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他們去了建國門,那邊有一家廣東人開的私房菜,故意點了一桌子菜,那家的菜不便宜,我賭定她一會沒錢付,然後我給她墊上,這樣我明天又有理由找她,可我沒想到她身上有帶卡,據我所知她身上都沒有證件,那她哪來的卡?
我把服務員叫了回來,看了一眼那張卡,那是一張黑卡,還是男士的,瞬間我臉陰沉了下來,她既然用顧一晟的信用卡。
她今天開的車也是他的,現在用的卡也是他的……她不會跟顧一晟假戲真做了吧?
我直覺腦仁突突跳,望着她眼眸不由冷了幾分,起身淡笑道:“走,轉下一站。”
葉瀝明跟蘇晴爲了化解我跟她的火藥味自然會應下,她就是再不情願也得去,何況她還沒有讓我消氣。
我在天上人間有一個專櫃,到了那,點了酒水,我跟葉瀝明聊了聊公司上的事,蘇晴在一旁跟她說着悄悄話。
沒一會,我見她起身走到吧檯邊,點了一首歌,然後坐在吧檯邊上的高架椅上,背對着我們。
她要唱歌?
這真讓我有點意外,我還從來沒有聽她唱過歌。
大屏幕上很快彈出《味道》這道歌,這是一首情歌,歌詞纏|綿動人,而她唱的婉轉動聽……聲音輕柔中有點嘶啞,又帶着一絲哀怨,滿含感情,聽的我有點癡迷,好像她思念的那個人……就是我。
玩了一會,葉瀝明他們明天要上庭,還得早點回去準備,所以先走了,她本來也要走,但礙於答應了我要陪到我高興爲止,還是留了下來。
他們走後,我坐在那悠悠的喝着酒。沒一會她主動挪了過來,一臉真摯的說道:“以前當是我負了你,我自懲三杯,就當給你賠不是。”話落,便喝了起來。
負了我,三杯酒就想一筆勾消,她想的可還真輕鬆。
我斜睨着她,見她倒了第三杯酒,我開了口,“剛纔那首歌再唱一次給我聽。”
她望着我,眼神有點閃躲,說她不想再唱。
哼,她是怕泄露了心聲?
她不想唱,那我就找別人唱給我聽,於是我按了叫鈴,讓領班給我找兩小姐進來。
她見我叫了小姐進來,有點驚愕卻沒有表示不滿,還主動坐到了一旁,讓我有點鬱結。
我讓其中一位去唱歌,還有一位我攬進了懷裡,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了。
可那個女人還真的視而不見,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機,我胸口窒悶,難到她真的把我們的過去忘的一乾二淨?一點也不在乎我了?
從未有過的一種悲涼。
我故意讓她過來倒酒,她轉頭望了過來,坐着沒動,眼底有點薄怒。我懷裡的小姐,又催促她一句。
她起身走了過來,冷冷的問了一句,“倒酒是不是。”
我淡漠的指了指酒杯,隨着故意輕撫着懷裡的人,她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被我激怒了,拿起酒瓶便往我懷裡的小姐頭上倒去,也倒的我一身都是,還砸了酒瓶,好像忍了很久的怒氣瞬間爆發。
那一瞬我看到她眼底的痛楚。
她還是在乎的吧,可她爲什麼非要跟我劃清界線?是因爲我跟歐陽雪結婚了嗎?
她衝出包間那一刻,我嘴角勾了起來,隨即也跟了出去,望着她跑下樓,我卻沒有追下去,而是走到樓道里,站到窗戶邊看着她的車子,沒一會她就從大門出來,卻並沒有馬上開車。
她是在等我嗎?
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她車子才滑動,調頭離去。我急忙跑了下去,也顧不了自己喝了酒,上了車便緊追而去,她開的不快在紅綠燈處我便追上了。
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跟過去的結果會是那樣讓我崩潰。她竟然跟顧一晟住在一塊。看到顧一晟穿着睡袍來開門,我全身血液都往腦門上衝,擡手便狠狠的給了他一拳,這個王八蛋,他要是敢碰她,我這輩子都饒不了他。
可笑的是,她還護着他。
那一刻我殺了她的心都有,所有的愛瞬間化成了濃濃的恨,我恨她,好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個小區出來,只覺胸口像是要炸開,痛的無比復加。
林童,算你狠!
