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工廠,寧蘭已經把這件事通知給了柳小凝。
柳小凝聽到後,面色煞白。
“定位到了嗎?”
柳小凝詢問道。
“定位了,一直在格蘭山,並沒有活動。”
寧蘭解釋道。
“我要去格蘭。”
柳小凝直接道。
“要再等等,現在格羅還在封城,我們出不去!”
“我要出去!不管用什麼辦法!”
柳小凝堅定道。
誰都可以出事,唯獨秦淵不可以!
寧蘭見柳小凝這麼堅定,內心嘆口氣,又道:
“我們應該再觀望一下,不能這麼莽撞。”
”我知道,找一條土路,帶上所有人離開格羅,前往格蘭。“
“秦淵現在出事,我怎能坐的住。”
柳小凝淡淡道,又讓寧蘭去通知其他人,準備離開。
寧蘭想說些什麼,但被柳小凝給制止。
“去吧,我們現在就要走。”
柳小凝沒有讓她勸自己,直接讓她去通知所有人要離開的消息。
有什麼話,等到格蘭再說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等寧蘭離開後,柳小凝抱着藍龍,藍龍在她的懷裡很乖巧,似乎睡着了。
對她來說,看着藍龍,就好像秦淵就在身邊一樣。
寧蘭出門後,通知所有人準備離開的消息。
“怎麼了?”
老蔡看着寧蘭,爲什麼這麼突然。
“秦淵不見了。”
寧蘭匆匆解釋道。
“秦哥不見了?不可能吧。”
顯然,龔立羣也不信,畢竟秦淵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呢。
“嗯,信號還在格蘭山,但一直沒有活動。”
寧蘭連忙道。
“爲什麼?”
“我瞭解的也不多,我們去寧蘭後,找到白志他們再問吧。”
寧蘭連忙說道。
說完,便通知萬雪,路彤兩人,三人合夥收拾自己的裝備。
其他人也在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的東西都收拾完畢。
柳小凝抱着藍龍,領着行李箱走了出來。
“找一條小路,或者土路,避開士兵,我們去寧蘭。”
柳小凝說話聲音很輕,有氣無力,又見她的眼眶紅潤,顯然剛剛已經哭過。
“好。”
寧蘭沒有反駁,她要走,沒人能勸,況且這大部分的人都聽秦淵的話,也聽她的話,她總不能反駁。
衆人上車。
一共六輛車,老蔡帶頭,寧蘭指揮,衆人跟進。
離開了這座工廠,找了一條小路,趁着夜色,前往了格蘭。
……
格蘭方面。
白志他們已經回到了酒店。
因爲秦淵不在,衆人也沒有胃口吃飯。
而白志也覺得自己剛剛對孔雅說話有點重了,畢竟她也不是有意的。
白志來到孔雅的身旁,說道:”對不起,在車上的時候是我說話有些重了,你不要放在心裡。“
孔雅面露哀愁,十分自責,聽到白志的話後,連忙道:“沒事,都是我的問題,我不在意的。”
這時,白志的手機電話響起,是柳小凝。
“白志,你爲什麼不先給我打電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通知我?”
白志無奈,自己當時想着是先讓寧蘭定位秦淵的位置,不想讓柳小凝徒增擔心,沒考慮到這件事。
於情於理,柳小凝是秦淵的未婚妻,不管出什麼事情,也應該先通知她的。
“對不起,我當時是想定位秦哥的,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柳姐,你不要生氣了。”
白志連忙道。
“我現在在去寧蘭的路上,你們的位置在哪裡!”
“什麼?你們找到路了?”
白志問道。
“嗯,位置發過來吧。”
柳小凝說道。
刨去封城的原因,他們是可以來寧蘭的。
走大沙漠就可以。
秦淵考慮到這麼多人來的話,沒有住的地方,打算先在寧蘭這邊安頓好,再讓他們過來。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導致秦淵失策了。
這麼多人來,只能先住酒店了。
”好,我位置發給你,見面後再詳談。“
白志說道。
“跟你打電話的是秦淵的未婚妻嗎?”
孔雅這個時候問了一句。
“是啊,聽秦哥說,在荒島上,沒有她的幫助,好幾次差點就沒命了呢。”
白志能理解孔雅問這句話的意思,但他並沒有戳破。
孔雅面露苦澀,跟白志說了一聲後,先回房間休息了。
等啊等。
終於,在三個小時,夜晚十一點的時候,白志見到了柳小凝他們。
“柳姐。”
白志低着頭,不敢擡頭看她。
“哼,你們一個個的,連你們秦哥都看不住。”
“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你們幾個都別想好過!”
柳小凝生氣道。
同時,老蔡,立羣他們倆面色凝重的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現在能說了吧。”
“這件事還是讓孔雅來說吧。”
“孔雅?”
柳小凝疑惑。
很快,房間內就只剩下了他們幾個核心。
柳小凝,寧蘭,老蔡,老熊,杜正,白志,龔立羣以及孔雅。
孔雅第一次見到柳小凝。
很微妙,哪怕寧蘭就在柳小凝身旁,她還是認了出來。
她就是柳小凝,秦淵的未婚妻。
真的很漂亮,穿着打扮很簡單,白色的衛衣,以及一條牛仔褲,但她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感覺,就不一樣。
讓孔雅能夠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
不只是孔雅打量柳小凝,柳小凝同樣在看着她。
她就是孔雅?
秦淵說過,在逃離格羅的時候,有一個小姑娘的幫忙,但小姑娘非要跟着,沒辦法。
原來就是她。
孔雅有些怯場,內心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地下情遇見正主的感覺。
但她和秦淵之間有沒發生什麼,幹嘛心虛。
孔雅內心給自己打氣,掃了他們一眼,看他們的目光很是焦急,緩緩道:
“我跟秦淵去寧蘭山上的寧蘭寺,結果秦淵被寧蘭寺的小和尚給請到內寺,說是主持接見,我在外面等着,沒過一會兒小和尚出來,說秦淵已經皈依佛門,我當時沒多想,可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怕惹上殺身之禍,就先出來,準備和大家商討一下解決的辦法,我覺得秦淵他不可能皈依佛門。”
孔雅儘量簡短的把這件事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但即便這樣,越說到後面,她越感覺心虛。
因爲是她纏着秦淵上山的……