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是在客廳裡跳,雖然地方有點小,還是能轉得開。在跳了有兩隻舞曲之後,我們就轉進了餐廳,之後又轉向了她的臥室。可是在進臥室門的時候,我們兩人的身子都靠在了門框上了。我鬆開她的手,用雙手摟住她的腰,她也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我們兩人終於擠進了臥室,在臥室裡慢慢旋轉,依然是我摟着她的腰,她摟着我的脖子。
看着眼前的曉雅,我已經忘記了一切,心裡只是感覺出無比的舒服,還能感覺到曉雅的體溫,和她那有些加快的心跳。我心裡突然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她,直接向她的嘴脣親去。她竟然沒有一點反抗,順從地迎接我的狂吻,只是雙手把我的脖子摟得更緊了。
我感覺到她的身子有些顫抖,她的心跳得更加劇烈。我摟着她一點點向牀邊靠近,這時我也不知在想什麼,也沒想要做什麼,只是感覺牀那裡是一個更安全的位置或者是一個更順手的位置。曉雅也順從地後退到了牀邊,她心裡是不是也忘記了一切。
她慢慢地躺在了牀上,我俯下身子,繼續吻着她的嘴脣。我不明白我爲什麼不能停止,不明白她爲什麼不反抗,看來她是願意接受這一切。
她的臉是紅紅的,我也感到她的臉是熱熱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她的衣服,去撫摸她那光滑的脊背。她的手也摟住了我的背,我感覺她的手也是熱的。我的手又慢慢地移到了上部,直奔她的胸部摸去。由於她的身子整個被我壓在下邊,我能感覺到她胸部的柔軟,那是一種讓你無法想像的感覺。我的手也只摸到了她胸部的邊緣。
我的嘴一直在吻着她,一隻手放在她的脖子下邊。我的右手卻摸不到她的胸部,手又向下滑去,直接去伸到了她的褲子上,解開她的腰帶,並拉開了她褲子上的拉索。她是仍沉浸在我的熱吻中,好像並沒有感覺到我都對她做了些什麼。看她沒有反抗,我的膽子更大了,直
接把手伸了進去。
接下來手碰到的就是她的三角內褲,可當我的手剛剛觸碰到三角內褲的時候,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手一下子撤了回來,並一下子從曉雅身上離開,只是站在牀邊,愣愣地看着曉雅。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什麼?我只是她的僱傭男友,怎麼能對她做這種事,能夠吻她,已經是很過分了,我怎麼還去想那些事。就算我真是她的男友,也不應該做這樣的事。她只是僱我當男友,並沒有說要做她的老公,今天我對她做這樣的事,這讓她以後怎麼去找新的男友,怎麼去找老公?
曉雅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從牀上坐了起來,同樣是愣愣地看着我。
“曉雅,對不起!我……”我不知這時該說什麼。
曉雅伸出手,捂住我的嘴:“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明白。”她的臉仍然是紅紅的。
我還想說點什麼,可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麼。
曉雅把手從我嘴邊拿開,然後才說:“你先去客廳裡坐一會兒吧!”
我沒再說什麼,順從地走出臥室。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但我的心一點也沒在電視節目上,一直想着剛纔的事。我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那麼大膽,做出那樣的舉動。以前常聽到一句話:“色膽包天”,是不是所有的男人見了心愛的女人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我是什麼,我什麼也不是。她是我的女人嗎?不是。我愛她嗎?我不知道。我只明白一點,我不能愛她,她不可能成爲我的女友。
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曉雅已悄悄地坐在我身邊。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拉住我的手,並把身子輕輕地靠在我身上,眼睛卻盯着電視。我伸出了手,輕輕地摟住了她。
轉眼又是一個週末,這一週我有時也會想起上次發生的事,心裡總覺得自己太莽撞了。曉雅也沒有要見我,只是在晚上給我打打電話。我依然回到
原來的租住地,依然和林鳳、劉小霞過合租的生活。晚上沒事時,和她們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我不知是不是因爲和曉雅在一起,變得開朗了,有時和林劉二人聊天的題材也多了。劉小霞也說我這一段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每天與曉雅的通話,我們總是把相互見到的一些趣事說給對方聽,問一問對方在哪裡,都做些什麼。從曉雅的語氣中,我聽出她一直是快活的,和我說話時總能聽到她的笑聲和偶爾故意裝作生氣的語氣,全然沒有受上週日那件事的影響。可我還是有些擔心,這整整一週的晚上,她爲什麼不與我見面。有時我想讓她出來,她只是說馬上要考試了,還要複習,爭取考一個好成績,每次說完這句話後,她總會帶上一句,馬上就週末了,再耐心等兩天吧,週末我會整天與你在一起的。從內心來說,我還是很希望能快點見到她。
果然,這個週六她連公司的例行會議都沒有開,她說沒有什麼大事,幾件小事讓經理們商量着辦就行了。我問曉雅:“我們去哪裡?”
“先去我家。”
“你不是說不開會了嗎?”
“去我家拿一點東西,然後我們去公園玩。”
“拿什麼東西?”還有什麼東西,要拿着去公園玩?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然後一句話也不說了。
她居然不告訴我,我也知道,只要她不想說的,這時肯定不會說的。我只有專心開車,反正也不過二十分鐘,馬上就會知道你要拿什麼了。
進入她家後,她讓我先在客廳時坐着,她進了父母的臥室。看來她是要從父母的臥室裡拿東西了,可是她又能拿什麼呢?我一直猜測着。
沒有幾分鐘,她從臥室裡出來,左手拿着一個包。我一看見那包,就知道是什麼了。是一架照相機,就看那包,我已經知道那是一架很高檔的數碼照相機。她的右手還拿着一個三角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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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