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渝左看看右看看,再確定安諾是真的生氣了的時候。實在有點忍受不了,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安諾的衣服旁邊。
看着安諾一直不理會自己,便坐在衣服的衣角上。
嗯,如果這樣,還能不理自己的話那這個人當真就是過分極了。
安諾收拾到最後,終於收拾到了顧千渝坐着的那件衣服上。顧千渝的屁股也是非常的沉,安諾用力拽了半天都沒有想到這件新衣服給拽出來。
“………”這人的屁股是鐵塊做的嗎?怎麼這麼多沉。
安諾拽了半天也沒有將那件衣服給拽出來,頗有微詞的瞧着那件衣服。顧千渝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安諾你自己一個眼神。
便又在衣服上挪了兩下。徹底的將那件衣服坐了個全面。這一舉動無疑是壓死安諾的最後一根稻草。
安諾就是自己忍無可忍,如果再忍的話,估計變成忍者神龜了。
“你幹嘛?!”安諾的語氣十分的不善,那雙杏仁眼怒氣衝衝的瞪着顧千渝。
這廝也未免太過分了!
“啥也不幹。”顧千渝的模樣十分的無賴。
“那你坐着吧!”安諾說罷,變扭頭就要走。
顧千渝一看自己想要搭訕,卻慘遭嫌棄。他怎麼可能讓安諾負氣出走的。他快速的拽住了安諾的手臂,將其拉進了懷中。
雙臂用力的潛質,若懷中十分不安分的安諾。
“你生氣了。”顧千渝幾乎是確定了語氣。
如果這個他都看不出來是生氣了的話,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傻子。此時的安諾恨不得在顧千渝的腦袋用力的拍一下子,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安諾本想失口否認,可是當她對上那雙什麼都知道的眼神的時候。安諾還是將自己心中的實話說出來。
“嗯,生氣了。”
縱然的現在的身份不光明,可是那又怎樣?這種只要是個女的,都會生氣。如果顧千渝對自己不滿的話,大可以說出來。
“真生氣了?”顧千渝有些慶幸的繼續問道。
“當然。”都生氣了,難道還有真的假的嗎?
此時饒是安諾滿腔怨氣,但是在顧千渝的眼裡,安諾如同愛神丘比特一般在自己的心中猛地射了一把小長箭。
顧千渝用力的抱緊了,正在發脾氣的安諾。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得意:
“我喜歡。”
此時他這種行爲。在安諾對面前,無非是這人腦瓜子有毛病。他生氣了,他竟然說喜歡?那他不就證明了惹人喜歡讓自己生氣。
“…………”
如果不是受到身份的限制,安諾辭職特別想對着顧千渝破口大罵道:
“顧千渝,你他媽是不是有毛病?”
當然,這句話是不能說的,只能在心中小心翼翼的想着。
縱然安諾什麼也沒有說,可是顧千渝從眼神當中將意思讀出來。
顧千渝對着安諾那充滿探究的眼神突然間有些心虛,今天的做法確實是他的不對。
本着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的本質,顧千渝將安諾小心翼翼的抱回牀上,一臉認真的看着安諾,語氣有些輕飄飄的說道:
“對不起。”
“……”安諾聽到這聲對不起,眼睛都不自主的瞪大了幾分。
原來這個高傲自大又傲嬌的人,還會說對不起。可是對不起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
顧千渝看着安諾好像對自己的道歉十分不滿意的樣子,心中瞬間有些難過。他忍着心中那莫名其妙,此生出來的害怕,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樣?”
安諾看着那卑微的樣子,都懷疑自己變成一家之主了。不過難得她站在上風,自然要狐假虎威一番。
“也不怎麼樣?那你總得讓我知道今天是什麼原因吧?”說到底安諾還是很是好奇,羅莎的長相一看就是歐美人,胸大腰細的妹子。
別說是顧千渝,如果羅莎的脾氣很好,在不說句話的情況下安諾都會心生喜歡。
安諾原本的意思只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情人還是什麼。可是顧千渝完完全全的會錯了意,以爲對方是生氣,在指責自己。
所以顧千渝異常乖巧的解釋着:
“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他是我們公司的一個老總的女兒。今天她過生日,她讓我帶她吃一頓飯順便讓我陪她逛逛街。
我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沒有別的女人了。非常的守身如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你們公司的狗仔隊們。”
安諾聽到顧千渝這般的解釋,忍不住調了調挑眉。
她可不相信自己的究竟有什麼獨特的魅力可以讓一個海王回頭,只顧自己。
看着安諾明顯不相信的眼神,顧千渝急了。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顧千渝站起身來看着安諾我們要十分的焦急的問道。
“我沒說不相信你。”安諾無語。
“你就是不相信我。”
“………”安諾此時竟然不知道該和這個幼稚的男人怎麼溝通。
“我相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安諾坐直身體說道。
她都這麼說了,這樣還以爲自己不相信她的話。那也沒有辦法。
“你明明心裡不相信,大可以直接說給我聽的,爲什麼什麼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裡,憋着不講。就一直讓我猜猜猜,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猜透你們女人的心思呢?”顧千渝明顯有些急躁。
“我……”說了啊,安諾有些語塞。
她竟然不知道顧千渝爲什麼說這種話。是找事兒嗎?
“你什麼?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同我講,你今天遇到我和別的女人一起逛街,你也大可以直接去扇那個女人的巴掌,問爲什麼同我男人一起逛街。
你除了今天刷了這麼多的卡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情!你什麼都不懂,你就只顧你自己!”顧千渝越說越委屈,說到情緒激動之處便摔門而去。
安諾一臉懵逼的看着摔門而去的顧千渝,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無理也要辯三分。
她聽着顧千渝說了這麼多的話,都沒有聽明白這人情緒激動的點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