在五環上我狂飆了三環,回到別墅,我漸漸冷靜了下來,覺的這一切都太滑稽了,我想要的女人跑到他身邊去了,而他想得到的女人卻死活也要賴在我身邊,這世界還真他媽奇了怪了。
之後,跟她碰過兩次面,我全程漠視她,可見到她的身影我的胸口處還是會疼,那裡就跟漏了個洞似的冷颼颼。
那天,林曉月說她打探到了一些內幕消息想跟我彙報,剛好我知道顧一晟在那家會所請銀行的人吃飯,便帶林曉月過去,巧的很,我們剛上樓就碰到了她,她站在包間門口看到林曉月挽着我的手,眉頭擰了起來,就跟那天在酒店門口碰到時一樣,望着我一臉的酸楚。
可她到底在酸楚什麼?
看到別的女人挽着我的手,她露出那個表情是幾個意思?我真想問問她到底幾個意思?
不留隻言片語拋下我的是她。
我苦找了她一年多,差點瞎掉,而她……還是想要拋下我,一想到這,我所有的理智都被恨意吞噬掉,所以我極爲輕挑的勾着脣,朝她笑了笑,帶着林曉月進了包間。
在男洗手間看到她,我有點驚怔住,從鏡子裡見她滿臉紅|潮,雙眸迷離應該是喝了不少,可她到底在幹嗎?喝醉了就跑到男洗手來脫衣服,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知廉恥。
我站在門口,望着鏡裡她白晰的脖頸,若隱若現的豐盈,身體便開始叫囂着。那一刻我真想撲過去把她吞噬掉。下一瞬,她竟脫掉內|衣,露出那團豐滿,同時她擡起了頭,從鏡子裡與我四目對視,倏地抓緊了胸襟,轉過身來吼道:“你是不是變|態,這是女洗手間。”
她過激的反應刺痛了我,在他眼裡我就是個變|態,那我就變|態一下給她看。
我反鎖了門,朝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慌忙扣着衣釦子,我疾步而上,一把扯掉那欲墜的內|衣,包裹住那團豐盈,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鄒子琛你瘋了。”她罵了一句,想掙開,我把她抵在水池邊,把她整個人桎梏在懷裡,低頭,狂風驟雨般吻她,雙手急不可奈的在她身上游走,欲|望如開閘的洪水把我淹埋。
她說我們不可以,可是爲什麼不可以,明明她很想要,爲什麼不可以?
我無視她的哀求,直衝進去。
那一瞬,她緊緊的裹着我,我每個細胞都舒展開,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空虛的心瞬間被填滿,歡愉漫延全身,如甘泉流入我身體,我本能想索要更多。
而她的嚶嚶,讓我越發發狂。
在我的強勢下,她低低的喊着我的名字,雙眸迷茫而妖豔,漸漸攀俯在我身上,主動迎着我。
她的身體再一次出賣了她。
瘋狂過後,不知道她是醉了還累了,趴在我身上竟睡了過去。我給她整理好衣服,拿外套蓋住她的臉,抱出洗手間去了附近酒店。
剛進房間她就吐了,無奈我只好把給她泡了個澡,但看到她身上的吻痕,還有被我抓青的胳膊我有點後悔剛纔自己才過野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她要去投湖?爲什麼……我們不可以?
我望着她那張越來越清瘦的小臉,滿腹疑問,爲什麼她就不跟我說呢?
那一夜,我望着她無眠,我想不管怎麼樣,等她醒了,一定要問個清楚。
可她醒來看到我便是一聲慘叫,深深的刺痛了我,我就那樣令她噁心嗎?
萬箭穿心也不及我當時心痛的萬分之一。
她在我身|下歡愉的樣子她都忘了嗎?現在她竟然對我噁心,厭惡,還讓我……滾。我胸口像是要炸開,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踐踏我的自尊,而她一次又一次。
於是我也犯了混,反刺了回去,話自然難聽到極點,然後轉身離去,可關上門的那一刻,我就後悔,我真想抽自己兩巴掌,自己剛纔那兩句話跟拿刀刺她沒什麼區別。
我不敢走,坐在大堂角落裡抽着煙,腦裡全是她痛苦、絕望、悲涼的眼眸,我心抽抽的疼,莫明的害怕了起來。
過了很久她纔下來,像一個木偶一樣神情納木眼神空洞出了酒店,僅半天,她像是枯萎了,如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穿梭在街上,我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出意外,卻沒臉上去拉她。
沒一會天空下起了雨,行人匆匆避雨,而她仿若無覺,聾拉着肩,緩慢的走着。我想上前叫她,卻……沒有勇氣,是呀,我鄒子琛竟也有不敢的時候,所以我只能默默的陪着她淋雨,直到她上了顧一晟的車。
望着顧一晟車子呼嘯而去,我的心像似也被人生生的掏走了一樣,血淋淋的痛。
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一別便是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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