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那吉他剛纔——”
馮羽道:“剛纔武者確實以爲恩佛有難,武者走在路上,聽人說恩公因爲賣假貨被惡少抓了,武者一路上心情忐忑,很是關心恩佛的安危。”
劉備道:“吉他義氣過人,在下佩服。”
馮羽道:“走在路上,武者就在想,恩佛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武者腳下的這雙次品鞋該找誰索賠呢?”
咚!劉備(|||°ο°)暈倒~@ @!雙腳朝上\\ //。
劉備起身(-.-)=3:“咳!事已至此!在下也就不想再隱瞞什麼了,事情是這樣的——”
畫面快進,劉備不停着變化着姿勢,嘴裡嘰裡呱啦。
馮羽<(_ _)>:“恩佛!恩佛本可捉拿武者,但並未如此,恩佛之恩,武者,武者——”
望着馮羽激動不已的模樣,劉備道:“吉他也是情義之人,不用如此激動!”
馮羽(╋﹏╋):“不可!闖蕩江湖講的是個義字,恩佛大恩,武者一定要報,這樣吧!武者腳下的這雙次品鞋,就請恩佛按半價索賠吧!”
咚!劉備(|||°ο°)暈倒!~@ @,再次雙腳朝上\\ //。
張飛道:“師兄!你是師傅的愛徒,怎麼會成爲那啥啥的呢?”
馮羽道:“師弟有話直說,無需拐彎抹角!”
劉備( ^.^):“吉他氣度不凡,義薄雲天,在在下看來,絕對不會是採花賊!”
馮羽( ━ ━)+:“那是官府誣衊武者,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個‘意粉’給武者寫信——”
張飛【⊙_⊙】?:“意粉?意大利通心粉?”
馮羽道:“武者是小說寫手,筆名‘武義’,所以我的‘粉絲’叫‘義粉’。”
劉備道:“看吉他的體魄和氣質,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咬文爵字之人。”
馮羽( ━ ━)+:“武者不爵字,只寫字,武者要用鋼武之筆,塑造一個尚武之道的國度。”
張飛道:“偶像!師兄會寫書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的師傅人稱‘書畫雙絕’,所以我會畫畫,師兄會寫書!”
劉備道:“書畫雙絕!鬼神無雙!虎狼之師!你們的師傅怎麼有那麼多稱號啊?”
馮羽道:“恩佛不必奇怪,恩師還有個稱號叫‘一千零一夜’。”
劉備(⊙.⊙)?:“啊?你們師傅也會講《阿拉丁的神燈》啊?”
張飛道:“什麼啊?那是說偶們的師傅有一千零一個外號。”
劉備道:“那‘夜’呢?”
張飛Y【^v^】Y:“語氣助詞!耶!”張飛擺了個“勝利”的手勢,並搖晃着。
劉備(|||-.-):“吉他!言歸正傳!那地主、縣官和其小舅子到底是不是你所殺?”
馮羽道:“一言難盡,還是聽武者慢慢道來吧,武者有個忠實的義粉,她一直很喜歡武者的書,還常常和武者通信,有一次她告訴武者,說她以後再也不能看武者的書了,因爲她要被迫嫁給一個財主當小老婆,說那個財主喜歡評論文,最討厭的就是小說,她還說,因爲他爹欠那財主的錢,所以她要被迫嫁給財主,武者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
張飛道:“於是你就讓那財主人頭落地了?”
馮羽道;“對!”
劉備(⊙.⊙)?:“啊?”
馮羽道:“在武者的新書裡,讓那個財主人頭落地了,武者把他寫成了大反派。”
張飛道:“如果只是這樣,那怎麼會牽扯到官府?”
馮羽道:“那財主說武者侵犯了他的名譽權,就去衙門告武者,縣大老爺收了他的好處,便帶着他那會武功的小舅子來緝拿武者。情急之下,武者只好‘變身武聖’,一刀下去。”
張飛【⊙_⊙】?:“把他們三個全砍倒了?”
馮羽道:“把他們三個全砍到了糞坑裡,他們沒爬上來,最後淹死在裡面。”
劉備道:“那也不一定!”
張飛\【^v^】/:“哇!偶像!你的高見是什麼?你不會認爲他們現在還活着吧?”
劉備(|||-.-):“那自然不會!在下的意思是,也許他們不是被淹死的,是被臭死的。”
馮羽道:“恩佛之言也很有道理,存在這種可能!”
劉備(?_?)?:“不對啊!吉他!你不是紅臉嗎?怎麼會那麼白?”
馮羽(━ ━)=3:“咳!說來慚愧,武者曾將腦袋**麪缸裡兩個多時辰,逃亡不易啊!”
張飛【☆_☆】:“把頭**麪缸裡兩個時辰,確實不易,人才啊!不過師兄,你這個妝畫得不好看,也不自然,你看我臉上的!”
馮羽按張飛的話,向他臉上看去,這一看,馮羽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警覺起來:“你!你到底是誰?”
張飛【⊙_⊙】?:“師兄!你怎麼了?偶是飛仔啊!”
馮羽道:“不對!師傅曾和武者說過,說武者的師弟生的細皮嫩肉,脣紅齒白,好似玉童下凡一般。”
張飛【^_^】/:“師兄!別逗了!偶怎麼會是那模樣?師傅說這話時是不是喝多了?”
馮羽道:“絕不可能!當時我記得很清楚,師傅那天滴酒未沾。”
張飛道:“這怎麼可能呢?師傅是個從不犯糊塗的人啊!”
馮羽(━ ━)+道:“那天師傅確實沒喝酒,不過我喝了五大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