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杯茶給那個古董結巴販子,古董小販說道:小……小哥,太客氣了,叫我金題就好了,不用,這是應該的,你走街串巷的也不容易啊,一定賺了不少錢吧,只見他說道:哪裡,現在都改革開放了,國家鼓勵每個人都自主……自己,創業,我也是……也是……幫人打工的,老…………板……還……談不……上。
那兄弟你在哪裡工作啊?縣……城……啊。縣城好啊,有錢人嚮往的地方。
他端過碗咪了幾口就在也沒有多說什麼了,這時只見母親從房裡抱起那塊玉走了出來把觀音玉放到桌子上,金題看着眼前的觀音菩薩玉睜大了眼睛然後從皮包裡取出放大鏡左右上下看了看說道:您……您,這,寶……寶貝……從哪裡……淘來……的……
在我們家地裡挖出來的.母親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寶貝能賣多少錢?金題若加思索道:這是個明朝的贗品 不過也有收藏價值,你看這玉中清晰透明,要是真玉,埋葬幾百年玉里面絕對有段紋,接着古董胖子拿起觀音菩薩玉在桌子上來回摩擦了幾下發現觀音菩薩玉下的蓮花臺底有嚴重的磨損情況 。
那您能給出什麼價錢?媽媽問道。這個不好說,這得由我們老闆開價,我只是出來跑業務的,那您老闆在哪裡?您若真想賣就到縣城聚財路哼都古董店來吧,這是我的名片,所謂的名片就是一張小紙片寫的地址。
說完他就起身要走,我急忙打開大門送他出去 ,回頭間那金題對我笑道:有機會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推着自行車往村頭走去消失在拐彎處。
誒,你在看什麼,我側身一看原來是夏芬和三姨表哥摘棉花剛回來,沒什麼,沒什麼又在騙我,剛纔那個和你說話推着自行車的胖子是誰?
你不要問那麼多好不好,這幾天你也玩夠了,從哪裡來你回哪裡去吧,不要在這裡騙吃騙喝的。
什麼,你說我騙吃騙喝,阿姨,您兒子要趕我走,,夏芬加快腳步跑到母親房裡叫到。母親走出來責怪到.不許走,沒有我的同意誰都沒有這個權利。夏芬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姐,剛纔是不是來客人了?是啊,我咳嗽了一聲讓暗示母親不要多說什麼,夏芬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兒子,不要這樣處處針對芬芬啊。我沉默不語。
剛纔有一個收古董的販子,說願意收購,我了剛纔考慮一下,決定讓魏子明,夏芬,六橫,去一趟縣城,你們看怎麼樣?好啊,好啊,我還沒有去過縣城玩了,這回有機會玩咯。夏芬高興的跑到房裡去了。
既然母親決定了那兒子也沒有話說,那我們明天出發吧。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心想,一個性格內向的表弟,一個招人煩的夏芬一起去絕對沒有意思,不如找施彤去城裡玩一玩,如果賣到大錢了也好好的逛一逛縣城的名勝古蹟啊,想着想着就起牀蹬着自行車去了施彤家。
下午四點的太陽很快就要下山了,我怕天黑了趕不回來就蹬的特別快 其實天黑有個手電筒沒有事,最不放心的是每次途徑施彤家時都要經過一天一里的空地,空地上都是埋的是些村裡的死人,每次經過那條墳地堆時特別害怕,每次白天路過那裡都不敢斜視,一次好奇看了只見那墳地離馬路不是很遠,裡面長滿的高高的楊樹,楊樹下一個個錯落有致的墳頭堆在那裡,也有新死的或者還有剛埋不久的花圈都堆在墳頭的周圍。
這都不算,途徑亂墳地中間有一個廢棄的泵站,經常有些野貓野狗在裡面逗留,聽施彤一次無聊施跟我說,一次一個賣肉的男人路過那個泵站時,一條懷孕的母狗突然從泵站裡衝了出來,嚇得賣肉的那個男人拿起菜刀就拼命還擊,雖然把那懷孕的狗給砍死了但是還是被咬了一口,那賣肉的以爲只是一點小傷,回家後就用洗衣粉把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後用風油精摸了幾天,幾天後就瘋了,身體日漸消瘦,最後被家人用鐵鏈鎖到了地窖裡,由於長時間關在地下缺氧,當她老婆中午給他送飯時發現他已經死了,最後還驚動了派出所來調查。
當時警察就貼出廣告,如果被動物咬傷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是不是感染了狂犬病毒,據當時有關醫生說,一般懷孕的或許兩年以上的動物都攜帶病毒,一定要去醫院治療或者小心,據說中期被動物咬傷的人喝水能聽見水流的聲音。
突然想去施彤的話不覺心聲寒慄,想着想着不覺自行車已經騎到了離家一里多米遠,心想,它媽的都騎到這裡了回去不是白來一條,我畫六橫怎麼是這種膽小的人了,我的字典裡決定不能有怕這個字。
說完一陣風加快了腳步,以前白天經過這裡都不曾害怕過,怎麼一到晚上和聽到傳說也害怕了?或許是心理作用吧。不覺就到了那個泵站百米處,此時天色漸漸陰沉下來,我鼓起勇氣飛邊衝,突然,自行車打了一個空,我從前面飛了出去,我立馬爬了起來,撩起胳膊出了血,也不管那麼多推着自行車就跑,不知跑了多久當看到村落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蹲下看自行車發現鏈條不見了,感嘆道:終於躲過一劫。又一想或許那是個傳說,只是警告別人不要走夜路而已編的故事而已。
我推着自行車終於到了施彤家,此時施彤家正在吃飯,屋裡卻多了一個男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姚倩阿姨走出來問道:六橫,怎麼弄的,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來,來,吃個飯吧。
不吃了,我是來找您商量個事的,明天我和幾個去一趟縣城不知道能不能邀請施彤一起去啊?去縣城幹什麼,施彤問道。
去縣城玩,這麼大一個人就想到玩,要玩你一個人去。你的胳膊怎麼出血了,那個男人走到我身邊撩起胳膊對施彤說到,彤彤,你家有沒有酒精和一些感冒藥?
