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從山洞外進來了一位身穿紅色壽衣的男子只見他:臉色緋紅,眼睛圓瞪,一副兇狠狠的樣子,一看就是一位厲鬼,他來到了飛廉道長的身旁唉聲嘆氣的說道:“飛廉道長,你現在就很難了,你的筋脈盡斷了,你是我的徒弟,我不能見死不救的,幸好那唐陽俊只用了五分的功力,要是他的功力全部都使出來,你就一命嗚呼了。你這是多管閒事,我們修道之人專心修道就是了。”
那個飛廉道長被這個道長說的慚愧不已呀!“師父,我是被那劉家父子所騙了,害的我現在就要殘廢了,”那飛廉道長哭喪着臉說道,“那個唐陽俊的武功真是厲害呀!也是很邪門的,不知道是什麼鬼功夫?”
“是什麼鬼功夫,你還記得山魈之怪就是那裡的神功,還有那個黃袍道長也會這樣的神功。你還記得飛揚道長嗎?還有你的師弟,我派他去救飛揚道長,可是被那紫袍道長打敗了,飛揚道長也被他們斬殺了,那個小師弟就被他們廢了武功收監了,我要報仇,那山魈之怪也他們降伏了,還學會了他山魈神功。真是氣死我也!”那個位飛廉道長的師父大聲的吼道,臉上露出了兇狠之色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那位老道長的講述,原來這位就是飛揚道長的師父,那山魈之怪的就是他們的怪物,不知他們吸來的那些動物是用來幹什麼的,還有那幾百號官兵在哪裡?一大堆的疑問在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的腦海裡思索。
這一切都明白了,難怪那個飛揚道長就是奸細,害的唐陽俊他們的計劃每次都失敗,這位老道長爲什麼會在這個異界空間裡,難道這個異界空間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神奇嗎?
那飛廉道長躺在是牀上,痛苦萬分,臉色青紫,冷汗直流,全身顫抖,那些骨折和筋脈被震斷的地方在針刺一樣的疼痛,這個飛廉道長想用陰招來襲擊黃袍道長,想不到中了唐陽俊的混合神功,這樣就是咎由自取的。
“師父,我現在好痛苦,您就快的給我來治療吧!”那個飛廉道長痛苦的叫道,“我真是恨呀,那唐陽俊的武功如此的高深。我要殺了他們!”那個飛廉道長咬牙切齒。
“飛廉你就好好的養傷吧!我現在就用內功將你的骨折和筋脈全部的接好,不要在動怒了,我會幫你們這些兄弟報仇的,”說着就要張政軍把飛廉道長扶起來就運氣了,一種特別神秘的功夫。
那紅色的火焰在飛廉道長的身上縈繞,可是又不能燒着飛廉道長,這個就與那唐陽俊的幻影神功一樣厲害的,儘可以接筋又可以接骨折的另一種治療神功。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隱形在山洞了,看着這樣的神功治病,就知道這個老道長的道行和法術,就是高深莫測的呀!以後的那場戰就是一場硬戰呀!
不過唐陽俊看着那老道的神功運氣的方法就可以斷定出他運氣的方式,就可以學到他的內功心法。
那老道在飛廉道長的身上不斷的運氣治療,還輸入了大量的真氣,就這樣大約治療的兩個時辰,就把飛廉道長的骨折和筋脈全部接好了,這時候飛廉道長的臉色基本好轉,全身也可以活動了,就像沒有發生骨折和筋脈盡斷一樣。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見的如此神奇的治療之術真是佩服呀!不過這些神奇的治療之術和內功的走向已經被唐陽俊學會了。
這時候那老道長就開始吸收那些男子的在元氣了,那些男子難道就是那些官兵嗎?他們還沒有死不過他們的魂魄被鎖住了,難道這個老道長會鎖魂的,看功夫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道,這是武功和道法高一點罷了。
這鎖魂功乃是陰間鬼魂所用的功夫是專門來鎖住那些厲鬼或者孤魂野鬼的魂魄的,一般的道長是不會用這種功夫的。難道這個就是鎖魂鬼,還是另有其鬼?唐陽俊的心中一直在疑惑,但是對於這樣的一個老道還是不瞭解的,還是在這裡儘管其變吧!
那個飛廉道長的傷勢就這樣在那個老道長的神功治療下就好了,還能下牀
走路了,真是神奇無比呀!
