道:
“你這人,你應該誇我,哇,這可是憑自己的本事拿到了角色呢!”
“那你是真的厲害,這回你演的女二可不是什麼反派喲,這應該是你從業以來第一次演正面角色吧。”顧玖問道。
她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回事,明天看起來小姑娘挺純良的,沒想到演的角色全都是那種黑暗的蓮花。
“那當然。”許褚驕傲的擡起頭,挺了挺胸。模樣顯得格外的得意。
“瞧你這個得瑟樣子。”顧玖隨意的將自己身邊的沒有喝過的飲料地放到了許褚的手上。
許諸結果飲料,眼睛很快就找到了,一旁悶不作聲的唐白。她伸出手指了,指了指蹲在一旁的唐白說道:
“你剛纔還用那種抱怨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是不跟你一起進組,你就得跟這個悶葫蘆一直呆在一起。”
這人多悶吶,許諸跟他在一起工作的也算是很多個月,有沒有看過這人多說過什麼話。
一旁不說話的唐白突然被q到,口中的飲料瞬間嗆到了食道中。他咳嗽着,臉漲的通紅的,看着她們解釋道:
“我只是不怎麼愛說話,也不能說個什麼葫蘆吧。”
這可是他的立國之本。
她原來也是一個很愛說話的小少年,可是在當練習生的時候,濃濃的體會到了這世界的不公平,還有言多必失這個觀點。
本身他就是一個特別直白的性子,所以爲了不給公司添麻煩,他才變得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如果不怕千年公司的情況下,他一定比誰都愛說話。
現在,他是一個演員愛豆,所以也要有自己的職業素養。不炒CP,也不捆綁CP。少與同劇組的女生搭訕,避免傳緋聞。
還好,他現在年輕,唐白覺着自己要是再大個幾歲的話,那不當和尚都可惜了。
“喲,你這個悶葫蘆還能反駁人呢?”許諸略帶玩味的看着他。
唐白看着許諸故意氣他的樣子,乾脆不說話了!
怪不得之前的劇組裡面都沒有人敢惹她,這人是真的能氣人啊!
顧玖拉了拉許諸的衣袖道:
“人家比你小這麼多歲,你也不知道讓人家,”
聞言,許諸不開心了。
憑什麼,她大就讓着他。
看着許諸那不服氣的面龐,顧玖立即解釋道:
“乖,人家本來不愛說話,你再給人家弄自閉了,該怎麼辦呢。這周圍可都是站姐,如果發出來說你欺負人家小男生,你是不是就得被那些網絡上的噴子給生吞活剝了。
我相信你肯定是一個不想被捱罵的好孩子,所以凡事要嚴謹一些。你家昌濤導演等你出來工作的時候沒告訴你過這種事情嗎?”
聽到顧玖這般詢問,許諸他陷入了沉思,昌濤好像確實同自己說了一大堆,可是她嫌棄煩,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他跟我說了好多,我只是一直沒有聽而已,”許諸難得知道自己做錯事,有些愧疚的道。
“我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是p話都沒聽進去。”顧玖有些無語問蒼天。
明明許諸比自己大兩歲,可是爲什麼看起來這人腦袋就像那種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妹妹一樣呢?
難道這就是被老公給寵上天了的感覺嗎?
“哎呀,好啦!你纔多大歲數,怎麼像一個老太太一樣在這教育我呢。”許諸有些不滿意的嘟嘟着嘴抱怨着。
顧玖纔不管這人是不是在抱怨自己,既然這姑娘第一次自己出來拍戲,那她一定要盡職盡責的當一個老媽子。
“但凡你讓我省心一點,我就不會教育你了。”顧玖拍了拍許諸的腦袋道。
唉,她好像突然間就懂得了顧淮言教育人的那種爽。
這站在道德的最頂端的樣子,去教育別人也太舒服了。
顧玖覺得要是沒有遇到許諸估計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知道了,我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被你說的心理了。”畢竟,顧玖是唯一一個除了昌濤一直說自己,能把她說的心服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