嗯,說完就走到房裡去拿,姚倩阿姨問我是怎麼弄得,我說是摔傷的, ,她又問我不會是玩這麼點小事吧,我走到姚倩阿姨面前低聲的說了經過,姚倩阿姨微笑道,沒事,待會我跟彤彤和她男朋友說一下 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片刻施彤就拿出半瓶酒精和一些感冒藥說道,阿杰,拿來了。阿杰讓我把胳膊放在板凳上平躺在,然後用一根不要的筷子捲起一團棉花往酒精裡面沾了一點,往胳膊上反覆的擦了擦,待胳膊上的血跡徹底沒有了就取出感冒要把感冒顆粒的白色粉末撒在了胳膊上,頓時心如刀割的疼,施彤取出一塊不要的毛巾給他幫我纏繞。
我卸下衣袖準備走,你去哪裡,施彤喊到。你自行車都壞了,還是留下來吃飯過一夜在明天在回去吧,你晚上回去我們不放心。
聽到這話似乎有點安慰感,當晚我和阿杰睡在一起,聊了很多話,原來他叫雷水傑,原來見過一面 這次來是以男朋友身份登門的,我又問了他們是怎樣認識的 他說是在銀行一次存錢認識的,至於過程我沒有在問下去,畢竟越問越傷心。閉上眼睛思索萬分,心中鼓勵着自己,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最重要的是把那本堪輿之術快點背會 就算得不到施彤我也要在她面前我是可以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施彤答應了我們去縣城玩 剛好當天有事去一趟縣城又或者是星期六放假,我把自行車放在了雷水傑麪包車的後車廂也坐了上去,他們兩個坐下前面,他們兩個一說一笑都不忍直視,我只有望着車外的風景解憂了。
來到女王鎮中心地車停了,一下車就看見表哥夏芬她們了,我很好奇的下車問表哥怎麼會到這裡,表哥魏子明說,是早上姚倩阿姨打我們村小賣部的二伯傳達我們的,所以一大早就坐客車過來了。
大家都來了啊,進來坐吧,只見雷水傑打開診所的門把我們領到了二樓,我們一上樓發現太豪華了,夏芬在房子裡轉了一個圈圈說道:啊,大哥的房子真大,這要是睡一天可以活幾年了,施彤姐姐好福氣啊。
哪裡,小妹說笑了,你還沒去城裡,那比這更豪華的人。哇,這是什麼?夏芬問道。這是電視機,說完雷水傑把電視機的插頭往插座一插銀屏上有出現了黑色的人影,記得當時放的是《地道戰》,越看越有趣,連我都差點迷住了。
突然下面有敲門聲“有人嗎,雷醫生在嗎,我來買點東西”,雷水傑在廁所裡喊到,彤彤,幫我下去幫個忙,只見彤彤走下樓不覺嬉笑起來,我走下去一看,原來是任雅雅,任雅雅身邊卻站着一個短髮夾克衫紅袖鞋的女子站到身邊,這次看任雅雅一改軍裝的樣子穿的是一件旗袍,那瘦長的身體透出一種女人的曲線美。
彤彤,你男朋友了,我買點暈車藥。他上廁所去了,我拿給你,說完彤彤從櫃子裡拿出一盒暈車片給她,任雅雅準備給錢,不用,小雅,不用了。你們這是去哪裡?施彤問道。
我們去縣城玩一天,那她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叫孔梅枝,以後要多多關照我的小姐妹哦。談笑間,雷水傑和她們都下樓了,大家都來了啊,那我們出發吧,老雷,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任雅雅,哦,你來了,你載我一程吧,我可不想坐客車。好吧,雷水傑不加思索道。
臨走時,雷水傑關上大門在門上用彩色筆寫道“本人出差兩天回來,如有急事可以先去別家看病,如有對不起的地方請原諒”。
說完,雷水傑啓動汽車就往縣城行駛,當行駛到車站路口時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透過玻璃窗看去原來是馮達國和他妹妹馮麗可,只見他們身上還揹着行李,我示意雷水傑停下,當車停穩,按下窗戶按鈕探出頭喊到,馮達國回頭看到是我跑到我面前問道,大哥,你們這是去哪了?我們去縣城,我也去縣城,能否帶我一程。
施彤向外看了一眼嘀咕道:不能在載人了,在載人就超載了,那就擠一擠吧。可是。彤姐就幫他們一回吧,到時候被逮住我來承擔。
來,你們上來吧,把行李放到後面,快上來,不一會車子後面已經不能動了,我問馮達國去縣城幹什麼,只見他一臉茫然的說道,一個遠方的親戚讓我們去城裡給她們幫忙,包吃包住的一個月三十塊錢了,我也想了哈,我也該找個正經事做了,畢竟我還有一個妹妹,我也要爲她將來考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