“多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們要聯合那劉家父子爲飛揚道長和那個小師弟報仇,唐陽俊和那個黃袍道長實在是太可惡了,特是那個唐陽俊還把我打成重傷,筋脈盡斷,全身骨折…….”那個飛廉道長氣憤憤的說道。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在暗地裡看着他們的內功如此的神奇,心中就有底了,回去以後就要多加練習,好準備對付這老道長。
那些男子沒有錯就是那些被那山魈之怪吸來的官兵,鎖住了一部分魂魄再來吸取他們的元氣用來練功的,這麼多的男子的魂魄難道這個老道長的功力就可以鎖住的,肯定另有什麼在爲他們撐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都不想離開了,看看這個老道長如何吸收這些男子的元氣的,那老道長叫那些男子排好隊,口裡念着鎖魂的口訣,用指着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就走來了那個老道長用嘴巴對準把個男子的嘴巴,露出了一個個黃色的牙齒。那一股股元氣就係入了這個老道長的嘴裡了,他一連吸了很多個男子的元氣,幾乎吸足了。
“飛廉,這些男子叫劉青霸派人送一些飯菜過來,好好的養着,給他們吃飽了喂足了,明天晚上放進白家鎮嚇唬他們。哈哈!我走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說着就輕飄飄的飛走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着這一切彷彿都明白了,可是還有一個謎團是不是還有一個更厲害的鬼怪?夜,已經很深了,他們師徒就只好到了客棧了。好好的休息了,基本的情況還是瞭解了。
再說那個劉家父子回到家裡怎麼也不服氣,這樣的在這一帶橫行幾十年,無人敢碰,無人敢惹,就是遇見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這兩個高人,就掛科了,在白麗珍面前低三下四的求着,還跪着磕頭認罪,還賠償白家的一切損失,真是顏面丟盡呀!但是這已經是無力迴天了,已經寫好了合約了,就不能返回了。
“父親難道我就這樣的屈服與白家了嗎?現在我賠着多的錢財給白家,我就不服氣,我要在飛台山去請那些道長們下山來收拾那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以及白家的人,我要把那個白麗珍搶過來,還要霸佔她家的全部家產,這樣我們就無人敢碰我們了哈哈!”那個劉竹山陰險毒辣的說道。
這時候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怎麼也睡不着了,唐陽俊於是打來了窗戶看就看見了那個張政軍在街上走着,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着他的行動很可疑的,就跟在他的身後了,一直跟着,由於他們師徒用的是隱形神功那張政軍是覺察不到的。
張政軍就來到了劉家大院直接進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跟進去了。
“張教頭,你把那些男子都送到那雲底道長那裡了嗎?”那劉青霸陰冷冷的說道,“那個雲底道長怎麼說?”
“老爺,那雲底道長已經說了,明天就要來白家鎮爲他的徒弟報仇的,還把飛廉道長的骨折和筋脈都治好了,厲害呀!”那個張政軍符和的說道,那個劉青霸和劉竹山聽了陰險的笑了笑。
“張教頭你還有去給我找幾個男子,現在還可以行動,抓到後就送到飛台山去,多多的孝敬那雲底道長,這一切就要靠他們了,”那個劉青霸冷冷的說道。
而張政軍聽了劉青霸的話就帶着幾個家丁架着馬車,來到了附近的村子裡來抓人。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又跟在他們的背後了。
張政軍帶着幾個劉家的家丁就直接的進入了白家鎮旁的幾家人家就把那些男子打暈了,就直接的把他們裝上了馬車,向飛台山跑去了,這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早已在路上等着張政軍了。
突然那馬車就不走了,張政軍和那些家丁用力的抽打着,但是那匹馬就是站着原地不動了,張政軍也莫名其妙的被打的鼻青臉腫,遍體鱗傷,那幾個家丁也被打的暈頭轉向的,
“是誰,敢打我!”把張政軍氣急敗壞的說道,“有本事就站出來來了,不要隱隱藏藏的,”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又打了幾耳光了。
那幾個劉家的家丁就當場暈倒在街上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把那幾個抓來的男子送回他們的家了。回個頭又狠狠的把張政軍毒打一頓,這樣的打是不用內功的,而是一種泄憤的,就把那個張政軍打暈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今夜可是收穫不少呀!知道了那些士兵的就在這裡了,還了解了雲臺山上的雲底道長就是飛揚道長和飛廉道長的師父,他都是一些妖道,害人吸人的元氣來練功的,看來明天就難免一場惡戰呀!
於是他們師徒懷着無比高興的心情回家睡覺了,不知明天會出現什麼情況,久等明天在應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